为了保护温家的人,温母自缢的这出戏是他安排的,因为他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到温府这边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,将温母转到他的别庄上。温府的下人,早在温母自缢的时候,就已经悉数被他遣散,府里早就空无一人,而温家温父在刑部大牢不可能会出来,温母在别庄,有专人看守保护,如果温母中途出了别庄,底下的人早就应该报给他了。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,说明温母还在别庄没离开过。温家就温念芜一个女儿,所以……想明白这一点,顾亦扬疯了一般在大堂内寻找:“念儿!念儿,是不是你。”
温父最终还是谨小慎微道:“礼不可废,不知顾大人今日来,可是带来朝中的什么消息。”
顾亦扬将温父搀扶着坐到了一边的四方桌,才开口道:“朝中的前臣都已经肃清的差不多了,皇上一直都感念温家的,只是还得委屈岳丈大人,要在这大牢里再呆上些时日,待一切事宜稳定下来,小婿会亲自前来接岳丈大人出去。”
闻言温父急忙跪在地上:“承蒙皇恩,皇上信任,这一些都是草民的荣幸。”
贪污一案来的太过于突然,起源于皇帝想借用此事去清扫朝堂之上前首辅的人,顾亦扬起初并不知道此事。
直到皇帝在金銮殿下了圣旨,他才得知,情急之下,他只好带队来缉拿温父,为的便是护住温父。
温父所住的大牢,明显比别的牢房干净,一日三餐都是由专人配送,所以在牢狱里面,温父并未受太多的苦。
将温父从地上扶起来,顾亦扬又道:“岳丈大人且好生等候。”
温父点了点头,表示明白,见顾亦扬起身准备要走,温父踌躇了一会儿后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亦扬的前后态度发生了转变,但是最终还是问了一句:“念儿在顾府,可还好?”
顾亦扬的背影一僵,眼底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回道:“一切都好。”
还想再问什么的温父,见顾亦扬已经走出牢房的身影,最终还是选择了噤声。
顾亦扬从刑部大牢出来,站在雪地里,感受着太阳落在身上,才稍稍觉得麻木的全身,有了些许的知觉。
看着顾府的方向,他忽然有些不知何去何从了。
以前一下早朝,就往府里赶,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因着宋雅然的缘故,现在温念芜不在顾府了,他才发现,他着急回府,从来都不是因为宋雅然,而是因为顾府有温念芜。
可是现在,顾府没有温念芜了,他便也不想回去了,上了马车,顾亦扬吩咐道:“去温府。”
马车一路摇摇晃晃,到了温府,顾亦扬下了马车,温府并未查抄,所以未贴封条,顾亦扬打开大门,里面没了下人。
穿过回廊,大堂内房梁上的白绫还在那里挂着,只是当他走近的时候,才发现,白绫的位置好像被人动过了。
为了保护温家的人,温母自缢的这出戏是他安排的,因为他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到温府这边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,将温母转到他的别庄上。
温府的下人,早在温母自缢的时候,就已经悉数被他遣散,府里早就空无一人,而温家温父在刑部大牢不可能会出来,温母在别庄,有专人看守保护,如果温母中途出了别庄,底下的人早就应该报给他了。
可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,说明温母还在别庄没离开过。
温家就温念芜一个女儿,所以……
想明白这一点,顾亦扬疯了一般在大堂内寻找:“念儿!念儿,是不是你。”
只是无论他怎么喊,偌大的温府,回应他的,只有风声。
顾亦扬不死心的抬脚向着温念芜的闺房跑去,他从小就经常来温府,对温府异常的熟悉,不消片刻,就已经站在了温念芜的闺房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