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浅恍若未闻,只是坚持问道。“你真的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?”霍司年一愣,随后动作像是呆滞了一般,慢慢松开宋清浅的手,缓缓垂下。宋清浅看得眼中一刺。如果刚刚的两个字,只是正对宋清浅心口的位置,深深插进去的一刀。那霍司年松手的动作,无异于抓住刀柄的,用力将刀口在心脏里面狠狠旋转的一圈。宋清浅的心脏疼得像是被抽筋拔骨一样,全给剜了出来。永远只有霍司年知道,怎么伤害自己最深。
杜溪本来还想说些什么,但是听到霍司年话里的‘妻子’两字,瞳孔微震得生生闭了嘴。
随后,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清浅被霍司年带出去。
不同于杜溪的震惊,宋清浅却像是受了很大的震击。
‘妻子’两个字,在她脑海中盘桓逡巡,像是魔咒一般。
霍司年他根本不知道,自己曾多希望他能坦坦荡荡的说出,她是他的妻子,真正的妻子。
而不是这种方式,就因为别人向自己示好,用这种幼稚较量的方式。
这两个字是她最不愿触碰,更不愿主动提起的事情。
这两个字包含的东西太多,她失败的婚姻,她永远被他厌弃的触碰。
还有那些求而不得的讨欢,都在无形中印证,她永远不能成为他的妻子。
更讽刺的是,他们都已经离婚了。
但是现在,他却拿出‘妻子’两个字来鞭挞她。
‘妻子’两个字像是枷锁,将自己钉在耻辱柱上,像个小丑一样受尽众人的嘲笑。
他当着杜溪的面,强调他是自己丈夫的行为。
无异于将自己扒光了,被迫在人前显露出最不堪的一面。
叮——
电梯门口,电梯到了。
霍司年没有发觉宋清浅的情绪,拉着她往里走。
但是宋清浅没有动,只是低喃开口。
“你真的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?”
霍司年脚步停顿,错愕回头。
恍然发现宋清浅双眼通红,眼里满是痛苦。
霍司年心中一紧,担忧的看向宋清浅。
“小浅,你怎么了?”
宋清浅恍若未闻,只是坚持问道。
“你真的有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?”
霍司年一愣,随后动作像是呆滞了一般,慢慢松开宋清浅的手,缓缓垂下。
宋清浅看得眼中一刺。
如果刚刚的两个字,只是正对宋清浅心口的位置,深深插进去的一刀。
那霍司年松手的动作,无异于抓住刀柄的,用力将刀口在心脏里面狠狠旋转的一圈。
宋清浅的心脏疼得像是被抽筋拔骨一样,全给剜了出来。
永远只有霍司年知道,怎么伤害自己最深。
宋清浅再也控制不住,捂着嘴奔进电梯。
霍司年下意识转身想一同进来。
宋清浅直接按住关门键,双眼含泪,面容坚决而冰冷的看着他。
“不要进来。”
就这么隔着电梯门,霍司年就真的一步未动。
但是他眼底闪烁着不忍和痛心,双眼深沉的盯着宋清浅不放。
宋清浅看得越发心疼。
霍司年也是永远知道,如何让自己心软。
但是宋清浅手指只是固执的按在关门键上。
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,宋清浅也没有移开一眼,就这么倔强和绝情的看着他。
她不能,也不允许自己心软。
啪——
电梯门彻底合上,宋清浅再也抑制不住。
她双手握拳,重重敲在闷得快要透不过气的胸口位置。
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一颗接着一颗的,在地上砸开了花。
……
宋清浅请了病假回了家。
因为受伤,还有疲惫和极度的伤心,令她身心俱疲。
可也因为疲惫,她对霍司年的思念,也暂时得到压制。
但是某天,宋清浅从床上惊醒。
她淡漠的抬手,擦干爬满脸的泪痕,抬头看去,才发现天际一片黑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