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。况且,这才几天,舒岑什么事情第一念头,想的都是瞒着他。这绝对不是牧砚想在以后婚姻里,所看到的情况。他不希望他们现在的婚姻,充满了猜忌和谎言。他们好不容易,才重新开始的。“不,不撒谎了……”舒岑委屈巴巴的摇头,又开始轻微的咳嗽了起来。牧砚沉下气,把她手上的东西解开,像抱小孩一样,整个人抱了起来,带着去拿止咳糖浆。舒岑抓着他的毛衣,咳的难受,牧砚边倒着止咳糖浆,时不时还要拍拍她的背。
牧砚生气的,并不是舒岑来英歌兰这件事情,而是她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
原本只是一点小感冒,很快就能好,为了工作不仅病情加重,还差点晕倒。
现在眼看着就要变成重感冒,还止不住的咳嗽。
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。
况且,
这才几天,舒岑什么事情第一念头,想的都是瞒着他。
这绝对不是牧砚想在以后婚姻里,所看到的情况。
他不希望他们现在的婚姻,充满了猜忌和谎言。
他们好不容易,才重新开始的。
“不,不撒谎了……”
舒岑委屈巴巴的摇头,又开始轻微的咳嗽了起来。
牧砚沉下气,把她手上的东西解开,像抱小孩一样,整个人抱了起来,带着去拿止咳糖浆。
舒岑抓着他的毛衣,咳的难受,牧砚边倒着止咳糖浆,时不时还要拍拍她的背。
男人把装着止咳糖浆的毫升杯喂到她的嘴边。
舒岑盯着那杯药,有那么一瞬间想起,第一次在酒吧碰见牧砚的时候。
这男人手上,也是这么握着酒杯,递到她的唇边。
仿佛这些动作,习惯的像是做过千百遍。
牧砚以为她觉得难喝,耐心解释道。
“乖,这个不苦。”
舒岑直接一口喝了下去。
“好点吗?”
舒岑刚准备回答,想了想又不吭声。
这老男人刚才打了她,还两下!她现在势必要翻身把歌唱,她做错什么了,她现在什么也没错!
牧砚见她不咳了,也没管人愿不愿意说话,把人放到书桌面前的椅子上。
舒岑四处看了看,“干,干什么?”
只见男人拉开抽屉,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棕色小礼盒,放到她面前。
“给我的?”
牧砚“嗯”了一声,“看看喜欢吗?”
舒岑打开盒子,有一点点清淡古木香味飘出来,里面存放着σw.zλ.一只墨绿色的钢笔。
她拿起来看了看,沉甸甸的很有分量。
整个笔身做工精美细致,一点点线条都篆刻勾勒的淋漓尽致,堪比艺术品的程度。
只是,怎么好像有点眼熟。
“这不是你昨天拍摄用……”
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,舒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。
完了,暴露了。
牧砚单手撑在书桌上,歪着头看她,“原来,夫人昨天熬夜看我了啊。”
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早这么惦记哥哥,哥哥怎么舍得动你呢。”
舒岑躲开他的手,“没有!凑巧!凑巧而已!”
牧砚失笑,“昨天的会议同传,可是要提前预约进入频道的。”
“我用到这只钢笔的时候,是中场时间,当时国内应该近两点。”
“那,确实蛮巧的。”
舒岑:“……”
老男人怎么记性这么好?大晚上逻辑这么清晰做什么?!
她赶紧岔开话题,“你送我钢笔干嘛?”
提到这里,舒岑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。
牧砚似乎觉得她问到点子上了,将旁边的a4本挪到她面前。
“这只笔我替你试过了,不累手。”
“三千字检讨,写完再睡。”
舒岑: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