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鹿芫开就把项链和发饰给鹿薇戴上,说是路过商场的时候买的。到了地方,是座私人花园。一进门,就有人热情迎上来,跟津正握手说笑。鹿芫开轻声对鹿薇说:“那位是你表哥的舅舅,你也这么称呼他好了。”徐定,是津正原配的内弟,津徐两家的关系非常好。那边招呼打完,津正就带着徐定过来了,向他介绍鹿芫开。鹿芫开和徐定相互点头微笑。津正续弦,徐家这边完全没有问题。当年津步洲的母亲是生病走的,津正用情至深,为此大病两年,后来在许多人的劝说下,慢慢走了出来,转眼已过去二十多年。这个年纪,能再遇到知心之人,也属难得。
鹿薇呼吸顿住,紧张地瞪着津步洲。
没有听到回应,陈妈担心起来,敲门声变得有些急促:“鹿小姐,鹿小姐你怎么了?”
津步洲使了个眼色,让鹿薇回话。鹿薇从他身上起来,对着门口说:“没...没什么,就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。”
陈妈问:“那严不严重啊?要不我拿药上来涂抹一下吧。”
鹿薇连忙拒绝:“不用了,没什么大碍,小事而已。你去休息吧,不用管我。”
“那好吧,鹿小姐有事随时叫我。”
陈妈徘徊了一阵,确定没异常后离开。
鹿薇松了口气,回头看到津步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一脸看好戏的坏笑。
“时候不早了,你赶紧走吧。”
鹿薇不想被人发现津步洲在这儿,总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,很奇怪。
津步洲站起身,缓缓往门口走去。
“等等。”
鹿薇叫住他,拦在他前面,“你先别出声。”
津步洲勾起唇,顺从:“嗯,好。”
鹿薇把门打开,悄悄探出头去,确定外面没人,才让津步洲出来。
走廊上黑漆漆一片,鹿薇不让开灯,摸索着往前。
津步洲两手插在裤袋,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背影。
鹿薇带他到楼梯口:“你偷偷下去,从侧门离开,别弄出动静。”
“楼下这么危险?”津步洲笑了下,“那我还是待在房间不走了。”
鹿薇拉住他,生气瞪着那双水灵灵的眸子。
然而在津步洲眼里,这就跟奶猫奶狗冲他咧嘴呲牙一样,毫无攻击力。
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有些无奈:“不经逗,容易被骗。”
很多时候,他也挺不忍心的,觉得鹿薇心思还是太干净,随便几句话就当真。
津步洲最终还是离开了,没惊动任何人。
第二天他起的很早,在花园碰到了晨练的津正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,他便走了。
用早餐时,鹿薇跟鹿芫开说了与周家取消婚约的事,没想到鹿芫开已经知道了,是津正告诉她的。
津正本来就看不上周家,津步洲这次先斩后奏,他没异议。
就算津步洲不下手,他也会亲自出面,把鹿薇这桩婚事给断了。
后面两天,津正带着鹿芫开回老宅,鹿薇一个人在家,听说津步洲这阵也出差去了。
这日,鹿芫开打电话来,说带鹿薇出去逛逛,让她准备一下。
上了车,鹿芫开就把项链和发饰给鹿薇戴上,说是路过商场的时候买的。
到了地方,是座私人花园。一进门,就有人热情迎上来,跟津正握手说笑。
鹿芫开轻声对鹿薇说:“那位是你表哥的舅舅,你也这么称呼他好了。”
徐定,是津正原配的内弟,津徐两家的关系非常好。
那边招呼打完,津正就带着徐定过来了,向他介绍鹿芫开。
鹿芫开和徐定相互点头微笑。
津正续弦,徐家这边完全没有问题。
当年津步洲的母亲是生病走的,津正用情至深,为此大病两年,后来在许多人的劝说下,慢慢走了出来,转眼已过去二十多年。这个年纪,能再遇到知心之人,也属难得。
之后,徐定的目光落在鹿薇身上,他温和笑开:“哎哟,这是谁家的阿囡啊?”
鹿薇礼貌:“舅舅好。”
徐定眨眨眼,略打量了一番鹿薇,回头对津正说:“比你说的还要乖些。”
这话里有话,鹿薇疑惑地望向鹿芫开,鹿芫开笑而不语。
“爸,下午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一道年轻的声音旁边传来,众人视线转过去,徐敬池正往这边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