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所的过道里,异常安静,她不敢出声。她以为程竞舟会带她去楼上他的专属房间,没想到来到停车场。上了车后,门跟着落了锁。“你想干什么?”“去桃苑小区。”那是她家,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。“程竞舟,我跟陆东廷快结婚了,你是知道的。”程竞舟脸色暗了几分,嘴角的笑意却浓了,“那就更要玩了,这样才刺激。”“有病。”程竞舟不好惹,脾气上来时,就是一个活阎王。当年在一起时,她就怵他。章绪宁快哭了,转身去拍车门,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扯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。
鼻尖全是他的气息,她晃着神,也沉迷着。
他力度越来越重,章绪宁再次尝到了血腥味,抬手死掐他的腰,趁机推开他。
他也不恼,只是看着她,眼底浮出几分笑意,一半轻佻,一半嘲讽。
“嫌脏你还亲?!”又是灌酒又是擦嘴。
章绪宁单腿勉强地站着,怨恨地瞪向他。
他擦着嘴角,漫不经心的样子,捡起支票,视线落向票面时,目光微紧,“钱哪儿来的?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。
他看向她,几秒之后收回目光,同时将支票放入兜里。
“是诗桐,对不对?”她试探地问道,见程竞舟没什么反应,想着应该是没猜错。
上次陆诗桐就说过,让她拿张支票甩在余颖的脸上,她做不出来的事儿,她帮她给做了。
膝盖撞的有点狠了,右腿没办法使力,每走一步都疼的钻心。勉勉强强走到门口,就听到身后的人大步而来,她来不及反应,人就被他打横抱起。惊慌失措中,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放我下来。”
“放我出来。”
章绪宁知道他说的是黑名单的事情,无奈地拿出手机,当着他的面,把他的号码和微信放了出来。
“可以了吗?”
“我可没说放你下来。”
章绪宁气急败坏,又要把他的号码拉入黑名单。
“回来这么久,我还没见过章兴平,你说,我是不是该抽个时间见见他。说不定,汇盛跟兴华还能谈个合作。”
当年为了攀附陆家,章兴平在知道她和程竞舟在一起时,差点打断她的腿,见无济于事,就用徐咏华的命来威胁她。
那个时候,又逢程竞舟出事不久,他们创业失败,章兴平怕她跟着程竞舟出国,把她锁在房间里,还派专人寸步不离地看着她。
吃喝拉撒睡,看她的人总有打盹时候,她趁机跳窗,可惜还是被章兴平发现了,从此以后她被绑在床上,哪儿都不能去,直到后来……她在陆东廷的床上醒来。
他搂的紧,她动弹不了。
会所的过道里,异常安静,她不敢出声。她以为程竞舟会带她去楼上他的专属房间,没想到来到停车场。上了车后,门跟着落了锁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去桃苑小区。”那是她家,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。
“程竞舟,我跟陆东廷快结婚了,你是知道的。”
程竞舟脸色暗了几分,嘴角的笑意却浓了,“那就更要玩了,这样才刺激。”
“有病。”
程竞舟不好惹,脾气上来时,就是一个活阎王。当年在一起时,她就怵他。
章绪宁快哭了,转身去拍车门,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扯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。
他视线笔直撞进她的眼里,“他到底有什么好?”
让她否认所有的过往,一句当不了真荡平所有的感情!
他眼底渗出些许戾气,语气冷冷的散着寒意。
她避开他的视线,半低着头,“他再不济,也是陆重海的儿子。”
陆重海的身份摆在那里,在晋城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。程家是有钱,但在这一点上,是程家比不了的,也是章兴平费尽心思的原因。
她的声音很轻,潺潺弱弱的语气说出最现实的真相。
“所以,你就千方百计爬陆东廷的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