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汪天泽戴好眼镜,也是一身的筋疲力尽,“阖家团圆的日子,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。”金雅哼笑一声,“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她,过年非要给所有的人添堵。”汪天泽的语气慢慢变冷了一些,“她是陆家人,她随时都可以回来。”金雅不甘示弱地说道,“她也配叫陆家人?长房做了多少损害陆家的事,要是老爷子现在还清醒,早就把长房除名了。”显然,这句话把汪天泽得罪了,他目光凶狠地看向金雅,“你话说得太多
汪天泽戴好眼镜,也是一身的筋疲力尽,“阖家团圆的日子,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。”
金雅哼笑一声,“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她,过年非要给所有的人添堵。”
汪天泽的语气慢慢变冷了一些,“她是陆家人,她随时都可以回来。”
金雅不甘示弱地说道,“她也配叫陆家人?长房做了多少损害陆家的事,要是老爷子现在还清醒,早就把长房除名了。”
显然,这句话把汪天泽得罪了,他目光凶狠地看向金雅,“你话说得太多了吧。”
金雅也发现自己被愤怒支配了神经,慌忙住了嘴,她不敢看汪天泽的眼睛,跌跌撞撞地拉着女儿回房包扎去了。
汪天泽见潘嘉年还搂着陆白月,阴沉之气又加重了几分,“这一早上的让你瞧了笑话,剩下的事我来处理,谢了。”
眼中褪去血丝的陆白月这会儿是惊恐的,只要汪天泽一碰她,她就往潘嘉年的怀里钻,口中默默念叨着,“爸爸救我。”
汪天泽深吸两口气,想要把陆白月拉起来,“你爸爸早就死了,现在是咱们两口子相依为命。”
刘姐在远处递过来电话,“汪总,电话接通了。”
汪天泽接过电话,和他通话的是陆白月的主治医师,汪天泽简单介绍了陆白月的情况,两人说了几分钟之后电话挂断了。
汪天泽就坐在楼梯上点了一支烟,在烟雾缭绕中,他仔细观察着陆白月,汪天泽想不明白,怎么她就忽然发起疯了。主治医师没见到病人,也不好下论断,只说可能是临时受了刺激。
陆家没有医疗设备,还是需要回景山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再说。
方才回屋的金雅却忽然又从房里跑了出来,站在楼梯口哭哭啼啼的表明态度,“今天不把陆白月弄走,谁都别想好好过!”
汪天泽把没有吸完的烟扔在了地上,说了一句“知道了。”
烟头的火星子躺在那里继续燃着,满是缭绕的烟味。
潘嘉年知道,自己在陆家是没有立场的,他一句话都不能说,也不能参与。
汪天泽回房迅速冲了澡吹了头发,又换了干净的衣服。
刘姐迅速把陆白月的东西打包,也顺便给陆白月包扎了被磕破的额头。
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所有的东西,准备送陆白月离开。
别墅门口,汪天泽的精神显然是萎靡的,也难怪,活色生香地喝到后半夜,现在又跟陆白月搏斗了很久,他能有什么精力。
陆家的事远比他想得要复杂,以为很多事情只要盘算好,就能按计划进行,可一切都是他想得太美了。
017 自讨没趣
潘嘉年站在车外,瞟了一眼安静下来的陆白月,对汪天泽说,“你一个人行吗?”
“有什么不行,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,换个人早和她一样疯了。”
潘嘉年只得耸耸肩,说了句“一路顺利”。
商务车从眼前消失了,潘嘉年觉得现在走不大合适,还是要和二婶打个招呼的。
他又返回别墅,这会儿已临近中午,陆家人早都打扮好,一个个光鲜亮丽的模样,早不见晨起时的慌张与错乱。
金雅一丝不苟地喝着咖啡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陆白晓却沉稳不来,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。陆白晓换了一身通红的连衣裙,乖乖地坐在金雅旁边,默不作声而又眼神胆怯。
“嘉年,我有句话还是要和你说的,你也是大家族里长大的。大户人家向来烦恼多,但大多各过个的,我们其实也一样,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。过完这个年,就各回各家了,如果不是老爷子要回来,谁会呆在这么有陈旧气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