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潘嘉年和金雅打过招呼,陆白晓就蹦蹦跶跶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。“哥哥好久不见了,你有没有想我?”潘嘉年轻咳两声,没有回答,只是说道,“系好安全带。”每次见到陆白晓都是生无可恋的,陆白晓刚刚二十二岁,被金雅打扮成了一个萝莉,总穿蕾丝的蓬蓬裙,茂密的长卷发上,常戴着各色可爱的蝴蝶结。甜美是挺甜美的,不是欧域风,也不是日韩风,你说她不时髦吧,那衣裙都是定制的,贵巴巴的。但潘嘉年并不是
潘嘉年和金雅打过招呼,陆白晓就蹦蹦跶跶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。
“哥哥好久不见了,你有没有想我?”
潘嘉年轻咳两声,没有回答,只是说道,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每次见到陆白晓都是生无可恋的,陆白晓刚刚二十二岁,被金雅打扮成了一个萝莉,总穿蕾丝的蓬蓬裙,茂密的长卷发上,常戴着各色可爱的蝴蝶结。甜美是挺甜美的,不是欧域风,也不是日韩风,你说她不时髦吧,那衣裙都是定制的,贵巴巴的。
但潘嘉年并不是有特殊癖好的男人,见到这么甜腻的装扮,只会觉得带着大龄女童游街,那就是一种当众审判行刑。他生无可恋,却又没办法表现的太过明显。
今天他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别让陆白晓一直缠着自己。
“嘉年啊,白晓很纯真很善良,没有一点儿坏心眼,她就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老的小公主,接触久了,自然会知道她的珍贵之处。”
金雅是多么明白的一个人,自然知道潘嘉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,又怎会看得上脑子不太灵光的陆白晓。
潘嘉年这回不能装死了,从后视镜里,能够看到金雅微微笑着,等他回答。潘嘉年只得说道,“二婶,我知道。”
金雅很满意,满意于潘嘉年的态度。
一路上再无他话。
很快就到了酒会地点。从外表上看,车辆熙熙攘攘,一辆接一辆的热闹。陆光明和公司的一些高管站在门口送往迎来,好不热闹。
陆光明见金雅姗姗来迟,有些不高兴的。金雅早就瞧见了陆光明使的眼色,赶忙站到了陆光明的身边。
金雅是个贵太太,花老公和公司的钱,美容、打麻将、逛街,可没管过公司一丁点的事。
所以只站了一会儿就累了,怨声载道地一直在陆光明耳边碎碎念,“照我看,赶紧把陆兴集团的股份都撤出来吧,咱们和陆兴摘得干干净净,这一天天的,都在替那个陆白月收拾烂摊子,也不知道我们上辈子造了什么孽。”
陆光明也咬着牙根悄声的和金雅说,“你以为我不想,多少人盯着呢,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她陆白月要死还是要活,也不来个痛快的,就这么像滩烂泥,扶不上墙,还让人膈应。”
陆光明用胳膊肘碰了碰金雅,警告道,“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陆白晓看好了。”
金雅翻了个白眼,没有搭话,谁叫她自有打算呢。
这边陆白晓早就跟在潘嘉年屁股后面,像条小尾巴。
潘嘉年只要用余光一瞧,就能看见陆白晓的身影。
“你找个地方玩去,别总是跟着我。”
“哥哥,我谁都不认识,害怕。”
陆白晓的样子是胆怯的,扭扭捏捏的放不开,与这样的酒会格格不入。谁叫她智商不行,金雅总是藏着掖着,生怕人看见了多想多议论。
“哥哥,我想要那个气球。”
潘嘉年举着红酒杯摇晃着,今天的宾客他大多是认识的,平常早就上前打招呼了,今天只能窝在角落里。
他狠狠地拽下一只气球递到陆白晓的手里,“今天坏人特别多,你就在这儿玩气球,不要乱跑,太危险。”
被潘嘉年这么一咋呼,陆白晓自然是害怕的,她环顾着四周,悄声地问潘嘉年,“哪个是坏人?”
“都是。”
陆白晓果然吓坏了,躲在餐桌旁,不敢随意走动。潘嘉年趁机跑远了,又站在了甜点台旁,终于可以舒口气了,遇到伙伴,也能暂时淡定自若的说上两句话,喝几口红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