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是这样疏离冷漠,甚至含着一丝厌恶……早在决定用原本的身份进府时,沈稚宁便能预料到这样的情形,可她的心却仍是不可避免地被刺痛。她咬了咬唇,勉力漾出一丝笑:“是。”夜凉如水。沈稚宁站在院落中,看着那轮孤单明月,忍不住想陆璟在做什么呢?想着,脑子里又闪过吃饭时沈安瑶那句看似无心的话。她蓦然心脏一紧,有些无法呼吸。这时,绿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稚宁小姐,夫人邀您去梧桐苑一叙。”沈稚宁一愣,沈安瑶为什么这个点约她前去?
沈稚宁看着陆璟淡淡颔首,心口钝痛更甚。
但陆璟始终没有一个眼神给她,兀自给沈安瑶夹菜:“你多吃点,太瘦了。”
沈稚宁只能沉默坐下,宛如一个隐形人。
可纵使是这样,沈安瑶依旧要往她的心上扎刀:“夫君可是嫌我硌手?”
话里暗示和亲昵的语气,让沈稚宁捧着碗的手一抖,筷子落在桌上。
清脆声响让陆璟蹙起了眉。
沈稚宁哑声道歉:“抱歉。”
陆璟没接话,只是在吃完饭后,淡声说了一句:“以后稚宁便在清池居独自用膳吧,我不习惯与外人一起用餐。”
这是沈稚宁第一次听见陆璟叫出她的名字。
却没想到是这样疏离冷漠,甚至含着一丝厌恶……
早在决定用原本的身份进府时,沈稚宁便能预料到这样的情形,可她的心却仍是不可避免地被刺痛。
她咬了咬唇,勉力漾出一丝笑:“是。”
夜凉如水。
沈稚宁站在院落中,看着那轮孤单明月,忍不住想陆璟在做什么呢?
想着,脑子里又闪过吃饭时沈安瑶那句看似无心的话。
她蓦然心脏一紧,有些无法呼吸。
这时,绿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稚宁小姐,夫人邀您去梧桐苑一叙。”
沈稚宁一愣,沈安瑶为什么这个点约她前去?
她一边走一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:“是否有什么异常?”
绿夏低声回:“并无。”
走到梧桐苑书房门口,绿夏停住脚步:“她让您到了,直接推门进去就行。”
里面似乎有细碎低语隐约传来。
沈稚宁未做她想,推门而入,却在看清眼前场景时骤然愣住!
只见屋内,沈安瑶香肩半露,整个人都挂在陆璟身上,微微喘息着。
而陆璟衣襟凌乱,脖颈处一枚嫣红唇印暧昧无比。
明眼人一看,便知晓两人在做什么。
沈稚宁突然感觉好冷,如坠冰窟一般,冷得人心脏都皱成了一团。
她努力咬紧牙关,却还是抑制不住湿了眼眶。
陆璟终于反应过来,扯过大氅挡住沈安瑶,厉声呵斥:“滚出去。”
沈稚宁浑浑噩噩站在院中。
半晌后,陆璟独自一人走出。
一张俊逸的脸冷若冰霜:“谁教你的这样未经通传便乱闯别人房间?”
沈稚宁张了张唇,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她能解释什么呢?
陆璟神色愈发厌恶:“同是姐妹,教养竟如此天差地别。”
沈稚宁按不下心口涩然,抬眸看他。
陆璟对上她委屈到发红的眼眶,心口猛然一揪。
太像了,像到他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。
他攥了攥手,冷冷道:“明日我便寻处别院,你搬出去吧。”
沈稚宁眼泪蓦然滑落。
她从未这样清晰明了的确认。
她想要陆璟。
即便陆璟并未认出她,显得那两年的耳鬓厮磨像个笑话。
她却,还是想要他。
“陆璟。”她轻声唤道。
这名字于她唇齿间吐出,纠缠出万分的缱绻缠绵。
“我们……”
刚开口,便被已整理好衣衫出门的沈安瑶打断:“夫君,宁宁不是故意的。”
然而她话音刚落,几道黑影倏然闪现在院中。
剑影寒光闪动,沈安瑶尖叫一声:“有刺客!”
沈稚宁下意识欲抽剑对敌,陆璟却一把拉住她猛然后退。
沈稚宁看着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,心跳如擂。
或许,陆璟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厌恶她……
偏偏这时,一个刺客直奔沈安瑶而去。
沈稚宁一惊,还没反应过来,陆璟就将她推了出去,往沈安瑶的方向直冲而去。
随着沈安瑶面前的刺客倒下,几乎是同一时间,一声闷响。
沈稚宁低头看去,一柄长剑刺入血肉,穿透她的肩闸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