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绵一边推他一边道。解了几颗,陆明池就没有了耐心,大手用力一扯,沈绵的衬衫扣子散了一地。她上身敞开着,白皙的肌肤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清透的粉,陆明池看得喉结微动。沈绵皱眉看他,“陆明池,你现在都是有未婚妻的人,有需求应该去找你的未婚妻,而不是我。”陆明池哼了一声,“一口一个未婚妻,还说没有吃醋?”“你别自作多情了,都是快结婚的人了,是时候应该放我离开了吧?”沈绵说这话时表情格外认真,她想,一切是时候应该有个了结了。
沈绵吓了一跳,知道是陆明池弄出的声音,心里一阵慌乱,“那个......我......我同事的狗狗,让我帮着养几天,哥你不是怕狗吗?我就把它关卧室了。”
沈绵知道她怕狗,所以这么说便是确定他不会去开门了。
沈君毅点点头,往门口走,沈绵跟过去送他。
出了门,沈君毅又回头道,“一个人住,小心点,别轻易给陌生人开门。”
沈君毅今天说了很多让沈绵觉得暖心的话,这是沈绵没有想到的,莫名觉得暖心。
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君毅出了门,沈绵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,想着陆明池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,她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。
她长舒一口气,去冰箱里拿了杯橙汁,仰头喝下去,紧张的情绪才算平复了点。
刚回过头来,陆明池高大的身影就堵上来,“你说谁是狗?”
沈绵怔了下,“谁让你搞出声音的,我哥怕狗,我只有那么说他才不会去开门。”
陆明池勾唇,抬手揽住沈绵的细腰,用力一揽,“那我还要夸你很机智是不是?”
沈绵嘿嘿两声,“那道不用。”她推了他一下,“你先放开。”
推他时手里的饮料没拿住,一滴没有浪费的洒在了陆明池的身上,胸前的白色衬衫立刻湿了一大片。
沈绵惊呼了声,忙道歉,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她说着便用自己的衣服袖子去给他擦。
陆明池握住她的胳膊,眉头微皱起来,橙汁洒在身上,黏糊糊的,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。
他松开沈绵的腰,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,然后几下就脱掉了身上的衬衫。
陆明池有健身的习惯,家里就有一个很大的健身房,他把脱掉的上衣扔在地上,身上肌肉块块分明,尤其是腹肌的位置,紧致结实,看上去就蕴含着强劲的力量。
沈绵看着,不觉脸有些微红,她忙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,“我去给你洗。”
他把衬衫扯过来,一把抱起沈绵就往浴室走,“先洗澡。”
“你洗你的,你放我下来。”
“一起洗。”
沈绵心里一惊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陆明池放到了洗手间的洗漱台上。
“你走开,我不要。”
沈绵一边推他一边道。
解了几颗,陆明池就没有了耐心,大手用力一扯,沈绵的衬衫扣子散了一地。
她上身敞开着,白皙的肌肤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清透的粉,陆明池看得喉结微动。
沈绵皱眉看他,“陆明池,你现在都是有未婚妻的人,有需求应该去找你的未婚妻,而不是我。”
陆明池哼了一声,“一口一个未婚妻,还说没有吃醋?”
“你别自作多情了,都是快结婚的人了,是时候应该放我离开了吧?”
沈绵说这话时表情格外认真,她想,一切是时候应该有个了结了。
陆明池眸色沉了沉,“离开我?你舍得?”
沈绵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但那又如何,只是身体上的契合而已,于沈绵而言,不是最重要的,她需要光明正大的爱情和可以暴露在阳光下的爱人。
“就只有这点东西值得留恋的,你不觉得很可悲吗?”
陆明池听着,面色明显阴沉下去,沈绵的这句话好像打开了他愤怒的开关,瞬时间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。让人看着可怕。
沈绵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,陆明池还不是她能惹的起的人。
“我......”
“沈绵,”陆明池打断他,“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沈绵看着他幽暗的神色,不觉心里一颤,陆明池带给她的压迫感让她甚至忘了自己是有理的一方。
他总是这样,经常一句话,一个眼神,就让沈绵丧失了主动权,变得被动起来。
这段并不光明的关系里,陆明池无疑是占主导的那个。
他抬手在沈绵的头发上揉了揉,低声道,“只要还没结婚,就收起你那些妄想。”
沈绵感受着他的手摸在头顶,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。
“订婚跟结婚有什么区别,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?”她顿了顿,抬眼看他,眼神里甚至有种绝望,“陆明池,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打算放过我?”
她心想,自己现在算什么,他的情人吗?还是小三?为什么她要接受这样的生活。
沈绵看着他,委屈的眼泪也跟着掉下来。
“你回答我?”沈绵带着绝望的语气喊道,“是不是无论怎么样,你都不会放过我?”
陆明池没说话,眼里的怒意未消,看着沈绵满是泪痕的脸,又平添了几许情欲。
沈绵完全动弹不得,身体完全被他禁锢着,只是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她不知道,这副样子只会让陆明池更加控制不住自己。
他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,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猎物。
沈绵在他面前,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吻了一会,放在她后腰上的手一用力,单手把沈绵从洗漱台上抱了起来。
沈绵挣扎着往卫生间外跑,却被他一把捞回来,揽着她的腰,把人拖进了淋浴间。
花洒打开,带着热气的水淋在她身上。
“陆明池,你还要不要脸......”
水混着她的眼泪流下来,分不清她哭了还是没哭。
陆明池从背后抱着她,扳过她的脸,堵住了她的唇。
沈绵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感觉自己很累很累。
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逐渐垂下来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到最后,她只记得耳边想起陆明池低沉的嗓音,“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