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楚歌的娥眉微微蹙了起来,但念及她的阿爹,最终还是随连南屿去了书房。为了避免其他人打扰,连南屿把书房落了栓,随后引着谢楚歌来到书案前,他将他近日所看过的文书递到了谢楚歌的手里。谢楚歌接过,细将几份文书来来回回地翻阅了好几遍,最后哽咽道: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……我阿爹他是清白的,他是被冤枉的。”见到谢楚歌这般伤心的模样,连南屿深深地呼了口气,他满怀内疚地道:“歌儿,抱歉,当初是我被他们蒙蔽了双眼,如今既然查到了这蛛丝马迹,丞相大人翻案指日可待!”
“没有瓜葛……呵~”连南屿嘴角噙着苦笑:“歌儿,你就偏偏要说这么伤我心的话吗?我说过的,那纸和离书我至今都没有签下,没有本侯的印章,你就还是本侯的夫人。我给你送这些东西,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你能过得好一点。”毕竟他真的欠她很多很多……
谢楚歌依旧只是淡淡地听着,反正东西她已经送到了,如此她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了。
连南屿见这就要转身离去的背影,微叹了口气,将人给唤住了:“歌儿,我们来聊聊谢丞相之案吧。”
阿爹?谢楚歌闻言立刻停了脚步,她回身看向连南屿,眼中有诧异之色:“侯爷,此言何意?”
连南屿上前拉住了谢楚歌的手:“歌儿,你若想了解你父亲的案子,就随我来。”
谢楚歌的娥眉微微蹙了起来,但念及她的阿爹,最终还是随连南屿去了书房。
为了避免其他人打扰,连南屿把书房落了栓,随后引着谢楚歌来到书案前,他将他近日所看过的文书递到了谢楚歌的手里。
谢楚歌接过,细将几份文书来来回回地翻阅了好几遍,最后哽咽道: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……我阿爹他是清白的,他是被冤枉的。”
见到谢楚歌这般伤心的模样,连南屿深深地呼了口气,他满怀内疚地道:“歌儿,抱歉,当初是我被他们蒙蔽了双眼,如今既然查到了这蛛丝马迹,丞相大人翻案指日可待!”
谢楚歌抬眼看向身边的人:“侯爷怎么也想着帮民女家父翻案了?”
连南屿的目光移到谢楚歌手上捏着的文书,道:“我原本就没觉得岳父大人会贪赃,只不过当时所有证……”
“只不过当时所有人证物证皆指向我阿爹,所以侯爷便狠心不救。”谢楚歌打断了连南屿的话,昔日她苦苦求他救阿爹时,他对她说的那些狠心的话,时至今日她都记得。
“歌儿,我……”连南屿的双拳子在衣袖下紧紧攥着,对此事他确实难以辩解:“歌儿,那些害死岳父大人的奸臣贼子,我绝不会放过!”
谢楚歌的嘴里此时就像是喝了苦苦的汤药一般,她回道:“不用了,此事民女不敢劳烦侯爷费心。”
眼见着人就要离开,连南屿不免心生醋气地问道:“不劳我费心,那你劳谁费心?穆然之吗?”
谢楚歌的脚步顿住。
“歌儿,我知道这段时日穆然之一直在为你父亲翻案一事努力,不过这其间没有本侯的帮忙,他查案也不会这么快就有进展。”
“侯爷心系朝堂,为国为民,民女在此谢过侯爷。”谢楚歌有礼地回道。
而这话却更让连南屿心仿若被刀子划过一般:“歌儿,我为你做这些,可不是想要你一个‘谢’字的。我对你的心意,你该是明白的……”
见谢楚歌不予回答,连南屿叹了声气,便只好先放了她走:“罢了,歌儿,我不逼你,我给你时日,等你气消了我再接你回府,你想在城西小院住我依你,只要你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