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决定还是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比较有效。“萧钧屿,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?”温千燃迫使自己保持冷静,和他进行沟通。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男人总算回了她的话。他神色晦暗,让人瞧不清心底情绪,只有由内而外散发的刺骨的寒,让人不由得瑟瑟发抖。车子行驶了一阵后,他停在了一片空地。温千燃一颗悬着的心又往上提了提。车子一停,她就偏头看着他问:“你不会要杀了我吧?”男人解了安全带,掀眸朝她看过来,唇角有凉淡的笑意弥漫开来,在浓稠的夜色里有几分瘆人。
一辆黑色迈巴赫忽地开到前头,横在路中央,生生将出租车截下来,司机堪堪将车刹住,吓得不轻。
车门打开,下来一个身着西装,浑身肃杀狠厉的男人。
驾驶位的司机看愣了,那男人就走到了他们车旁。
“下来。”
温千燃揉了揉磕疼了的脑门,偏脸看去,愣住了,“萧钧屿?”
他怎么来了?
还一副谁欠了他钱的模样。
不过,那男人向来是个阴晴不定的人,温千燃也没想什么,乖乖打开车门出去了。
她两只脚刚踩到地面,忽然身子一轻,腾了空,萧钧屿将她横抱了起来。
她下意识两只手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,好让自己保持平衡。
她愣生生地看着他,只看到男人薄唇勾起的冷笑,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。
这个时候,温千燃依然没意识到什么。
她被萧钧屿塞进了副驾驶,男人回到驾驶位坐好,冷着一张脸,一脚踩了油门,将车头调正,车子在超速边缘往前开着。
温千燃手忙脚乱地系好安全带。
她看了眼时间,九点了。
“萧钧屿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她偏头看他,那男人的脸色黑如萧,使得整个车内的气压都跟着低了下来。
“我十点之前必须回家的。”
他不接她的话。
温千燃见状,就换了别的话题。
“我现在接手了长宁集团,顾昊辰答应了要把城北的项目让给我,到时候我直接给你。”
说完,她又去看他。
他还是沉默,目视前方,专心地开着车。
只是,落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力道很重,骨节处泛了青白。
温千燃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置气,反而还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儿。
手长得挺好看的,骨节修长分明,十指白皙纤长。
她甚至还看了看自己的手,跟他比了比。
比不过。
“这段时间顾家的人一直在撺掇帝都的豪门世家,准备联合起来对付你,把你赶出帝都。两天后萧老爷子的生日宴上,怕是会大闹一场,你做好准备。”
车内很静,车窗半开,只有夜风呼啸而过的声音。
女人的嗓音在夜色中显得十分清晰。
一字一句,都落在他的耳朵里,像猫爪闹心,又痒又疼。
他微微偏脸,漆黑的眸睨向她,似笑非笑道:“温小姐这么关心我呢?”
“……”
温千燃眉头一沉,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萧钧屿的情绪不对。
而且看着,怎么像是冲她来的?
她做错什么了?
没有吧?
这几天她一直都在为城北的项目谋划,反倒是他,怎么也联系不上人。
她还没生气呢,怎么他还阴阳怪气上了?
“你怎么了?”
她皱眉不明,声音跟着轻了下去。
车窗外吹来的风将温千燃的鬓边碎发吹起,发丝划过女孩素净的脸蛋,那双清亮的眼眸犹如盛满星光一般,盯着他,又纯又欲,勾人不自知。
“我好得很。”
男人丢下冷冰冰的一句,车子开得更快了。
“……”
温千燃收回视线,心里开始想这几天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想了许久也没想通。
车内静地让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跳声。
她偏头看向窗外,忽然发现他不知何时上了高速,此时车子已经偏离市区,开往郊区了。
她一怔,慌了,“萧钧屿,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跟你说了我十点前要到家的。”
他不言语。
他的沉默让温千燃心里更加慌乱,一着急,眼圈就红了。
萧钧屿这个疯子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,他这么横冲直撞一言不发地把她带上车,又开得越来越偏,难道要把她抛尸荒野?
温千燃心头开始打鼓,身子蜷缩成一团,微微发着颤。
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她得想办法自救。
萧钧屿在下个高速路口下了车,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路上。
车门被锁死了,跳车是行不通的了,她只能去抢萧钧屿的方向盘,迫使他停下来。
不过,这要是没弄好,两个人都会死。
温千燃心里盘算了许久,最终还是恢复了理智。
萧钧屿虽说狠,可也不是一个残忍嗜杀的人,他应该误会了什么。
她决定还是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比较有效。
“萧钧屿,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?”
温千燃迫使自己保持冷静,和他进行沟通。
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男人总算回了她的话。
他神色晦暗,让人瞧不清心底情绪,只有由内而外散发的刺骨的寒,让人不由得瑟瑟发抖。
车子行驶了一阵后,他停在了一片空地。
温千燃一颗悬着的心又往上提了提。
车子一停,她就偏头看着他问:“你不会要杀了我吧?”
男人解了安全带,掀眸朝她看过来,唇角有凉淡的笑意弥漫开来,在浓稠的夜色里有几分瘆人。
温千燃不由得后背发凉。
“杀你?我杀你做什么?”
他话音慵懒随性,听不出喜怒。
下一秒,他忽然按下了副驾驶座的键位,温千燃一下子躺了下去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,一个黑沉沉的身影就压了上来。
男人欺身而上,不带任何犹疑,堵上了女人的唇。
温千燃双眸放大,他大老远带她来这里,是为了玩车zhen?
疯子!
身下的温千燃不断挣扎,可到底不是男人的对手,反而激怒了他,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不留情面。
“刺啦——”
是她衣服被撕碎的声音。
温千燃看着摇晃的车顶,眼角流下了眼泪。
早知道她就不招惹这个男人了。
他比那些伪君子更可恨,他就是个流氓!
混乱之中,温千燃一口咬上萧钧屿的脖子,可那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,动作半分不见迟疑。
温千燃慌了,哭了出来。
“萧钧屿,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她嗓音带着浓厚的哭腔,身上的男人忽然一僵。
他伸手掐着她的脖子,拇指刮过女人娇嫩的双唇,“怎么不能?我这癞蛤蟆,还真就想尝尝你这天鹅肉是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