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生了!要生了!”沈总带着保镖们连忙把人推进了产房,简小禧一行人不急不缓地跟上。医院的人看着穿着奇怪的鹤溆,小声讨论着。“那是谁啊?怎么还穿着道袍?骗人骗到医院来了?”这时,身后有护士焦急喊道:“麻烦让一让!病人的心脏病犯了!”简小禧侧身让路,就见到熟悉的一张脸。那躺在病床上的人,不是简慧嫣还是谁!推着病床的简母怨毒地看了她一眼,却碍于楚遇在她身边不敢轻举妄动。不远处,简父正在焦急地打电话。简淼安满不情愿地被拉过来,抱着手臂面色阴沉。
沈总闻言,脸色骤变。
“扑通”一声竟直接朝着简小禧跪下!
“求大师救救我这仅剩的一根独苗啊!”
他今年已经65岁了,就算再想要孩子也力不从心了,不用简小禧说,他也明白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孩子。
如果没有子嗣,他这偌大的家业怎么甘心白送于人。
简父眼睛一转,忙上前搀扶沈总,离间说:“沈总,您莫要着急,说不定她就是在唬人呢!”
“您这些年做了这么多善事,积了不少福,怎么会像她说的这样……”
既然已经撕破了脸,他自然不能让简小禧一飞冲天,否则简家和简慧嫣定然会出事。
楚遇看着他的小动作,目光冰冷。
鹤溆上前一步,挡住了简父面前,冷声开口。
“这位先生,还请你不要妄言!”
鹤溆虽然年轻,却自带一股超然气质,简父被他盯着,声音戛然而止。
简小禧没有看简父,直接问沈总:“你的孩子现在在哪里,带我过去。”
“好!好!好!管家,备车!”
沈总甩开简父的手,连忙起身朝外走去。
简父的表情扭曲了一瞬。
与简母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慌乱。5
两人都明白了,一切都已经无可避免,所有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。
本以为找回来的只是个乡下野丫头,说几句软话就会对他们感激涕怜任人摆布,谁知道简小禧心里明镜似的,比谁都清醒!
简慧嫣脸色更加苍白,咬紧了嘴唇,身子摇摇欲坠。
简母忙扶住她:“嫣儿!嫣儿!我们回家!”
“唉!”
同样受到打击的蓝先生重重叹了一口气:“种下什么因,自会得什么果。”
“是我自作孽啊!被功名利益蒙住了眼!祖师爷,弟子有愧!”
蓝先生摇了摇头,灰溜溜地离去。
东城区,别墅。
沈总那怀了孕的情人被安置在这里。
已经怀胎十月,肚子高高隆起,有不少佣人鞍前马后地照顾着。
简小禧一眼就看到,那孕妇的肚子旁萦绕着淡淡黑气,就快要将新生儿的生命力汲取干净。
她皱紧了眉,不悦道:“即便再怨,也不该伤及无辜。”
时间紧急,简小禧当下咬破指尖,在孕妇的肚皮上画了一个符咒。
“天圆地方,律令九章,吾令下笔,万鬼伏藏,急急如律令!”
最后一笔落下,一道金光闪过,那黑气四处逃窜。
鹤溆递来一张手帕。
“谢谢。”简小禧一愣,接过手帕擦干净指尖,通知沈总。
“把人送去医院,她马上就要生了。”
楚遇看着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简小禧身边的鹤溆,心中莫名不爽。
刚把人送进医院,那孕妇的肚子就疼了起来。
“要生了!要生了!”
沈总带着保镖们连忙把人推进了产房,简小禧一行人不急不缓地跟上。
医院的人看着穿着奇怪的鹤溆,小声讨论着。
“那是谁啊?怎么还穿着道袍?骗人骗到医院来了?”
这时,身后有护士焦急喊道:“麻烦让一让!病人的心脏病犯了!”
简小禧侧身让路,就见到熟悉的一张脸。
那躺在病床上的人,不是简慧嫣还是谁!
推着病床的简母怨毒地看了她一眼,却碍于楚遇在她身边不敢轻举妄动。
不远处,简父正在焦急地打电话。
简淼安满不情愿地被拉过来,抱着手臂面色阴沉。
他讥讽道:“怎么,这下简小禧不在了,你们又想害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