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几个月没见,鹤溆似乎还长高了一点。分明年龄相仿,简小禧看鹤溆的目光却像个长辈一样。鹤溆拱手行礼道:“掌门还没归来,师父叫我来寻你,师父想与您一叙。”简小禧沉思片刻,答说:“好,明天就去。”今天正好是工期的最后一天。她也想去那鹤山观看看,爷爷曾经生活的地方。第二天下午,北川山,鹤山观。这里地段很大,几乎半个山头都是鹤山观的,道观修缮地很好,朱红的墙,碧绿的柱子。和爷爷的道观截然不同,唯有那祖师爷的雕像将两座道观相连。
楚遇看着这双清明透彻的眸子,感觉到一丝无力。
“好。”
他只能这么回复。
简小禧转身要回包厢,楚遇忽然又出声。
“你和季于森关系很好?”
简小禧淡淡说:“算是朋友,怎么?”
“没事。”
明眼人都看得出季于森喜欢她,但简小禧自己感觉不出来。
楚遇自然也不会主动告诉她。
“对了。”简小禧走了两步,又忽然转身回来。
楚遇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简小禧抬起楚遇的手,抚过他手腕上所佩戴的黑檀木手串:“你没发现它有些发灰了吗?它吸了你身边的诅咒之气。”
随着简小禧的动作,那些黑檀木珠又焕然一新,跟刚打了一层蜡似的。
楚遇早就知道了她的实力深不可测,见到这种事情也没有丝毫意外。
“多谢。”
“不客气,我会让你的钱花得物超所值。”
简小禧随意地摆了摆手,转身走进了包厢。
楚遇摩挲着那些珠子,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。
交易。
这场交易,没想到先后悔的人是他。
……
聚会结束后,简小禧也暂时没事做了。
郑导很喜欢她,和她说下一次还找她拍戏。
简小禧答应了。
但目前除了郑导以外,没人找她工作。
拿了片酬,简小禧就回了一趟B城,把钱都花在了修缮道观上面。
先从外墙开始,一点点修缮。
白日里除了监工,就是诵书与练功,日子过得清闲无比。
一周后。
简小禧正跪在祖师爷的雕像前看书。
忽然,一道声音骤然响起。
“掌门!”
简小禧愣了一下,回眸就看见了一身道袍的鹤溆。
她有些诧异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几个月没见,鹤溆似乎还长高了一点。
分明年龄相仿,简小禧看鹤溆的目光却像个长辈一样。
鹤溆拱手行礼道:“掌门还没归来,师父叫我来寻你,师父想与您一叙。”
简小禧沉思片刻,答说:“好,明天就去。”
今天正好是工期的最后一天。
她也想去那鹤山观看看,爷爷曾经生活的地方。
第二天下午,北川山,鹤山观。
这里地段很大,几乎半个山头都是鹤山观的,道观修缮地很好,朱红的墙,碧绿的柱子。
和爷爷的道观截然不同,唯有那祖师爷的雕像将两座道观相连。
简小禧第一次来到这里,很陌生,却又有着莫名的熟悉感。
鹤溆领着简小禧去见观主。
“师父,掌门到了!”
一身道袍的白发老人转过身来,超然之相溢于言表。
“观主。”简小禧抬手作揖,却没有屈膝弓腰半分。
老人并不觉无礼,反倒连忙上前相迎:“掌门!您终于回来了!”
“几十年了!”
简小禧倒也不忍让老人家给自己屈膝行礼,托住他的手臂将人扶起。
观主抹了把眼睛,吩咐道:“鹤溆,备茶!”
两人在亭中坐下,不远处,一颗挂满了红绳的树十分惹眼。
“姻缘树”
简小禧眼眸一动,缓缓开口:“观主,我有一件事想要请教。”
“何事?掌门但说无妨!我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姻缘线,怎么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