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自己,再怎么样安慰常书吟,都不该说出那样口不择言的话。他怎么能那样说自己的心上人?裴煜珩简直恨透了自己。此时听见常韵这样的问题,裴煜珩便知道,她还误会着自己和常书吟的关系。于是他把车在靠边停在路边,打算认真的和常韵解释,以解开当年的误会。常韵见他停车熄火,当即警铃大作:“你要干嘛?被我戳穿了气急败坏了?”裴煜珩看向常韵,无比郑重的说道:“言言,当年说和我要和常书吟订婚的事是假的。那是当年为了让常书吟积极配合治疗,常董和常夫人央求我骗常书吟的,我和她从来就没有婚约之说,这些年更是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。”
他从监控中看见,当时常韵站在常书吟的病房门外,没有进去。很显然,常韵听见了他骗常书吟说的那些话。
他当时说什么来着?
噢……他说他对她好只是因为觉得她可怜。
裴煜珩至今都能想起自己当年得知真相的心痛感,刚刚遭遇亲人离世的常韵,那时候又听见自己说了那样难听的话,她该有多难过啊,裴煜珩根本不敢想象。
所以他这三年来不敢出现在常韵面前,不仅是害怕,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。
惩罚自己,再怎么样安慰常书吟,都不该说出那样口不择言的话。
他怎么能那样说自己的心上人?裴煜珩简直恨透了自己。
此时听见常韵这样的问题,裴煜珩便知道,她还误会着自己和常书吟的关系。
于是他把车在靠边停在路边,打算认真的和常韵解释,以解开当年的误会。
常韵见他停车熄火,当即警铃大作:“你要干嘛?被我戳穿了气急败坏了?”
裴煜珩看向常韵,无比郑重的说道:“言言,当年说和我要和常书吟订婚的事是假的。那是当年为了让常书吟积极配合治疗,常董和常夫人央求我骗常书吟的,我和她从来就没有婚约之说,这些年更是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。”
“至于你在医院里听到我说的那些口不择言的话,都是我违心的。对不起,言言,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说那些话。我不敢奢求你立马原谅我,但我想要跟你解释清楚,那些事并非我的本意。”
常韵的脑子像是‘嗡’的一声宕了机,她怎么也没想到,当年的事实会是这样。
回想起自己那些每天以泪洗面的日子,常韵不禁有些哑然。
当年她是那么的喜欢裴煜珩,听见裴煜珩说出那些可怜自己讨厌自己的话,无疑对她的伤害是巨大的。
可她怎么也没想到,那些竟然都是用来哄骗常书吟的违心之言。
那是不是说明,裴煜珩那些年对她的关心与爱护,是发自内心的?
常韵只觉得自己越想越乱,脑子像是乱成了浆糊。
许是这气氛太过凝重,常韵只觉得车内仄狭的空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她一言不发,扯了安全带便匆忙的下了车。
见常韵作势要走,裴煜珩也急得赶紧下了车。
他身高腿长,没几步就追上了她,他抓住常韵的手,可这次常韵却没有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