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来,莫母便扯着她的袖子哭道:“熙儿,你可算回来了,这几日娘日日担心……”一旁的莫晓凝眼中闪着怒火,明明这人已经走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?不过她能赶走她一次,就能赶走她第二次,只要激一激她,她自然受不了的。想到这,莫晓凝便可怜说道:“姐姐你可算回来了,这些天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,真怕你在外面听到些什么流言伤心……”“你说的对。”温酒打断她。莫晓凝愣住了,就见温酒竟抱住了莫母,神情带着悔意,声音哽咽的开口:“以往是我任性,害爹娘担心,女儿已经知错了……”
韩煜要杀吏部尚书?
为什么?
温酒沉吟片刻:“接了,再派人去墨府探查原因。”
武英殿。
温酒跪于殿内:“所有物品都已清点完毕,均已登记在册,此外,臣在尚书府中,还发现了一把短刀,来自姜国。”
皇帝脸色一沉:“他与姜国有联系?”
温酒摇头:“尚未确定。”
“去查!”皇帝一把将册子摔在桌上,冷哼一声,“一个月之内,查清此事。”
“若真与姜国有联系,株连九族。”
“是。”
出了武英殿,温酒立即叫人去挖吏部尚书的底。
可结果却令她皱了眉。
他从出生到求学进京赶考做官,一切都有迹可循,毫无纰漏。
甚至于卖官一案也不曾有姜国的任何痕迹,除了那把短刀之外,没有任何线索。
温酒合上册子,有些头疼,她的直觉从来不会错。
一定有其它的地方,她没注意到。
温酒起身:“去地牢审。”
她带着人赶到地牢,地牢里安安静静,吏部尚书靠着门似是睡了。
温酒道:“叫醒。”
下属走过去,手一推,吏部尚书却应身倒地!
下属忙伸手探他的脉搏,大惊道:“死了!”
朝廷要犯就这么死在了皇宫地牢里。
温酒只觉阵阵窒息,像是有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其中,她却毫无头绪。
现在线索全部断了,仅存的唯一线索,只有韩煜在风雨楼的委托。
她狠声下令:“这件事不许任何人知道。”
她要回到韩煜身边查清他与吏部尚书的纠葛是否与此事有关,那么就不能让韩煜知道人已经死了。
第二天一早,温酒便回了莫府。
一回来,莫母便扯着她的袖子哭道:“熙儿,你可算回来了,这几日娘日日担心……”
一旁的莫晓凝眼中闪着怒火,明明这人已经走了,为什么还要回来?
不过她能赶走她一次,就能赶走她第二次,只要激一激她,她自然受不了的。
想到这,莫晓凝便可怜说道:“姐姐你可算回来了,这些天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,真怕你在外面听到些什么流言伤心……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温酒打断她。
莫晓凝愣住了,就见温酒竟抱住了莫母,神情带着悔意,声音哽咽的开口:“以往是我任性,害爹娘担心,女儿已经知错了……”
莫母一怔,立即伸手拍了拍她的背,哽咽说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回府第一天,莫母也是这般抱着温酒哭,她那时觉得仿佛真与这世间有了牵绊。
可现在再次听到这些话,心中却没了半分涟漪。
徒留莫晓凝在一旁看着她们相拥而泣的模样傻在原地。
……
韩煜下朝后,听见温酒回来的信息,第一时间便来了莫府。
进门便见温酒坐在院中喝茶,恬静淡雅的样子和在山谷中养伤时一模一样。
想到那段时光,韩煜的脸色不禁柔和下来:“这些日子,你去哪里了?”
温酒抬头打量着韩煜,只觉这人在她心中仿佛又变了个模样。
锦衣卫为了监察百官,会在各个官员府中安插“钉子”。
这次彻查墨府,却让温酒得知一个重大消息——这些年,没一个探子能进入墨府内院伺候,也就是说墨府最深层的秘密,锦衣卫一无所知。
而前些日子,她人就在韩煜身边,竟也没在他身上发现丝毫端倪!
温酒收回目光,垂下眸说道:“你已经要娶晓凝了,还管我做什么?”
这副吃味的模样,让韩煜心中不免一软。
想说什么,便听温酒又道。
“这些日子,我想了很多,墨夫人说的不错,我有太多不足,不配入墨府,这次回来,便是想与你了断。”
她声音低沉沙哑,像是隐忍着极大的委屈,自怨自艾。
韩煜心一颤,忙道:“上次是你和我娘之间有些误会,这次去将误会说开,她会接受你的。”
温酒抿唇思忖良久,终是点了点头。
隔日,温酒便去了墨府拜访。
侍女带着她入了前厅,便去内院禀报。
下人端茶上来,温酒目光沉了沉,指尖敲了三次桌面。
两短一长,这是锦衣卫独有的暗号。
那下人一惊,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,才喊道:“大人。”
温酒问道:“在墨府可有查到什么?”
“回禀大人,属下从墨夫人陪嫁丫鬟口中得知一消息。”下人低声说道。
“墨将军并非墨夫人亲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