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许清岩将两人间的互动悉数收入眼底,他心底更加的恨了。为什么顾勉之能得皇上青睐!为什么傅子荼生下来就是公主!为什么所有人都过得比他好!他如今已经是一无所有了,他也要让他们也一无所有!可傅子荼是公主,他如何接近的了傅子荼?许清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咬牙看向森严宫门的方向,半晌,他鼓起勇气,往那边走去。净事房内。管事太监面无表情,语气冷淡的喊:“下一个!”站在门口的许清岩,见小太监从里面端出一筐一筐染红的床单出来,愣神之时被后面的人猛推一把:“还不进去,都到这里了,反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傅子荼刚刚笔直的身子瞬间垮了下来道:“我是不是很笨?学箭已经有几日了,我还是无法将箭射出去。”
顾勉之见傅子荼垂下的小脑袋,心底有些好笑道:“怎么会,子荼可不笨,想必是微臣打造的弓箭目前还是太新,公主拿着不是很趁手。”
傅子荼回头扬起小脸,看着顾勉之,露出了轻巧的笑。
看着林间一只鸟儿飞过,傅子荼感叹道:“我要是也像山间的鸟儿一般会飞就好了。”
顾勉之看着傅子荼抬头对着天空脸上露出艳羡的神情,他没想到,这般小的傅子荼,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。
……
许清岩被夺了身份,又无银钱,只能和王兰花住在破庙里,他不得不出来寻些生计活做,可大家都知道他是被剥了身份的前探花,没人愿意雇佣他,反而是竭尽所能的嘲笑他。
忽然,他瞧见顾勉之骑着马慢步陪在一辆马车旁。
他眼底的恨意陡然聚拢,如果不是顾勉之的那份手札,他就不会铤而走险,更不会因此被拆穿,让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。
傅子荼刚从马车上下来,便见顾勉之递过来一只手提架,上面站了只通体黝黑的鸟,她疑惑的看向顾勉之。
顾勉之压下眼底多余的情绪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第一次送礼物,还望公主不要嫌弃,这是我在边关养的,很有灵性。”
傅子荼没想到她就随口的一句感叹,顾勉之会这般放在心上,还特意派人将他一直养的鹰拿来送她:“谢谢顾将军,我很喜欢,只是,没有笼子关着,它不会飞走吗?”
“这个架子是它的家,它想飞便能飞走,只是无论飞多远,它都会飞回来的。”
傅子荼心底有些触动,却没说话。
远处的许清岩将两人间的互动悉数收入眼底,他心底更加的恨了。
为什么顾勉之能得皇上青睐!为什么傅子荼生下来就是公主!为什么所有人都过得比他好!
他如今已经是一无所有了,他也要让他们也一无所有!
可傅子荼是公主,他如何接近的了傅子荼?
许清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咬牙看向森严宫门的方向,半晌,他鼓起勇气,往那边走去。
净事房内。
管事太监面无表情,语气冷淡的喊:“下一个!”
站在门口的许清岩,见小太监从里面端出一筐一筐染红的床单出来,愣神之时被后面的人猛推一把:“还不进去,都到这里了,反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许清岩被推了一个趔趄,直接扑到窄小的床上。
管事不耐烦道:“速度快点,褪去衣物,别耽搁时间。”后面还有一堆的事。
许清岩看到一旁的用具,颤颤抖抖的解着衣物,管事没了耐心,回头一个示意,就有两个小太监上前,快速的将许清岩扒干净推倒在床上。
还没反应过来的许清岩就见一柄锃亮的刀在靠近他,不等他有动作,管事手起刀落。
“啊!”一声凄厉的惨叫,响彻净事房的上空。
迅速有小太监上前胡乱的上药包扎,血都还没完全止住,许清岩就被两个小太监架着出了净事房。
许清岩被丢到了一间茅草屋。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,身下的痛感越来越强烈,他发誓!今日承受的所有,都将算在傅子荼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