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岳希瞳不说话了,不想听到谁为父亲辩解,即便那个人是凌硕。此刻的她一心只盼望着明天早点到来,可以和母亲,和凌硕一起吃蛋糕,但谁也没想到,正是十二岁的生日来临的这一晚,彻底改变了她以后的人生。这晚,首先是一向守信用的凌硕没有来。岳希瞳去凌家敲了很久的门,没有人,把耳朵贴在门上听,屋里很安静,似乎真的没有人。这就奇怪了,凌硕明知道是她的生日,就算凌家人临时有事要出门,他也会提前告诉她
岳希瞳不说话了,不想听到谁为父亲辩解,即便那个人是凌硕。
此刻的她一心只盼望着明天早点到来,可以和母亲,和凌硕一起吃蛋糕,但谁也没想到,正是十二岁的生日来临的这一晚,彻底改变了她以后的人生。
这晚,首先是一向守信用的凌硕没有来。
岳希瞳去凌家敲了很久的门,没有人,把耳朵贴在门上听,屋里很安静,似乎真的没有人。
这就奇怪了,凌硕明知道是她的生日,就算凌家人临时有事要出门,他也会提前告诉她的啊,岳希瞳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,也只好先回家。
母亲去街口的蛋糕店取蛋糕去了,父亲照旧没这么早回家,房间里空空荡荡的,显得有些冷清。
岳希瞳来到阳台上,不一会儿就看到母亲提着蛋糕步伐匆忙地过来了,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,很快,上了楼来,回到家就反锁了房门。
看着母亲脸色惨白的样子,岳希瞳感到很奇怪。
“妈,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
母亲对她笑了笑,“没有,快去洗手,吃蛋糕了。”
岳希瞳刚洗了手,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响,像是有人从外面在砸门,她一惊,连忙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,母亲跑来拦住她,不由分说把她拽进卧室,指着床下,“快,藏进去!”
“怎么了妈?”
“听话,快藏进去!”母亲的神色愈发慌张,甚至强行按着岳希瞳的头,“快点,来不及了……”
这时,外面砸门的声音更大了,一下一下,大有即将破门而入的架势。
看着岳希瞳藏进了床下,母亲趴下来叮嘱道:“希瞳,答应妈妈,等会不管你听到什么,看到什么,都千万不要出声,一丁点声音都不能出,知道了吗?”
岳希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张皇无措,“可是,妈妈……”
母亲忽地就红了眼眶,“希瞳,生日快乐……妈妈,对不起你。”说完,床单放下了,床下陷入一片漆黑。
外面传来很激烈的争吵声,岳希瞳听到母亲惊叫了两声,接着是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,然后陡然安静了下来。
又过了很久,她确定没有动静了,摸到外面一点的地方,地面似乎有湿湿的感觉,小心地将床帘掀开一条缝,向外一看,映入眼帘的场景顿时让她感到天塌地陷。
距离床不远便是卧室的门,母亲倒在那里,身下一片刺眼的血泊,鲜血甚至流到了床边,刚才摸了一手的,全是血。
死亡般沉寂的空气中,和着浓烈的血腥味,天花板上的吊灯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,那些影子仿佛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魔鬼。
岳希瞳把身子缩成紧紧的一团,沾满血的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,眼泪顺着指缝流淌,不知是因为极度的恐惧还是悲伤,她止不住地颤抖,忘了呼吸,忘了自己还活着。
警察来了,问了岳希瞳很多问题,但她就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样,只呆呆地坐着,什么也说不出来,只是指了指厨房。
她从床底下出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径直就去了厨房,赫然看到了一个大大小小的道具拼起来的 H,这是凶手留下的,就像一个恃才傲物的画家在自己已经完成的作品上潇洒地签上名。
岳晋生发疯一般地问女儿能不能想起什么细节,原本一言不发的岳希瞳突然大怒着推开父亲:“你连妈妈都保护不了,算什么警察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走,我不要再看到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