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姜时宜便转身下楼。楼下沈母的挽留声响起,姜时宜这次没有再依着沈母,婉言拒绝后便离开了。谢景晏双手攥紧,狠狠朝墙上砸了一拳。明明这是自己一直以来期许的结果,但是为什么他感觉心里那么难受?片刻后,沈母上楼找到他,语气担忧道:“你和付小姐发生什么事了?”谢景晏垂下眸,咬牙道:“妈,她是姜时宜,不是那什么付婷!”沈母沉默良久,随后把手搭在谢景晏肩上:“她不告诉我们,是不想再和沈家有关系了。她在这伤透了心,现在你不能强逼着她回来。”
谢景晏闻言,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。
“当初你不告而别,还拿一张胃癌确诊书来唬我,你把我当什么了?!”
姜时宜皱眉,语气不悦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谢景晏,就算我不打招呼直接离开,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谢景晏深吸一口气,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。
“栖禾,你这次回来不单单是以为公司合作,对不对?”
谢景晏的眼光中带着期许,还有几分不易察觉地癫狂。
姜时宜后退一步,语气冰冷:“谢景晏,别太看得起你自己,我没有理由再围着你转了。”
说完,姜时宜便转身下楼。
楼下沈母的挽留声响起,姜时宜这次没有再依着沈母,婉言拒绝后便离开了。
谢景晏双手攥紧,狠狠朝墙上砸了一拳。
明明这是自己一直以来期许的结果,但是为什么他感觉心里那么难受?
片刻后,沈母上楼找到他,语气担忧道:“你和付小姐发生什么事了?”
谢景晏垂下眸,咬牙道:“妈,她是姜时宜,不是那什么付婷!”
沈母沉默良久,随后把手搭在谢景晏肩上:“她不告诉我们,是不想再和沈家有关系了。她在这伤透了心,现在你不能强逼着她回来。”
谢景晏转身离开,临走前对沈母道:“在华城,没有我点头,她能走到哪去?”
看着男人离去,沈母深深叹了口气。
四年来她一直在暗暗教导谢景晏如何当一个合格的上位者。
但短短一年多的时间,谢景晏就已经完全掌控了沈氏,就连董事会也全都对他马首是瞻。
之后更是几乎将沈氏的产业笼盖了整个华城。
现在沈母是真的没办法管得住谢景晏了。
思索良久,沈母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:
“最近和沈氏对接合作的那个付婷,我要她的联系方式。”
卓尔酒店内。
姜时宜疲惫地任由自己倒在床上,脑中思绪乱飞,没办法进行思考。
没想到事情还是到这一步了。
谢景晏已经知道姜时宜还没死了,接下来他会对自己做什么?
是被欺骗四年后的报复?还是被戏耍后的愤怒?
现在的谢景晏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少爷了,而是华城最顶尖的沈氏集团的总裁。
而姜时宜现在所在的外贸公司也是国外屈指可数的大集团。
她不由得苦笑一声,原来靠自己运转的沈氏,现在已经变得让她遥望不可及了。
此时,手机突然响起。
姜时宜从包里拿出手机,看到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,是沈母。
她缓缓按下接听键,沈母苏柔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。
“栖禾,是妈妈。”
听到这句话,姜时宜鼻尖一酸,一开口就暴露了:“……妈。”
沈母的声音就像一双大手轻柔地安抚了姜时宜那颗糟乱不已的心。
这一夜,姜时宜和沈母聊了许多。
这四年来的物事变迁,还有当初她离开后的谢景晏的成长。
为此姜时宜脸上还挂着泪,嘴角却隐隐上扬:“看到他如今能撑起整个沈氏,我很高兴。至少能证明我当时的付出是有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