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玄晨低头费力地看了看颈间,又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,这符咒果然与他脖颈紧紧粘连在了一起,虽然他不知道此刻粘连了多少,但大约情况不是很好,因为玄月看一眼便皱起了眉头。玄月将变化后的乌玉环于那符咒上方,然后将乌玉下移。那乌玉一点一点将粘连在玄晨血肉里的符咒剥离出来,玄晨疼地倒抽一口气。等到乌玉完全将那符咒剥离干净后,便顺势卡在了符咒与脖颈之间。玄晨在细密的疼痛后顿觉舒爽,玄月眉目也舒展开来。
玄晨低头费力地看了看颈间,又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,这符咒果然与他脖颈紧紧粘连在了一起,虽然他不知道此刻粘连了多少,但大约情况不是很好,因为玄月看一眼便皱起了眉头。
玄月将变化后的乌玉环于那符咒上方,然后将乌玉下移。那乌玉一点一点将粘连在玄晨血肉里的符咒剥离出来,玄晨疼地倒抽一口气。等到乌玉完全将那符咒剥离干净后,便顺势卡在了符咒与脖颈之间。玄晨在细密的疼痛后顿觉舒爽,玄月眉目也舒展开来。
然而只开心了片刻,那乌玉便被符咒烧了个干净。那符咒像是不开心似的,再次大力地卡进玄晨的脖子中。玄晨感觉像被一把刀砍进脖子,只是那把刀大力砍进后便不再给他痛快,开始一点一点细细往他脖颈里面磨了。
玄月眉头又皱了起来,取了第二块乌玉,换了个术法,只是结果差不多。如此试了几次,玄晨觉得脖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他看着桌子上还剩两块乌玉,而玄月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。
“要不,算了吧。”
玄月没理他只自顾自地叹了一句:“果然还是不管用”。她思索了须臾,又取了一块乌玉,这次她没有直接往玄晨脖子上环,而是自那块乌玉上截了更小的一块放于掌中。接着,她化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,这东西的光很耀眼但一点也不刺眼,玄晨只看一眼便觉得通体舒畅但又不觉寒凉。
孔宣见此眉目微动,瞧了瞧玄月,但未着一言。
玄月将手里的那块乌玉溶于那亮晶晶的东西里,将那东西直接推向符咒。符咒外延的火灼了一下未再灼动,那亮物便和谐地跟符咒相依共处了起来。
玄月收回那亮物,将那块截断余下的乌玉皆溶于了亮物之中,之后再次将它化作环状,法如从前,看它将玄晨血肉与符咒剥离,格在了脖颈与符咒之间。符咒不甘心地继续灼着那亮物,那亮物却在符咒的燔灼下溢出流光,竟有些好看。几人等了一会儿,融了乌玉的亮物同玄月方才试验的一样,与符咒和谐共处了起来。
玄晨能感觉到玄月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玄月道:“你先还是不要说话,先恢复几日。”然后转而对孔宣说,“我还不知这乌玉在这灵石中是否完全不受影响,若它一点点消融了,便劳烦孔仙君再将剩余的乌玉溶于其中便好。若这乌玉真的被溶了,还劳烦孔仙君传信北海。”
玄晨听出玄月的话头,问道:“仙子这便是要离开了吗?”
玄月道:“对,我去找你姐。其实,我此行出来也是为了菩提木。”说着,她看了看玄晨,又道:“我会同你姐一起回来。等你恢复好了,还需继续钻研转魂术,借助外物毕竟不是长久之法。”
玄晨放下心来,但想起刚刚那灵石,若是普通之物,也不会此时才拿出,想必对玄月也是重要之物。玄月对他所想了如指掌,也未给他答疑,只道:“等你解了颈间符咒,我便告知你是何物。”
说完,玄月解开与玄晨的意念传声便离开了,同莲七一样来匆匆去匆匆。
等玄月走后,玄晨问孔宣:“孔大哥,你可知那灵石是何物?”
孔宣道:“且不论我知不知,仙子既是不告诉你,我怎好与你多余口舌。”
玄晨气闷,大抵他们都将他视作幼童,所有事情都不愿意同他们讲。孔宣的意念传声还在,知他气闷,便越想气一气他,于是拍了拍他的头,道:“你自是知道如此,日后便好好修习术法吧。待我们垂髫小友长大,我们自然什么都与你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