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住宣武帝的公狗腰,抬头仰望着他,就像是仰望自己的全部,满眼的爱意都快让他不敢与之对视。少女赤诚地献出自己的真心,笨拙地爱着他:“嫔妾比较贪心,想要……皇上的心。”这个回答,在宣武帝的意料之外,他目光里的防备散去,温柔道:“朕的心,早就是爱妃的了,不信爱妃自己来摸摸?”他拉着姜昕玥的手,摸上自己的胸口。手下肌肉的触感,让她心花怒放,但却极力克制,装着害羞激动的样子,将脸贴上宣武帝结实的胸膛。鬼话连篇的男人,姜昕玥才不会相信他的甜言蜜语。
他捏了捏姜昕玥的鼻子:“爱妃说得不错,朕也不信这世上有鬼,所以今夜来帮你抓鬼来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到——”
朱皇后进来,姜昕玥才从皇帝怀里退出来,给她问安。
“珍容华不必多礼。”
在宣武帝面前,朱皇后还是那副端庄典雅的模样:“没吓着吧?”
姜昕玥小心地看了一眼皇帝,红着脸道:“没……没呢!”
宣武帝揶揄道:“朕看她不吓着那鬼就阿弥陀佛了。”
正说着,王得全已经带了人,押着楚婕妤到了帝后面前:“皇上,楚婕妤到了。”
“毒妇,是你去冷宫唆使姜采女来洗荷殿上吊,又是你让你的宫女扮鬼来吓唬珍容华?”
楚婕妤吓得双腿一软,就跪在了地上,战战兢兢的看向红喜,哆嗦得话都不会说了。
朱皇后叹了口气:“楚婕妤,你可知罪?”
她抬头,那双眸子里的温柔小意消失不见,怨毒的瞪着躲在宣武帝身后的姜昕玥。
“嫔妾没罪!”
楚婕妤嘴硬道:“嫔妾没有去冷宫,是珍容华自己作恶多端,自己的姐姐都恨毒了她,见不得她这小人得志。嫔妾不过让红喜扮鬼吓吓她,她又没有怎么样,嫔妾何罪之有?”
“那是因为我有皇上庇护,才不至于被你吓晕过去。”
姜昕玥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泪,委委屈屈道:“太医说我受惊过度,需好好静养,若是再次受到惊吓,会病入膏肓,药石无医,楚婕妤这是想吓死我吗?”
宣武帝趁机发落:“楚婕妤心肠狠毒,谋害后妃,今日起,贬为末等更衣,充入辛者库为奴。”
不管是不是她去冷宫把姜羽彤放出来的,皇帝说是,那就必须是。
反正她对自己满满的恶意,姜昕玥不介意先顺着皇帝的意思,处置了楚婕……楚更衣。
至于幕后真凶是谁,她不急,该急的是幕后之人。
忙活了半天,宣武帝歇在了洗荷殿。
七日未见,帝王热情得让姜昕玥都招架不住,云雨之后,王得全按照惯例送上事后“补汤”。
打量着她不知道,见她喝得那样干脆,王得全还有点小小的自责。
宣武帝也怜爱的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爱妃可有什么想要的?”
刚说完,他就有些后悔。
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更何况他是一言九鼎的皇帝,万一珍容华提出一些让他为难的要求,他是应还是不应呢?
“嫔妾想要……”
她抱住宣武帝的公狗腰,抬头仰望着他,就像是仰望自己的全部,满眼的爱意都快让他不敢与之对视。
少女赤诚地献出自己的真心,笨拙地爱着他:“嫔妾比较贪心,想要……皇上的心。”
这个回答,在宣武帝的意料之外,他目光里的防备散去,温柔道:“朕的心,早就是爱妃的了,不信爱妃自己来摸摸?”
他拉着姜昕玥的手,摸上自己的胸口。
手下肌肉的触感,让她心花怒放,但却极力克制,装着害羞激动的样子,将脸贴上宣武帝结实的胸膛。
鬼话连篇的男人,姜昕玥才不会相信他的甜言蜜语。
但也不影响她和这个鬼话连篇,但是那方面功夫极好的宣武帝再大战三百回合。
由于太过主动,姜昕玥第二天就体会到了小说里说的,女主被霸道总裁按在床上狠狠宠爱之后,腿软得下不了床的感觉。
早上宣武帝上朝时,她还想殷勤一回,帮宣武帝更衣,结果刚站起来,两条腿就酸软无力的摔了过去。
若不是皇帝眼疾手快的接住她,估计就要摔一个大马趴,把老脸都丢尽了。
宣武帝一脸的餍足,将她打横抱起来,放在床上:“朕让人去翊坤宫说了,你今日身体不适,不必去请安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
姜昕玥横了他一眼:“嫔妾今日还想让皇后娘娘差人给嫔妾迁宫呢!嫔妾得去。”
“朕让王得全去内务府吩咐人来,听话。”
姜昕玥就勾着他的脖子,满心满眼都是他道:“嫔妾知道皇上体恤嫔妾,嫔妾心里高兴。可嫔妾已经病了七日不曾给皇后娘娘请安了,如今都侍寝了还不去,旁人该觉得嫔妾恃宠而骄了。”
“朕乐意宠着你,你的确可以恃宠而骄。”
是!
喜欢的时候乐意宠着,再任性都觉得人家生动活泼,可爱天真。
等哪天不喜欢了,谁都可以用她今天的恃宠而骄来抨击她,那时皇帝也只会觉得,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烦?半点规矩也没有。
“嫔妾不要。”
旁的后妃求都求不来的恩典,她避之不及:“皇后娘娘待臣妾很好,良妃姐姐也是,嫔妾不想让人家说嫔妾不敬皇后娘娘,让皇后娘娘失了面子,嫔妾会不高兴的。”
她撒娇似的摇晃着宣武帝的脖子:“皇上,您……您下次不要再这么勇猛啦!嫔妾腿都软了。”
美人在他耳边吐气幽兰,差点让他城门失守,在事情变得更不可控之前,他落荒而逃。
姜昕玥挑唇笑笑,立马起身,招来喜鹊和霜降给自己梳妆打扮。
她穿着长及脚面的亮粉色旗装,浅藕荷绸彩绣海棠纹镶边棉袍,袍身为品月缎,满身彩绣折枝桃花、蝴蝶等图案,造型各异,形态多样。
衬得姜昕玥本就不俗的容貌,更加明艳动人,娇艳欲滴。
梳两把头,戴着耳环与手镯、头簪、大绒花和鬓花,华贵非常。
再将那花盆底一穿,当真是让喜鹊和霜降都移不开眼了。
翊坤宫——
满屋子的后妃眼睛都盯着门口,蒋昭仪近日来颇为得宠,她穿着粉色的宫装,容貌秀丽了两分,掩嘴轻笑道:“这珍容华昨日已经侍寝,想来身子大好了,怎么还不来向皇后娘娘请安?”
良妃不是称赞珍容华懂事,说她不像丽贵妃仗着皇上宠爱就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吗?
打脸了吧?
可见这宫里的女人,一旦有了盛宠,就都会翘起尾巴做人。
她珍容华也一样。
明晃晃的阳光已经斜着照进了翊坤宫大殿的门口,一道亮丽的身影出现:“才一晚上不见,昭仪娘娘就这么想嫔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