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贺西风又带沈母过来施针。期间,妙心堂来了个脖子长了肿块的孩子。他被父亲抱在怀里,趴在肩头。年轻女人说起脖子这东西的来历一直流泪。说自从孩子长了这疮,身体每况愈下,不少地方都寻医问药过,却连病因都没确定。有的说是瘤,有的说是疮,治了许久,却还是不见好,还被一些庸医骗了不少钱。知道这里有一处中医堂很厉害,于是夫妻俩远赴千里赶来求医。可看到大夫是个年轻女子时,这位父亲的脸色一变,抱起孩子就想走。中年女子拉住他:“来都来了,我们走做什么?”
江医生?是江玉贞?
贺西风一怔,刚想开口说些什么。
“雅栀!”
前方,有个高大俊秀的男人叫了孟雅栀一声。
贺西风循声看过去,发现来人是梁越泽。
他小跑几步,到两人面前,脸上挂着张扬开朗的笑容。
“雅栀,你怎么在这里?”
下一秒,梁越泽的狐疑目光才落到贺西风身上。
“沈先生,你也在?”
孟雅栀坦然大方地解释:“西风哥和阿姨初来乍到,对滨江不熟悉,我带他来买些日用品。”
梁越泽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他继续说道:“雅栀,今晚去看电影的,你没忘记吧?”
孟雅栀抚额:“险些忘记了。”
这时,孟雅栀转过身来,对贺西风说:“西风哥,东西已经买好了,我还有事想,先走了。”
梁越泽主动说道:“我今晚约了雅栀去看电影,现在快开场了。”
说完,两人快步离开。
贺西风看着孟雅栀和梁越泽的背影,心在这一瞬间,像是被毒虫狠狠蛰了一下。
疼痛中,又夹杂着难耐的痒意。
而这时,梁越泽转过头来,深深地看了贺西风一眼。
同为男人,他不会看不出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,在孟雅栀身上投射的淡淡情愫。
贺西风也回以一个凛冽的眼神过去。
电光火石之间,两人似乎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眼神较量。
在孟雅栀视线过来时戛然而止。
“越泽,你在看什么?”
梁越泽回过头,看孟雅栀的眼神温柔似水:“没什么。”
两人并肩走进了不远处的电影院。
贺西风深吸一口气,接着脚步坚定地往电影院的方向走去,。
梅雨季。
此时雨虽然已经停了,可空气中吹来的风依旧夹杂着寒意。
贺西风站在电影院外,看着外面张贴的各种花花绿绿的电影海报。
心中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,那是一种深深的愧疚。
犹记得两人新婚时,孟雅栀曾满怀期待地邀请自己去电影院看新上映的电影。
他知道她喜欢电影,喜欢一切时髦的事物,可是贺西风却无趣得很。
那时他因为军营任务爽了约,后来,两人便再也没去看过电影。
现在,她身边有了人,他会主动约她去看电影。
风有些刺骨,贺西风回忆着以前的事,在电影院外站到电影结束。
第二天,贺西风又带沈母过来施针。
期间,妙心堂来了个脖子长了肿块的孩子。
他被父亲抱在怀里,趴在肩头。
年轻女人说起脖子这东西的来历一直流泪。
说自从孩子长了这疮,身体每况愈下,不少地方都寻医问药过,却连病因都没确定。
有的说是瘤,有的说是疮,治了许久,却还是不见好,还被一些庸医骗了不少钱。
知道这里有一处中医堂很厉害,于是夫妻俩远赴千里赶来求医。
可看到大夫是个年轻女子时,这位父亲的脸色一变,抱起孩子就想走。
中年女子拉住他:“来都来了,我们走做什么?”
中年男人看孟雅栀的眼神充满了怀疑:“她这么年轻,肯定是个骗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