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林愫卿见他笑,便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。梁靳阳意识到她笑什么,又默默地收起嘴角。外头的雨下得很大,已经完全看不清路了。林愫卿趴在窗上,问他:“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危险?”“打了双闪,这天气也没人敢开车上路。”一听,泄气了。她躺回椅子上,一张小脸拧巴着:“那你朋友…”“等雨停吧。”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,车内安静得只听见俩人的呼吸声,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。林愫卿这会儿才
林愫卿见他笑,便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。
梁靳阳意识到她笑什么,又默默地收起嘴角。
外头的雨下得很大,已经完全看不清路了。
林愫卿趴在窗上,问他:“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危险?”
“打了双闪,这天气也没人敢开车上路。”
一听,泄气了。
她躺回椅子上,一张小脸拧巴着:“那你朋友…”
“等雨停吧。”
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,车内安静得只听见俩人的呼吸声,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。
林愫卿这会儿才突然意识到她此刻正和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“独处一室”,沉默地气氛让人有些不自在。
她开始没话找话:“你来这边工作多久啦?”
闻言,梁靳阳睁开了眼睛,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,回道:“一年多。”
“这边的工程也才刚开始没多久。”
“你呢?”他问她。
“两年了。”林愫卿回。
梁靳阳点点头,最后又再一次陷入沉默。
幸而没多久雨便停了,等了十来分钟,梁靳阳的朋友匆匆来迟。
见到他,来人连忙道歉。
“说什么呢?这天气谁敢上路?”梁靳阳递给他一根烟,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修车老板刘哥瞧了两眼,猛吸一口烟后,道:“这车得拖回去修。”
林愫卿下车后一直跟在他们身后,听他们聊。
“行。”
林愫卿不太懂,全程听他们处理,最后看着老板将车拖走。
“我们也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梁靳阳说。
“谢谢你!”
“客气什么呢。”梁靳阳转动手里的车钥匙,最后深吸一口烟,完了后摁灭将烟头丢入车里的矿泉水瓶里。
如今已经是下午五点了,回去天也差不多要黑。
“车修好之后,我通知你。”
林愫卿张了张嘴,刚要说话。
就听见身旁的男人说:“林老师,你可别在跟我说谢谢了。”
闻言她眉头挑了挑,嘴角一弯:“好的,那回到清水镇我请你吃饭吧?”
“下回吧。”梁靳阳紧握方向盘,“我还要回去开会。”
“我是不是耽误你的事了?”
“没有,七点的会,耽误不了的。”梁靳阳听出她话里的愧疚,连忙观慰道。
“那我请你喝杯奶茶,不费多少时间的。”林愫卿说。
“行。”男人比了个OK的手势。
俩人没在说话,梁靳阳带上墨镜,手肘搭在车窗上,认真地开车。
林愫卿头歪到一边望向窗外的风景,车窗半开,雨过后的泥土气息灌入车内,带了一丝丝凉意,很怡人!
车里播放到《乌兰巴托的夜》这首歌。
“穿过旷野的风 你慢些走,我用沉默告诉你 我醉了酒…”
林愫卿没忍住把手伸了出去,风穿过她的指缝,她慢慢感受着属于西北的浪漫。
湛蓝通透的天空近在眼前,白云追随他们的脚步,飞快地向前行驶。
一望无际的天空被火红的残阳渲染,粉色的一大片,仿若人间仙境,整个车子都被这绝美的颜色而笼罩,美轮美奂,她被眼前的景色有所震感,掏出手机拍照。
感叹道:“真好看。”
梁靳阳没说话,只是放慢了车速。
回到清水镇,点了奶茶,送别他。
站在驾驶座门边,仰头看向车内的男人:“我就不跟你说谢谢了,下次见请你吃饭梁先生。”
梁靳阳嘴角一勾:“好的,再见林老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