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面色悚然:“那可如何是好,霍夫人一旦涉及霍寒川,就会变得像条疯狗。”“哼,就算是条疯狗,也是鼻子失灵的疯狗,放心吧,他们找不到这儿的。”华灵娇说着,将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,窗外阳光之下,层层叠叠的铁丝网正笼罩着这一片天空。这一片铁丝网不但是防止人逃走的牢笼,更是极为强大的信号屏蔽器,除非动用卫星,否则谁也找不到。在谁也没注意的角落,霍寒川悄无声的睁开了眼,他把眼前所见的这一幕深深的刻在脑海中,哪怕仅仅是一瞬。
华灵娇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的时候,霍寒川已经睡着了。
华灵娇笑着抚了抚霍寒川的脸颊:“真是可惜啊,鱼儿没上勾,反而钓来个麻烦。”
守在霍寒川身旁的大汉到:“什么麻烦?难不成他们报警了?”
华灵娇摇摇头,把玩着霍寒川的头发:“比这个更严重,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霍夫人。”
大汉面色悚然:“那可如何是好,霍夫人一旦涉及霍寒川,就会变得像条疯狗。”
“哼,就算是条疯狗,也是鼻子失灵的疯狗,放心吧,他们找不到这儿的。”
华灵娇说着,将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,窗外阳光之下,层层叠叠的铁丝网正笼罩着这一片天空。
这一片铁丝网不但是防止人逃走的牢笼,更是极为强大的信号屏蔽器,除非动用卫星,否则谁也找不到。
在谁也没注意的角落,霍寒川悄无声的睁开了眼,他把眼前所见的这一幕深深的刻在脑海中,哪怕仅仅是一瞬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温芷归看着白许精心准备的饭菜,抱歉道:“白哥哥,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实在是吃不下。”
白许安慰道:“没事,等你饿了再吃也好,吃不下的时候硬吃只怕是会对身体不好。”
温芷归感激的看了一眼白许,继续心神不宁的翻看历年的案例。
不久,温芷归不安的放下那本厚厚的案例,目光直直看向白许。
白许一头雾水:“怎么了?”
温芷归叹了口气:“你觉不觉得,我们应该报警?”
白许一愣,这样性质恶劣的绑架威胁案,确定应该交由专业的人处理。
二十分钟后,两人已经坐在了公安局接待室。
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原原本本讲述后,温芷归出示了和华灵娇的通话录音,以及华灵娇发来的图片。
因为这件事牵扯到十年前温氏大厦的故意纵火案,所以温芷归笔录一直到天黑才做完。
回到家中,温芷归只觉心中好似松下一口气,可是压在心头沉重的石头却依旧在。
一日不能为十年前温氏大厦纵火案翻案,她便一日不能安眠。
夜深,忽然飘起一阵小雨。
温芷归蜷缩在床上,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能从十年前那个流离失所的夜晚走到现在,她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。
往日的那些苦痛和不甘,在此刻好像已经不重要了。
雨水顺着玻璃窗滑下,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水痕。
窗外霓虹还在闪烁着,映在玻璃窗上,忽明忽暗,把她的脸庞也照的忽明忽暗。
正是这个雨夜。
霍寒川依靠着藏在怀里的细小刀矢,割破了死死捆住他腿脚的绳子。
他趁着熟睡的大汉还没反应过来,拉开窗户跳了下去。
一层半的高度,使他在泥泞中打了好几个滚才稳住。
拖着崴伤的脚,他奔跑在这个雨夜中,身后反应过来的大汉们拼命的追,他无暇顾及,在漆黑的雨夜里没头苍蝇似的乱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