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药无衍抓得紧,她没成功。她偏过头不看他的表情:“阿衍你乱说什么。”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只差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。但白韵浅没想到药无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。她还没做好准备。最主要的是,她才刚恢复记忆……药无衍瞬间就明白了她的顾虑,将她的手抓得更紧:“我没乱说。”“我不过是告诉师父,以后有我保护你,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。”“我会做到,让你平安美满。”白韵浅震惊地看着他。这几句话就这么一直在她脑海回荡,配合着她现在如擂鼓的心跳。
药无衍的眼神太过认真,让白韵浅没有一点招架之力。
她躲开他的目光。
却没想到他直接过来牵住了她的手。
另一只手探过来将她眼睫上的泪珠抹去。
做完这些,他也没松手。
他腰杆笔直,举起与白韵浅相握的手:“师父,以后我药无衍会对花花好,绝无二心。”
“如果做不到,便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白韵浅下意识缩了一下手。
可药无衍抓得紧,她没成功。
她偏过头不看他的表情:“阿衍你乱说什么。”
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只差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但白韵浅没想到药无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。
她还没做好准备。
最主要的是,她才刚恢复记忆……
药无衍瞬间就明白了她的顾虑,将她的手抓得更紧:“我没乱说。”
“我不过是告诉师父,以后有我保护你,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。”
“我会做到,让你平安美满。”
白韵浅震惊地看着他。
这几句话就这么一直在她脑海回荡,配合着她现在如擂鼓的心跳。
搅得她心绪不宁。
“阿衍,我……”
白韵浅看着药无衍眼睛里她的倒影,突然说不下去。
他的眼中,只有她一个人。
药无衍微微俯身,视线与她齐平,然后狠狠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不是在逼你。”
“如果觉得为难,就当没听见好了。”
白韵浅眨了眨眼睛,转而去看自己师父的灵位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情好了很多。
莫名地,她想问一个问题:“师父,如果当年是阿衍,您还会阻止我吗?”
注定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她声音太轻,就连旁边的药无衍也没听见。
她瞬间释怀了很多。
白韵浅动动手指,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沁出一层细汗。
药无衍的情况也差不多。
如今的天气本来就热,更何况是这么抓着。
两人默默松了手。
“我们回去吧,阿衍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起身,将房间的门打开,就见玉生烟还保持着趴在门上偷听的姿势,见门开了一点也不觉得尴尬:“师姐你们出来了。”
满春站在一边,满脸笑意,显然也是听到了刚才药无衍的那些话。
白韵浅面上突然有点烧。
她清了清嗓子:“嗯。”
玉生烟跟上她的脚步,哪怕是几年没见她也一点不觉得生疏:“师姐,刚才你回答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,我都没听清。”
白韵浅无奈地看了她一眼,脚步更快了。
好不容易打发了难缠的玉生烟,等马车上只有白韵浅和药无衍的时候,她不免又想起他说的那几句话。
越想,心里便越不自在。
明明以前周行舟说要娶她的时候,她也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啊?
白韵浅抠着手心的肉,却思索不出什么东西来。
药无衍注意着她的这些小动作,眉峰微动,却什么也没说。
宽大的袖袍下,他手中攥着腰间那枚玉,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。
漫长的沉寂之后,白韵浅问:“给谢太师治好病我们就离开盛京吗?”
“看你的想法。”
可白韵浅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玉生烟虽然极力的邀请她重回梨园,但是她并不是那么愿意。
从前的花尽已经死了,死在了那个冰冷的冬日。
她现在只是白韵浅。
见她纠结,药无衍道:“不用这么纠结,你想的话,我们也可以留在盛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