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句为她着想,实则是另有所图,她早就想把自己乡下的妹子接进城,二婚的程言彰就是最好的选择。沈苓烟拳头攥得生疼,冷眸盯过去:“我不会和程言彰离婚的!”这辈子她不会再听周围任何人的唆使,更不会再三心二意,辜负了程言彰。朱美怔了下,心想这沈苓烟怎么变聪明了?还翻她白眼!于是她看着转身进屋的沈苓烟,冲着她背影阴阳道:“孩子饿了知道奶了,汽车撞墙知道拐弯了。”“晚了!程营长还能要你这个破烂货?”沈苓烟的背脊一僵。
被架着的沈苓烟表情一僵,顿时想解释。
男人却加快步伐进了屋子,一把将她甩在卧室里的床上。
“嘶~”
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,沈苓烟没忍住痛哼。
程言彰隐了隐眸子,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用力一翻:“老子让你跑!”
沈苓烟艰难地撑起身子,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。
程言彰生气的时候,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,她不住地往后缩:“不跑了,我不会跑的!”
男人的烟斜叼在嘴角,步步逼近。
他一脸阴沉,大手掰过她的肩膀,再次摁在了床上,粗粝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后背,慢慢到更下面……
沈苓烟心尖都在颤,难道程言彰现在就要……
后背突然一凉,酒精的刺痛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程言彰抹完药收回手,将碘酒瓶子往旁一扔:“你就给老子待在房间里好好反省!没老子允许不许出门!”
话落,男人要走。
沈苓烟心里一急,顾不上痛从床上爬起来从后背抱住了他。
“言彰,我真的知道错了,对不起……”
这辈子,她死也不要撒手了。
沈苓烟颤抖的身体让程言彰喉结猛地滚动了几下。
他眸子一暗,反手将她推回床上,声音又粗又凉:“你少给老子耍把戏!”
“老子知道你不喜欢我,从今天开始,我们两个分房睡,互不相干!”
沈苓烟愣了一下,脸色苍白:“不……”
“以后少给老子出门丢人现眼!”
说完就转身出了门。
坐在床上的沈苓烟恍惚一瞬,反应过来之后,才急忙套上之前的脏衣服,忍着腿痛楚追了出去。
“言彰——”
但程言彰已经上了去部队的吉普车,只给自己留了一个车尾气。
“苓烟啊,程营长答应和你离婚了吗?”身边响起一道狡诈的女声。
沈苓烟拧眉望去,是朱美,住隔壁的邻居。
她上辈子没少在自己耳边吹阴风:“既然你不喜欢程营长,那就去和笔友见面。”
“不会疼人的男人留着干啥?给自己添堵吗?”
句句为她着想,实则是另有所图,她早就想把自己乡下的妹子接进城,二婚的程言彰就是最好的选择。
沈苓烟拳头攥得生疼,冷眸盯过去:“我不会和程言彰离婚的!”
这辈子她不会再听周围任何人的唆使,更不会再三心二意,辜负了程言彰。
朱美怔了下,心想这沈苓烟怎么变聪明了?还翻她白眼!
于是她看着转身进屋的沈苓烟,冲着她背影阴阳道:“孩子饿了知道奶了,汽车撞墙知道拐弯了。”
“晚了!程营长还能要你这个破烂货?”
沈苓烟的背脊一僵。
破烂货三个字如刀,割破了她强撑的体面。
她强吸了一口气,按下念头进了屋……
沈苓烟就花了一上午把凌乱的屋子收拾一番,到了下午又忙活了一桌饭菜。
等程言彰下班回家,一进门就能吃上新鲜热乎的饭菜。
他应该会很惊喜,会看到自己的改变吧……
日落西山,眼看太阳到沉到了地平线,程言彰都没有回来。
沈苓烟开始坐立不安,她索性把饭菜重新热了一遍,直接腾进保温盒里,打算送去部队。
锁好房门,沈苓烟脚步匆匆往院外走。
还没出院门,就听见一道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响起,紧接着,程言彰醇厚的嗓音也跟着在笑。
她放慢了步子,继续往外走。
院门外,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,正垫起脚尖一把勾住程言彰的脖子,直直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