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笙推开手机屏幕,扯出一道虚弱的笑:“假的吧,我要给他打电话。”但她把电话打过去,那头始终无人接听。沈柏舟看着她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破灭,动了动嘴巴,还没说话。就见虞笙很快又推开车门,跑下车在路边干呕。虞笙没喝酒,气氛不好也没吃什么东西,喝下的那点水,刚刚在洗手间就已经吐完了。这会儿胃绞在一起摩擦,除了剧烈的疼痛,她什么都吐不出来。她站不稳,一点点往下弯腰,直到差点倒下,才被沈柏舟扶住。她像濒临溺水的人抓住浮木,死死揪住沈柏舟的领口,差点都要把他拽倒。
耳边只有风声,虞笙愣了几秒。
“你在和我开玩笑?”
虞笙表情凝重,沈柏舟心中也忍不住打鼓。
他一开始是不想说的,但又觉得如果虞笙以后才知道这件事,不仅更伤心,或许还会怨他隐瞒。
沈柏舟把手机递给虞笙,司徒其恩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。
他被确定为是雪崩后的受害者。
“我也是偶然看到的,去查证之后才发现信息都能对上。”
虞笙推开手机屏幕,扯出一道虚弱的笑:“假的吧,我要给他打电话。”
但她把电话打过去,那头始终无人接听。
沈柏舟看着她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破灭,动了动嘴巴,还没说话。
就见虞笙很快又推开车门,跑下车在路边干呕。
虞笙没喝酒,气氛不好也没吃什么东西,喝下的那点水,刚刚在洗手间就已经吐完了。
这会儿胃绞在一起摩擦,除了剧烈的疼痛,她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她站不稳,一点点往下弯腰,直到差点倒下,才被沈柏舟扶住。
她像濒临溺水的人抓住浮木,死死揪住沈柏舟的领口,差点都要把他拽倒。
“不是真的,沈柏舟,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。”
司徒其恩,是她去到苏黎世之后才认识的朋友,他们一起工作了三年,有数不清的默契。
她作为虞笙死掉后,从前的朋友都无法来往,只有司徒其恩。
是她重新活下来之后,用邱卓蕊的身份,交的唯一的朋友。
她不愿相信,之前那次见面,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。
那时司徒其恩想要她作为虞笙回答他,可她没有那样做。
直到他死去,他都没有再等到虞笙和他说一句话。
沈柏舟看着她悲伤的模样,虽然知道不应该,心里却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偏偏这种时候,他还什么都不能说。
他还必须装大方。
……
虞笙心情不好,回到家里之后就一直窝在床上,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。
连饭都吃不进,沈柏舟怕她身体撑不住,每天变着花样把餐食端去房间,但虞笙一直都在吐,根本吃不了一点。
她看起来已经没有前两天那么伤心,但脸色就是十分苍白,神情恹恹,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。
沈柏舟看着又一次被虞笙推开的餐盘,失落地放到桌子上之后才跟去洗手间。
“虞笙,虽然我知道这很不应该,但我真的有点伤心了。”
虞笙洗了把脸,疑惑看向他。
“我觉得你好像不爱我了。”
虞笙精神回来了一点,听到他这么说,骂道:“我看你就是找抽。”
“那你也得先吃点东西,才有力气抽我。”
沈柏舟又开始耍宝,虞笙骂着有病,回到床上,又准备躺下。
她这两天已经慢慢接受了司徒其恩离世的消息,虽然没时间去一趟瑞士亲自祭奠他,但也已经和司徒其恩的家人联系上,确认了他的后事已经结束了一周。
虞笙才断了去瑞士的念想。
这几天她总是觉得很累,身体很不舒服,饭也吃不下。
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生病了,但这几天过去了,还是没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