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星突然发现廖未芝越来越像以前那样了,逍遥自在,靠近男人真有毒。秦星直奔海港码头,在接待生的指引下靠近游艇,露天沙发上坐的几位都是能叫上名的白衬衫。除沈行渊,他们都穿白衬衫,正律严肃,倒是显得沈行渊格外深沉高城府。没有酒没有烟没有灯红酒绿,安静交谈垂钓,鱼杆动一动,沈行渊也不拉杆。秦星和廖未芝一前一后走上游艇,最终还是廖未芝先开口:“爸。”“你们吃饭没,我可是钓得很多鱼。”说话这人就是廖仲钦,廖仲钦把钓上的鱼装桶里,笑着擦手,“沈太太,难得一见。”
夜色拢了云,开车中途收到秦涛的信息。秦星戴上蓝牙耳机,拨通秦涛的号码:“地址发给我。”
秦涛愣很久,说话的声音差点让人听不见:“南阳海岸的游艇。”
秦涛又叮嘱:“那里坐的都是廖家那边的人物,行渊也在。”
秦星嗯一声,掐断通话。
跑车停在会所大门,秦星把钥匙丢给保安,保安那个眼熟:“沈太太,廖三小姐,你们来了。”
廖未芝笑得轻松,“这声廖三小姐,挺顺耳。”
秦星突然发现廖未芝越来越像以前那样了,逍遥自在,靠近男人真有毒。
秦星直奔海港码头,在接待生的指引下靠近游艇,露天沙发上坐的几位都是能叫上名的白衬衫。除沈行渊,他们都穿白衬衫,正律严肃,倒是显得沈行渊格外深沉高城府。
没有酒没有烟没有灯红酒绿,安静交谈垂钓,鱼杆动一动,沈行渊也不拉杆。
秦星和廖未芝一前一后走上游艇,最终还是廖未芝先开口:“爸。”
“你们吃饭没,我可是钓得很多鱼。”说话这人就是廖仲钦,廖仲钦把钓上的鱼装桶里,笑着擦手,“沈太太,难得一见。”
秦星伸手:“廖伯伯好。”
廖仲钦礼貌回敬:“今晚吃鱼,你可有忌口?”
秦星半开玩笑:“我是不忌口,但味儿不鲜我可不乐意食用。”
说完话,秦星看了一眼沈行渊,他站在那拧开矿泉水浅喝一口,似不在意她的存在。
对视下,沈行渊拧盖把余下一整瓶丢进垃圾桶,一如既往地淡漠。
秦星笑一笑:“这么陌生?”
沈行渊转头进室内餐厅:“过来吃饭。”
秦星跟着走,路过桶的时候,秦星低头一瞧,空荡荡:“行渊,你的鱼呢。”
“跑了。”他语气敷衍得不得了,是不想要还是跑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鱼不是上钩了么。
秦星乖乖跟着沈行渊坐在主位,桌子上的菜品都挺清淡的,像全鱼宴。沈行渊问:“喜欢吃什么,我让人去煮。”
海面风大,秦星抽了抽鼻子,语气无辜嗔了几分:“喜欢你钓的鱼。”
沈行渊瞟她一眼,这一眼依旧是轻轻的:“非得让我钓一只给你?”
秦星点头嗯一声。
沈行渊特冷淡:“食不言。”
物质上要什么都行,他的偏爱永远不可能,秦星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小勺子,慢慢尝了口鱼汤,汤很鲜,心里更加不舒服。
沈行渊没怎么吃,一直在和席位上的白衬衫谈事,涉及的东西都不太能听,知道太多不好,秦星就不听,倒是廖未芝戴手套给她剥很多虾,两人窃窃私语:“我爸怎么来找他,你知道谈什么吗。”
秦星顾着吃喝,半响,用丝帕轻拭嘴角:“不听就是,吃我们的,反正我也听不懂。”
廖未芝没再提这事。
秦星好奇:“你父亲看着特正义凛然,当初是怎么同意你嫁给凤凰哥?”
廖未芝低声:“我爸没同意,我绝食啊扬言断绝关系啊,现在想想都幼稚,后面出事他都不带插手骂我活该。”
秦星瞟过去一眼,谈话正好结束。
廖仲钦吩咐服务生端上来一个托盘,红绸揭开,是一支钢笔,廖仲钦递给她:“不知道挑什么礼物,但听你粉丝说,你喜欢钢笔。”
并不是什么大牌子,最简单的也是小小心意。
秦星客气收下。
“沈太太,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转响,廖仲钦眼睛盯廖未芝,咬牙切齿:“你过来,跟我回家!”
廖未芝这下子特怂,抱住秦星的胳膊:“爸,我要跟秦星在一起,她需要我。”
廖仲钦看起来特别嫌弃廖未芝:“你走不走,我抽棍子。”
廖未芝提着包听话的跟上廖仲钦,似乎刚到门外就传来廖仲钦的骂声。“你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,哟,不给嫁就断绝父女关系,你来,你来。”
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父亲,秦星正在嚼米饭,笑的时候呛到了。
秦星抬头一看,发现只剩下她和沈行渊,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饭,放下筷子,品茶。
廖家书香门清,廖未芝的事廖家不可以插手解决,怎样都不可以,廖仲钦这个人太正直,果然很多事都是沈行渊在背后做推手,不然凤凰哥不可能那么早就落败。
是啊当时明明才用几天,诉讼胜利,凤凰哥直接被除名,赢得跟开挂似的,包括那名赌徒,叫干什么干什么。
秦星能想通:“廖家的人情,谢谢你推给我。”
他抿茶,没应。
秦星继续说,“打算替我安排好退路?廖家就算了,我和廖未芝交朋友,并不是想从廖家那拿什么人情。”
沈行渊这个人这么一招,他还真是迫不及待要踢干净她,真刻薄。
爱沈行渊,都没好下场。
秦星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收在手里,演技上身且心痒,走到沈行渊跟前,俯身撑他肩上,低头凑到他耳边,想说话又故意不说一句,吐息温温软软,慢慢地,咬吮他的耳朵。
沈行渊呼吸很绵很平,眼底浅薄没有任何变化,也不完全柳下惠,手在她腰上掐一把,凝视她,声线极低,“真欠。”
秦星挂着笑:“我刚买的唇釉,尝吗。”
沈行渊扫过她的唇,薄,粉嫩颜色,片刻,他低笑一声:“玩我?”
她语气又抱歉又不舍,好似天塌都舍不得离开般,演技挺好:“可是我今晚还有工作,就不能陪你尝了。”
沈行渊只是嗯。
秦星笑着离开,很满意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,松蒲蒲的,对了,王导说明天要回横城拍戏,今晚把娱乐公司的事处理完就买票离开。
港城的写字楼并不是只有她的办公室开灯。
秦星一夜没睡,大早上阿星拖行李跟她后面去机场:“几天不见,感觉你水嫩了好多。”
“有吗。”坐的是头等舱,秦星敷上面膜,戴上眼罩睡觉。
阿星点头:“就是熬夜皮肤状态也好,我真佩服你。”
秦星笑得娇:“有你这句话,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吃不上饭。”
阿星瘪嘴:“管好你自己吧,要成豪门弃妇了。”
秦星想:“弃妇也是很有钱的呢,等他真不要我那一天,我拿那些钱买一辆跑车送你,随便挑哦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