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,那沈家小子喜欢你。”陆执看似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。实际上,眼睛紧紧盯着鹿芷念的脸,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。他要是找出来丝毫的激动和欢喜,陆执就要发疯了。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所幸,鹿芷念依旧是冷漠不惊。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执放下了心。陆执摸了摸她胜雪白皙的脸颊,声线温柔似水。“念念,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,不要喜欢别人,不然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。”“……”
陆执看着他和鹿芷念的亲密动作,怒火中烧。
一个快步,上前将沈令羽轮椅踹远了。
“诶诶诶!你干嘛呢!”
沈令羽单手扶住轮椅把手喊着,艰难的手刹轮椅。
“陆执,他们都解决了?”
“念念,他是谁?”
鹿芷念和陆执异口同声道。
沈令羽不服输的挪着轮椅硬挤入两个人的中间。
“你问我啊?”
“我是芷念的同学,我叫沈令羽,大哥。”
陆执听见“芷念”这个词黑刷的黑了,“大哥”这词出来后他脸黑的能媲美锅底灰了。
“沈令羽?沈家的小儿子?”
“对啊,大叔。”
沈令羽看他吃瘪就开心。
故意一口一个“大叔”的刺激他。
陆执懒得再搭理他,看向对面沉静漠然的鹿芷念。
“念念,你伤怎么样?让我看看……”
沈令羽也一眨不眨的看向鹿芷念。
殷切渴望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心思。
他也想瞅一瞅。
陆执说完这话就察觉到了不妥。
不是觉得看鹿芷念的伤口不妥,而是……
沈令羽这小子还在这儿呢,必须把他弄出去。
鹿芷念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目睹了陆执手脚利落的将沈令羽的轮椅推到了门口。
沈令羽不甘心的一只手死死扒住门框,语气不满地道,“诶不是,凭什么你能看啊,为什么我不能看?”
陆执轻轻松松掰开了他的手指,男人一根根的掰下来,侮辱性极强。
陆执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就凭我能站着说话,凭我身体好。”
“滚远点,小瘸子。”
陆执用力一推,沈令羽的轮椅呈直线的向走廊墙壁撞去。
背后的病房门“啪”的一声无情的阖上了,再是“咔哒”的反锁声。
因为是私人医院的VIP病房,门上没有透明可探视的玻璃窗。
沈令羽压根看不到。
沈令羽:猛男哭泣(╥╯^╰╥)
病房内。
陆执步步走向鹿芷念,只是那副表情怎么看都不对劲。
有些阴沉,有些难过。
男人握住鹿芷念的双臂,将她按在了床上。
鹿芷念脸色寒冽得有点无辜,她愣愣看向撑在她身上的陆执。
“你这是干嘛?”
鹿芷念动了动手臂,没使劲挣。
“别动,乖乖待着,老实交代,你对沈令羽有没有感觉?”
“感觉啊,感觉他很吵。”
“然后呢?就没有了?”
鹿芷念乖乖躺着,摇了摇头。
这幅可爱呆萌的模样让陆执心一软。
鹿芷念要是知道陆执觉得她可爱会无语凝噎。
她也只是摇了个头。
不知道陆执是如何在冷冰冰的脸蛋看出可爱的。
陆执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。
鹿芷念面色不改,也没有再做出擦一擦的举动了。
陆执最近总是喜欢亲亲她的脸,她都习惯了。
“念念,那沈家小子喜欢你。”
陆执看似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实际上,眼睛紧紧盯着鹿芷念的脸,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。
他要是找出来丝毫的激动和欢喜,陆执就要发疯了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所幸,鹿芷念依旧是冷漠不惊。
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执放下了心。
陆执摸了摸她胜雪白皙的脸颊,声线温柔似水。
“念念,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,不要喜欢别人,不然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陆执墨黑眸瞳一直tຊ倒映着女生较好的面容。
他像个偏执的信徒,固执的追逐他的神明,奢望将遥不可及的神明据为己有。
然而,他的神明不爱世人,也不爱他。
鹿芷念看向他,看向那双从一而终得仅能装下她一人的眼睛。
面对这双眼睛,她真的狠不下心啊。
鹿芷念点了点头,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陆执松开了禁锢她的手,双手牢牢抱住女生纤细的腰身。
他埋进她颈窝,从她身上的浅淡梅香汲取安全感,抚慰仍旧不安的心绪。
“念念,我后悔了。”
“我后悔让你去学院了,我也后悔自己没有派人保护你。”
“念念,是我做错了,如果不是我把孙家逼到了绝路,他们根本不会对你下手。”
“今天看着那把刀子刺向你,我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,整个人犹如先赤足走过刀山,独身淌过火海。”
“就像死了一般。”
陆执的大手又收紧了几分。
“念念,我好害怕自己会保护不住你,好害怕又会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你……”
这个在外雷厉风行、冷酷强大的陆总裁此刻在她耳边,喃喃诉说自己所有的惶恐和不安。
葱葱玉指仿佛雕刻出来的艺术品,微抬起来,犹豫了半晌。
终是回抱住男人。
与她纤瘦可握的腰肢不同,男人的腰像是粗壮的树身坚实梆硬。
“念念,我的宝贝,我爱你。”
*
陆执轻轻掀起女生的上衣,入目可见的就是腰间一片雪白。
男人面上倏地通红,整个人犹如被烤熟了一样,红得不行。
他清晰感觉到自己浑身加速的升温。
陆执盯着入目的那片白皙细嫩的肌肤,鼻子突然一热。
唇齿间忽然尝到了一丝血腥。
陆执呆呆的摸了摸鼻子,缓慢的看了过去。
一手的血……
这是为什么呢?为什么流血了?
不过……
念念的腰好白好软啊……
陆执愣愣看着自己的手,脑里刷过一片没用的话,注意力完全跑偏了。
鹿芷念正坐在病床上,眼睛看着房间角落的长势喜人的盆栽放空。
底下蹲着的男人却迟迟没有举动。
她目光移过去,眼眸微瞪,她怔住了。
陆执他怎么流鼻血了??
鹿芷念放下卷起来的衣服,她拉起仍傻着满手血的陆执。
陆执脑里此刻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,就是没有“看伤口”这件事。
神经枢纽已经失了控制,陆执大脑不断闪过她腰间的肌肤。
“陆执,你流鼻血了,快去洗一洗。我都和你讲了,护士给我缠了医用纱布,看不到伤口的。”
雪白的……伤口?!
陆执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,看伤口!
男人一边用手捂着鼻子,试图阻止往下流的鼻血,一边不死心的开口。
“念念,我刚刚没看清楚。”
“可以再看一遍吗?”
鹿芷念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