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梦槐被吓一跳,刚看向他,就听见他说:“邹禾煜肯定是对你有想法!不然也不会一路追来这里。”“还好你只爱我,让他无机可乘!”殷梦槐还没开口,他已经让自己放下心来。算了,自己还是别说话了。反正他自己会说服自己。在房间门口分开时,谢梓康还开心想要亲她额头,殷梦槐吓一跳,动作夸张地躲开。两个人都就此僵住,半天都没人说话。殷梦槐放下准备抵抗的手,“我……那个……”她真的很想解释,但又真的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谢梓康也愣愣的,像瞬间耷下耳朵的金毛,还强撑着说没事。
“我怎么觉得邹禾煜有点阴魂不散呢?”谢梓康疑惑不已。
殷梦槐咬着吸管,有些魂不守舍,根本尝不出椰子汁的味道。
“他是不是跟踪我们?”
谢梓康自言自语,殷梦槐却只会呆滞摇头。
上次寺庙之后,邹禾煜一定是怀疑她了。
那么超现实的事,他竟然也会相信吗?
这才更不现实吧?
“谢梓康。”殷梦槐突然叫住他,认认真真盯着他。“你相信人的灵魂会变吗?”
谢梓康没听懂。
“我的意思是,就是突然换了一个人,虽然外表都还一模一样,但是其实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。”
殷梦槐拉着他解释,他却只是沉默着眨眼睛。
好半晌,才若无其事地点头,幽幽道:“我信啊。”
殷梦槐惊讶:“你相信?这么离奇的事情你也会相信?”
谢梓康:“你现在就是这样啊。”
“你以前哪是现在这样?我不都说了吗?手术之后,你整个人都变得和以前不同了。”
他说的手术,是指袁奚婉猝死时的抢救。
“就算是这样,你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吗?”
谢梓康脱口而出:“当然。因为你是你,所以我才爱你啊。”
如果灵魂变得不同,谢梓康还能继续爱着她,那他到底爱的是袁奚婉这个人,还是袁奚婉的皮囊?
殷梦槐想不明白。
同样,邹禾煜隔着袁奚婉的皮囊,还能确认她就是殷梦槐。
这就是他的爱吗?
可自己为什么也并没有觉得开心呢?
邹禾煜明明不算伤害过她,可她偏偏就是有一股气,环绕在心间。
每当邹禾煜和她说话的时候,她心底都有个声音在呐喊:不要原谅他。
但她连不要原谅邹禾煜的东西,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回房间的电梯里,谢梓康突然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了!”
殷梦槐被吓一跳,刚看向他,就听见他说:
“邹禾煜肯定是对你有想法!不然也不会一路追来这里。”
“还好你只爱我,让他无机可乘!”
殷梦槐还没开口,他已经让自己放下心来。
算了,自己还是别说话了。
反正他自己会说服自己。
在房间门口分开时,谢梓康还开心想要亲她额头,殷梦槐吓一跳,动作夸张地躲开。
两个人都就此僵住,半天都没人说话。
殷梦槐放下准备抵抗的手,“我……那个……”
她真的很想解释,但又真的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谢梓康也愣愣的,像瞬间耷下耳朵的金毛,还强撑着说没事。
“你进去休息吧。”
殷梦槐担忧看他,他都一副‘我没事’的样子摆手。
“那我进去了,你早点睡。”
“晚安。”
房门阖上,谢梓康却没有马上离开。
他站在门前,脑中都是刚才殷梦槐躲他的样子。
她现在就这么抵触和他亲密吗?
谢梓康盯着紧闭的房门,内心受伤不止。
婉婉,你真的变了吗?
……
半夜,谢梓康睡不着,拿着酒出去吹风。
意外在观景阳台碰到同样没睡觉的邹禾煜。
他本来还在受伤,看到邹禾煜之后,又觉得自己有必要警告邹禾煜。
“邹总,聊聊?”
邹禾煜面无表情看着谢梓康在自己面前坐下。
猩红的液体倒入杯中,像是掀起一场小旋风。
“你不觉得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次数有点太多了吗?我不相信这是巧合。”
谢梓康似笑非笑,开门见山道:“婉婉是我的女朋友,我们马上要结婚了,我不希望你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影响她的心情。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,因为殷梦槐去世,你又和别人出双入对,她早就看你不顺眼。”
邹禾煜的表情有瞬间的僵滞,
但很快,他又不甘示弱反击:“如果她愿意和你结婚,我也就不说什么了,可是她愿意和你结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