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卿颜,她比你更适合做一个妻子……”一句句,一声声,锥心刺骨的话反反复复响在耳边。一步步,她感觉自己正在走向深渊。她拼命地想逃,可是——!镜台上的凤头簪摔落在地,温卿颜猛地睁开眼!她手一松,一支蝴蝶凤钗落在地上。手腕上的痛感猛然袭来。温卿颜面色惨白,明白自己是心病的后续症状——梦魇发作了。翌日。温母来了丞相府。看见温卿颜便破口大骂:“你怎么这么不争气,居然让一个外室登堂入室!”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让你堂妹来帮你,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!”
这一耳光打得温卿颜完全懵了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旭洲,脑子嗡嗡作响。
下一刻,她被谢旭洲狠狠甩在榻上!
毫不留情地贯穿。
温卿颜痛得几乎失去知觉。
结束的时候,连瞳孔都几乎涣散。
见温卿颜这个样子,谢旭洲有一瞬的后悔,但很快消失不见。
他穿好衣服,没再看一眼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女人。
“温卿颜,你若敢背叛我,我定让你生不如死!”
说完,谢旭洲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温卿颜蜷缩在榻上。
窗外的月光冷得瘆人。
黑暗中,温卿颜紧紧攥着心口,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剧烈地呼吸着。
“卿颜,你是我想珍惜一辈子的人……”
“温卿颜,我很忙,没事不要来政事堂找我!”
“温卿颜,她比你更适合做一个妻子……”
一句句,一声声,锥心刺骨的话反反复复响在耳边。
一步步,她感觉自己正在走向深渊。
她拼命地想逃,可是——!
镜台上的凤头簪摔落在地,温卿颜猛地睁开眼!
她手一松,一支蝴蝶凤钗落在地上。
手腕上的痛感猛然袭来。
温卿颜面色惨白,明白自己是心病的后续症状——梦魇发作了。
翌日。
温母来了丞相府。
看见温卿颜便破口大骂:“你怎么这么不争气,居然让一个外室登堂入室!”
“早知如此,还不如让你堂妹来帮你,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!”
温卿颜眼神一颤,一阵反胃感上涌。
带着对‘家人’的最后一丝期盼,她哑声开口:“娘,我想与谢旭洲和离。”
温母脸色一变,立即反驳道:“不可能!你做梦!”
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!你要是和离了,就别叫我娘!”
最后一丝期盼终究还是破灭了,温卿颜久久没有说话。
温母这才注意到温卿颜憔悴得毫无血色的脸。
一瞬间的复杂情绪上涌。
这毕竟也是她女儿。
温母心底暗暗发狠,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,要是没有那个女人什么事都不会有。
下一刻,温母便直接朝上官音的别院冲去。
她扯住上官音的手腕,拉着她就朝外推: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
上官音一把甩开温母,满是挑衅:“是你自己的女儿没本事,抓不住男人,活该被我取代。”
温母大怒,上前将上官音狠狠一推:“贱妇!”
上官音躲避不及,猛地摔在了地上。
温母看着上官音身下的血迹,顿时清醒。
温卿颜赶来时,只看见温母冲出房间的背影和上官音痛苦的呻吟。
她连忙转身朝外大喊道:“来人!快请太医!”
太医来的很快,一起来的还有稳婆。
温卿颜一直守在上官音的屋外,盯着那扇红木楠门,木然得出神。
不知等了多久,她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她下意识转过头,就见谢母满是怒意地朝她走来,身后还跟着面色阴郁的谢旭洲。
温卿颜提步上前:“娘……”
“啪!”
话未说完,温卿颜左脸就狠狠挨了谢母一巴掌,声音清脆响亮。
谢母厉声开口。
“自己生不了,还不让别人生!我谢家怎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媳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