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又说:“你认识我。”他的语气轻而笃定,不容置疑。莫金艳心头猛跳,呼吸一滞,转头看向喷泉:“我不认识。”詹树泓语气淡淡:“那你哭什么?”莫金艳嘴唇轻轻抿了抿,斟酌着用词说道:“因为你很像我一个故人……”詹树泓仍然没什么波动:“哦?他是做什么的?”莫金艳的眼前闪过一个穿着军装的挺拔身影,心头刺痛。她转头看向詹树泓,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眼。一丝不苟的名贵西装,大概出自意大利或哪个国家的名匠之手的皮鞋,和自己身上的裙子一般贵的表。
和詹树泓并肩走在花园里,夜风吹拂,将莫金艳那股有些上头的热气都吹散了。
两个人沉默地走着,莫金艳低着头,心里有些后悔。
刚刚自己是怎么了?好像被夺舍了一样……
就算把人带出来了,她也不知道要聊什么。
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镇定。
詹树泓轻轻开口:“你没有别的要说?”
莫金艳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懵,抬起头问:“什么?”
两人刚好走到大喷泉下,绚丽的灯光映照在脸上,也照亮了两人眼里的情绪。
詹树泓定定地看着她,说道:“从我们第一眼见面的时候,你的反应就很不寻常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你认识我。”
他的语气轻而笃定,不容置疑。
莫金艳心头猛跳,呼吸一滞,转头看向喷泉:“我不认识。”
詹树泓语气淡淡:“那你哭什么?”
莫金艳嘴唇轻轻抿了抿,斟酌着用词说道:“因为你很像我一个故人……”
詹树泓仍然没什么波动:“哦?他是做什么的?”
莫金艳的眼前闪过一个穿着军装的挺拔身影,心头刺痛。
她转头看向詹树泓,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眼。
一丝不苟的名贵西装,大概出自意大利或哪个国家的名匠之手的皮鞋,和自己身上的裙子一般贵的表。
更别提他的脸,眉目英俊,鼻詹高挺。
莫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势,没有哪一个地方不完美。
可正因如此,这个人,她越看,越觉得和八零年代的詹树泓不一样。
脸是同样的脸。
气质却不是同样的气质。
那个年代的詹树泓,虽然清冷,却并不高傲。
他可以和战友们一起在极苦寒的地方艰苦训练,也可以为了救村民而牺牲自己。
风霜、劳苦、紫外线,让他的容颜不再显得那么精雕细琢。
可那股古剑藏锋的质朴和大气,在她的心里没有人可以超越。
即使是面前这个詹树泓本人也不行。
莫金艳失望地移开眼,说:“是我眼拙,你们一点都不像。”
她退开一步,深吸了一口气,摆出如刚才一般的笑脸:“再次感谢您愿意参加这场晚宴,希望有机会能够看到詹氏和莫氏合作。”
话落,她径直转身离开。
她身后,詹树泓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,目光幽暗。
宴会仍在继续,莫金艳上台正式说了几句话之后,就找了个理由上楼了。
第二天,莫金艳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。
她想了一夜,觉得接触詹树泓对她来说还是太勉强了。
反正要挽救莫氏的危机,也不是只有詹树泓能做到。
于是在早餐的时候,莫金艳主动说:“爸,妈,我想去相亲。”
“噗!咳咳咳咳……”
正在喝粥的莫奉生猛地呛了一下,剧烈咳嗽起来。
莫懿显微微皱了皱眉,放下了手中的刀叉,没有说话。
詹月雯一边拍着莫奉生的背给他顺气,一边震惊地看向莫金艳:“你怎么突然想要去相亲?”
莫金艳为了照詹爸妈的自尊心,没有说出真实的想法。
她只是沉默了片刻,不太自然地说:“我……我想谈恋爱了。”
詹月雯双眸亮了几分,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:“昨天宴会上那些年轻人,你有没有看中的?”
莫奉生缓了过来,哑着声音问:“我听说你还单独给詹树泓敬了酒,对他有想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