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穗月吓了一跳,心虚的匆匆离开。温霜霜却望着她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温穗月没回村,而是去了江青北驻扎的部队。哨兵帮忙通传了一声,江青北踩着整齐的踏步声走了出来。他穿着军绿色的作战服,英俊的面容尽管面无表情,也仍然让温穗月红了脸。她迎上去,鼓起勇气拉住江青北的袖子:“江青北,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,今天晚上你回家一趟好吗?我想给你郑重道个歉。”江青北却审视的看着她。不信任的模样让温穗月心中发紧。她心里虚得很,急急忙忙丢下一句:“反正……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!”
温穗月呆住了。
村里的人一见银手铐,更是哗然。
被带走时,她满脑子都是刚刚公安说的‘江青北团长举报’。
江青北就有这么讨厌她吗?
如果今天遇到的人是温霜霜,他也会举报吗?
温穗月被带到了镇上的公安局,接受问询。
没多久,被一同带来的人就被亲人或者朋友带回去了。
只有温穗月,孤零零坐在询问室的角落里。
她眼巴巴的望,望到天都黑了,才看见江青北的身影。
他沉着脸拿着一份文件和公安交流。
而后便有人解开了温穗月的手铐,将她放了出来。
前世今生,这是温穗月第一次进局子、戴手铐,走出去时,她面色仍旧惨白。
看着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的江青北,温穗月满心苦涩。
举报她的是他,救了她的也是他。
温穗月垂下头,她似乎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男人。
但她还是追了上去,轻声道:“谢谢……”
江青北停下脚步,面色沉的能滴水:“温穗月,你说的想办法养活你弟弟,就是靠违法乱纪吗?”
“要不是国家已经下发同意通商的文件,你是想带着你弟弟进去吃牢饭吗!?”
他发了火。
质问声像是千斤重的锤子,砸碎温穗月那可怜的自尊心。
她带着哭腔急急解释:“对不起……”
江青北的声音发紧:“温穗月,你是军人家属,我不求你为人民做贡献,但你能不能少添麻烦?”
温穗月脸色惨白,嗫嚅着说不出话。
江青北冷笑一声:“我居然相信了你会改。”
丢下这句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望着他的背影,温穗月的眼泪唰地滑落。
委屈像是棉花塞满了胸腔,闷的她喘不过气来。
一连五天,温穗月都老老实实地上工。
可不管她怎么努力,江青北都没给她一丝笑容。
这天晚上下工,她听到了村口几个婶子闲聊。
“我家那儿媳妇,仗着自己怀孕作威作福,我那傻儿子还什么都依着她!”
温穗月瞬间想到前世自己怀孕的时候,江青北确实对她关心了不少。
是不是她再为江青北生个孩子,就能和他缓和关系?
温穗月立即偷偷去小卖部买了点助兴的东西,又打了二两酒。
不想刚走出商店,却碰见了温霜霜。
“你要吓死人啊!”
温穗月吓了一跳,心虚的匆匆离开。
温霜霜却望着她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温穗月没回村,而是去了江青北驻扎的部队。
哨兵帮忙通传了一声,江青北踩着整齐的踏步声走了出来。
他穿着军绿色的作战服,英俊的面容尽管面无表情,也仍然让温穗月红了脸。
她迎上去,鼓起勇气拉住江青北的袖子:“江青北,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,今天晚上你回家一趟好吗?我想给你郑重道个歉。”
江青北却审视的看着她。
不信任的模样让温穗月心中发紧。
她心里虚得很,急急忙忙丢下一句:“反正……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!”
接着风也似的跑开了。
温穗月回到家,红着脸将温允送去了隔壁王婶家。
做好了饭后,她把助兴的药下进酒里,特意穿上了结婚时的那套大红上衣,戴了一朵鲜艳艳的红花。
苦等许久,终于等来了敲门声。
她欣喜地打开门,却看见来的是瘸了条腿的老光棍老徐!
温穗月赶紧关门:“我家不欢迎你!”
老徐却强行冲了屋内:“你穿着这个骚样,不就是特意等着老子呢吗?装什么呢?”
他一把将温穗月推到在炕上,烟臭味的嘴不断往温穗月的脸上凑。
温穗月又怕又慌,尖叫着推搡他:“你干什么!我男人马上就回来了,给我滚开!啊!”
老徐却浑然不在乎,嘿嘿笑着撕开了温穗月的衣服。
“今天江青北要训练,一整晚都不会回来,你叫吧,把全村人都叫出来看你有多骚!”
“你奶奶和温霜霜早就把你卖给老子了,老子要你,那是天经地义!”
温穗月万念俱灰,哭着不断挣扎,终于一个用力,将他推倒在地上。
她捂着胸口,大哭着朝外跑去。
未料刚打开门,迎面撞上了回来的江青北和温霜霜!
温霜霜尖叫一声,捂住眼睛:“啊!温穗月你怎么能当着青北哥的面偷人!”
温穗月脸上血色尽褪,抬头就对上江青北愠怒的眼神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