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一激动,就会晕倒,不省人事,四肢厥冷。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工具,捏起一根细针,心里涌起些激动。躺在地下室那几年,她做梦都在施针救人。赵芷宁熟练地针刺十宣、合谷和人中等穴位,不多会,沈母便醒了过来。赵芷宁松了口气,陆昕锋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去。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一刻也不敢停歇。“昕锋,我去药堂抓几副药,煎了送过来,让妈每日服用,很快便能治好。”赵芷宁巴巴地看了陆昕锋几眼,见他没反对,才转身走出了沈家。
赵芷宁大脑轰鸣作响。
她看着掉落在眼前的离婚申请书,喉咙滞涩,半天说不出话。
片刻之后,赵芷宁才终于反应过来。
她脸色苍白,咬了咬唇,走上前抓紧陆昕锋的手腕。
“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?”
赵芷宁的语气低哑得近乎卑微,眼神水雾一片,祈求地凝望着陆昕锋。
“昕锋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会改的,以后我会用余生好好弥补你。”
陆昕锋一怔,冷峻如冰的面容上,似乎出现一丝犹疑。
赵芷宁以为他这是心软了。
他们幼时相识,有着一同长大的情谊,小时候她还“昕锋哥昕锋哥”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叫。
赵芷宁不相信陆昕锋如此狠心真要和自己离婚。
可下一秒,他的双眼如寒潭一般冷冽,冷笑一声:“你的余生在我眼中分文不值。”
陆昕锋狠狠推开赵芷宁,没有任何怜惜之意。
痛意占据了赵芷宁的心,迅速的蔓延全身。
陆昕锋已经不耐烦地下了最后通牒:“带着你的东西一起离开!”
赵芷宁蹲下身,身体轻颤,强忍着眼眶泪水,狼狈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。
转身正想走,陆昕锋一声急切慌乱的“妈”拉扯住了赵芷宁的脚步。
她转过身,就看到沈母倒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。
赵芷宁也急了,上前想帮忙:“昕锋,让我给妈号个脉吧。”
江玉贞眉头一皱,连忙阻止道。
“中医没什么用,都是封建迷信,现在得相信现代医学……”
话没讲完,被陆昕锋打断:“让她看。”
陆昕锋亲眼见过叶老爷子将无数濒死的病人救回来。
赵芷宁是叶老爷子的唯一传人,沈母现在情况紧急,陆昕锋也没意识到自己竟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她。
得到陆昕锋的首肯,江玉贞也只好闭嘴。
赵芷宁终于得以走上前。
给沈母号了脉,又掀开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。
片刻后,赵芷宁知道了沈母病症症结,在中医里叫厥证。
情绪一激动,就会晕倒,不省人事,四肢厥冷。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工具,捏起一根细针,心里涌起些激动。
躺在地下室那几年,她做梦都在施针救人。
赵芷宁熟练地针刺十宣、合谷和人中等穴位,不多会,沈母便醒了过来。
赵芷宁松了口气,陆昕锋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去。
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一刻也不敢停歇。
“昕锋,我去药堂抓几副药,煎了送过来,让妈每日服用,很快便能治好。”
赵芷宁巴巴地看了陆昕锋几眼,见他没反对,才转身走出了沈家。
而陆昕锋看着赵芷宁的背影,眉头却是皱起。
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快?明明前些天还要死要活地想离婚,一转头就洗心革面了?
难道她真的知道错了,真的会改?
……
赵芷宁一路回了妙心堂。
她一刻也不敢停歇,立刻跑到药柜前抓药,嘴里念叨着:“茯苓、半夏、南星……”
正在这时,门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。
赵芷宁一边抓药一边高声提醒:“不好意思,我们妙心堂今天不营业!”
话音刚落,一双手从后紧紧箍住赵芷宁的腰身。
“芷宁,你昨天为什么没来舞厅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