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您就那般确定叶芷吟就是您的女儿吗?您就不怕错认吗?”然而,贵妃娘娘连脚步都没停,直接消失在了路尽头……不知是如何走出锦华宫的。宫门外。小昭正等在司府马车前,瞧见林沅兰走出来,忙迎上前:“夫人……”瞧见她手中托盘时,愣了下。林沅兰没说话,只是自顾上了马车。小昭见状也不敢多问,只叫马夫往司府回。半个时辰后。林沅兰终于回到了院落,屏退了小昭,她刚推门进卧房。就看到躺在软榻上,闭目休憩的男人。司无羁,他……怎么会在这儿?!
锦华宫。
林沅兰跪在地上,看着眼前一身华贵宫服的女人。
她,便是自己的生母吗?
她此次唤自己来,可是知道了真相?
林沅兰胡思乱想着,神情有些恍惚。
而后就听高位上的贵妃开了口:“本宫听闻,司无羁回拒了陛下赐你们和离的圣旨,此事你可知晓?”
林沅兰怔了下,随即顿首:“是,此事……”
然而,她话刚冒头。
贵妃便直接打断了她:“此事已是定局。”
“无论司无羁也好,你也好,待你们和离之后,嘉宁会嫁进司府,与司无羁成夫妻之美。”
林沅兰怔愣了半晌。
所以她召自己进宫,便是为了告知此事无从更改吗?
她是为了叶芷吟吗?
可明明,自己才是她的女儿!
但是这些话林沅兰不能说,最后只问:“如此强拆他人婚事,贵妃娘娘于心可愧?”
“棒打鸳鸯是错,可据本宫所知,司无羁并不喜欢你。”
贵妃一句轻飘飘的话,林沅兰却听的脸色煞白。
“甚至司无羁待我儿嘉宁,都要比你亲近些。林小姐,和离一事你未必委屈。”
林沅兰跪在青石地上,冷意穿透衣衫,刺进骨头缝里。
是啊,司无羁不喜自己人尽皆知。
便是和离再娶,他与叶芷吟说不准还是一桩佳话!
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,林沅兰心中却像涌动着股气。
见她依旧不松口,贵妃神色冷了下来:“林小姐,古言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”
“嘉宁早年受了不少苦,本宫膝下也只有这一个孩子,为完成她所愿,本宫并不在乎别人如何。”
“本宫言尽于此,你也莫要太执拗,免得伤到自己。”
她话里的威胁意味浓厚,林沅兰自然听得出来。
“所以若我仍不愿和离,娘娘打算如何?”
她字字喑哑。
贵妃没说话,只朝宫人招了招手:“本宫准备了些赏赐,你自己好好选选吧。”
话落,她便起身由着其他宫人扶着,朝内殿而去。
与此同时,那些赏赐也呈到了林沅兰身前。
托盘之上,红布之下,不是金银玉器,而是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!
要司无羁,还是自己的命。
这是贵妃留给她的选择!
林沅兰只觉得手脚冰凉,她凝望着那个几乎已经消失在拐角的身影,终究是没忍住喊问。
“娘娘,您就那般确定叶芷吟就是您的女儿吗?您就不怕错认吗?”
然而,贵妃娘娘连脚步都没停,直接消失在了路尽头……
不知是如何走出锦华宫的。
宫门外。
小昭正等在司府马车前,瞧见林沅兰走出来,忙迎上前:“夫人……”
瞧见她手中托盘时,愣了下。
林沅兰没说话,只是自顾上了马车。
小昭见状也不敢多问,只叫马夫往司府回。
半个时辰后。
林沅兰终于回到了院落,屏退了小昭,她刚推门进卧房。
就看到躺在软榻上,闭目休憩的男人。
司无羁,他……怎么会在这儿?!
林沅兰有些茫然,但脚步还是不可抑制的走上前。
窗沿上立着的红烛随着跑进来的风微微摇晃着。
映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,越发显得他俊朗。
窗外似乎还有雪花在飘,大片大片,像极了柳絮。
窗内暖意盈盈。
林沅兰抿了抿唇,轻声唤:“阿羁,醒醒,别在这儿睡,会着凉。”
“阿羁……”
她伸出手轻轻去推他。
下一秒,手腕却被司无羁一把抓住。
与此同时,男人温柔的声音响彻耳际:“芷吟,别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