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成晏说到这,身子略微正了正,又将慕南絮抱紧了些。“这些年我百般联系陆家,却连爷爷的面都见不到,我只知道,成奕代替我继承了家业。”慕南絮眉梢微微一挑,似乎听懂了一点其中的意思,难怪傅衍之不受到陆家待见却时常要关注陆家消息,原来只是做贼心虚。“你知道谁把我扔进来的吗?”慕南絮忽然笑了,反问他道。“成奕?”陆成晏语气还是有些不确定,也许是和他多年的兄弟情谊,到如今都不愿意相信他是个城府颇深的人。
“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,为什么和那些人相熟?”慕南絮终于问出困扰心中已久的问题,从前一直以为成晏已经死了,心中除了悲痛再没有别的情绪。
他们从小相识,从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是众人眼中最恩爱的一对小情侣,仍记得他把自己带回家的那天,傅衍之穿了件红色篮球服,阳光帅气,恭恭敬敬喊她了声嫂子好。
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开朗的少年,成为她三年痛苦生活的源头。
想到这里,慕南絮突然期待起从陆成晏口中说出的答案。
半天,他才开口,一贯的冷静自持,“那年我去接成奕,半路车子被追尾,本以为只是简单事故,那人竟掏出刀子要捅我,被逼无奈之下只能跳海,没想到附近有捕鱼的渔夫,一下救下我。“
陆成晏说到这,身子略微正了正,又将慕南絮抱紧了些。
“这些年我百般联系陆家,却连爷爷的面都见不到,我只知道,成奕代替我继承了家业。”
慕南絮眉梢微微一挑,似乎听懂了一点其中的意思,难怪傅衍之不受到陆家待见却时常要关注陆家消息,原来只是做贼心虚。
“你知道谁把我扔进来的吗?”慕南絮忽然笑了,反问他道。
“成奕?”陆成晏语气还是有些不确定,也许是和他多年的兄弟情谊,到如今都不愿意相信他是个城府颇深的人。
“是他的好情人,苏娜。”慕南絮深刻记住了这个名字,她和傅衍之在客厅谈论了什么内容她不知道,但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跟当初的事情有关联。
“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。”陆成晏心里反而感激这个苏娜将慕南絮送来她身边,眼下联系陆家的事情更要抓紧,不然傅衍之还会找来的。
倏地,慕南絮翻了个身,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棉质紧身上衣脱去,胡乱攀上陆成晏清瘦的身子,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,她忘情呢喃着“成晏,我好想你。”
被慕南絮吻过的地方如同着了火,陆成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,疯狂将她压在身下亲热。
终于,慕南絮得到了满足,并不像傅衍之的粗暴迫切的生理满足,陆成晏的每一次抽动都极轻柔,哪怕堆积了多年的感情爆发,陆成晏都极力的在压抑着,满是粗茧的大手在慕南絮身上摸索着,两具身子渐渐滚烫起来。
慕南絮已经学不会压抑自己的需求,疯狂渴求陆成晏能给自己更多,熟练到顶峰的床技令陆成晏头脑瞬间平静,清冽的眼睛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难辨光彩。
“他在床上,也这样抱着你的吗?”陆成晏皱了皱眉头,唇畔竟是无奈的苦笑。
“你要是嫌我脏,可以把我放下来。”慕南絮望着头顶的灯,密密麻麻飞着许多蛾子,都用最原始的生理冲动渴慕着光的存在。
她也渴望陆成晏的疼爱,渴望当初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,渴望陆成晏从未发现过自己和傅衍之的这一切。
“我不嫌弃。”陆成晏沉沉在慕南絮嘴唇留下轻柔一吻,他皱眉,似乎还嫌表达的不够,扶着慕南絮热切渴求的身子,加快了身体的耸动。
借着陆成晏在码头老四的地位,慕南絮也就顺理成章的在这块地方住下,码头同他关系好的人都喊慕南絮“四嫂”。
但只有慕南絮自己知道,陆成晏从来不属于这块地方,他清冷持重的性子和这个聒噪忙碌的码头如此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