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怀感恩,想在这一个月里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。男女之事,温柚不懂。男男之事,就更不懂了。但她猜想会是个体力活还有可能受伤,所以提前准备了宵夜和药膏。现在看来,是她想多了。沈砚初这种富家大少爷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?当然要像小公主一样,找个对他很温柔很体贴的男人呀。嗯嗯,小公主是不会委屈自己的。男人笔直地看过来,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,声音也沉了不少,“柚柚,你买药膏干嘛?受伤了吗?”
温柚觉得沈砚初人不错,哪怕两人只做一个月的夫妻也没有怠慢她。
她心怀感恩,想在这一个月里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。
男女之事,温柚不懂。
男男之事,就更不懂了。
但她猜想会是个体力活还有可能受伤,所以提前准备了宵夜和药膏。
现在看来,是她想多了。
沈砚初这种富家大少爷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?
当然要像小公主一样,找个对他很温柔很体贴的男人呀。
嗯嗯,小公主是不会委屈自己的。
男人笔直地看过来,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,声音也沉了不少,“柚柚,你买药膏干嘛?受伤了吗?”
温柚摇摇头,支吾着找理由,“我耳洞发炎了。”
话音刚落,沈砚初一个大步走近,弯下腰紧盯着她的耳垂。
肤色白皙透着粉嫩,有耳洞但没戴耳饰,小小的耳洞嵌在上面尤其可爱。
“好像是有点儿红。”
倏忽间,雪松香充盈空气,他的呼吸径直而下,喷洒在她脸颊,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不等她拒绝,沈砚初已经从储物室拿来药箱。
他的手指修长白皙,骨节分明匀称,指甲剪得干净圆润,捏着棉签的样子好像一件完美的雕塑。
温柚脸上有点发烫,身体忍不住往后躲,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她哪里是耳洞发炎,明明是不好意思,红了耳朵。
“别动。”沈砚初重新倾下腰,将棉签轻抵在她耳垂上。
一遍碘伏后,又擦了一层药膏。
冰凉的触感和男人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,温柚的心跳直接漏掉一拍。
他的脸近在咫尺。
黑眸深邃柔亮,眼尾微微上挑,像飘落在湖面上的桃花。
高挺的鼻梁和鼻尖形成一道优雅的线条。
薄唇微启,低磁的声音悠悠地传出来,“这两天别碰水。”
温柚点点头,脸已经红到耳朵根,“馄饨凉了,你快吃吧。”
沈砚初似是很轻地笑了声,目光粘腻地从她脸上离开。
坐到座位上,他掏出手机,给碗里的馄饨拍了照。
温柚坐在对面,看见这个举动,感觉挺意外的。
没想到,沈砚初这种见过世面的大少爷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给食物拍照啊。
还以为所有男人都像封景行那样,不屑于做这种事。
哪怕是他生日那天,她做了一桌子菜,也没见他表现出一点点惊喜,甚至嫌弃她亲手做得蛋糕造型太幼稚。
沈砚初一口一个吃得满脸享受,样子很乖,和散漫的作态判若两人,像是很珍惜碗里的食物,连汤都喝了。
温柚莫名地想起福利院里认真吃饭的孩子们。
见碗已见底,她欣慰地弯弯唇角,双手去拿碗。
“我来洗。”
“我来洗。”
几乎异口同声,沈砚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,男人宽大的手掌将下面的小手完全包住。
灼烫的温度传来,她心里一阵悸动,慌忙把手抽出来,“还是……你来吧。”
沈砚初轻笑了声,拿着碗去水池清洗。
她站在身后,突然觉得有点恍惚。
这个男人可是沈砚初啊。
天之骄子竟然在她面前老老实实地刷碗。
太魔幻了。
不过很快,她的心恢复了平静。
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,不好胡思乱想。
要是相处得好,以后就做好姐妹吧。
“沈砚初,我住到你家,你的朋友会不会不高兴?”
“你说谁?刚刚打电话的方霖?”沈砚初扭过头来,眼中笑意明显,“他替我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有道理。
毕竟现在沈砚初结婚了,就不会再被家里催婚和怀疑性取向,解决了大难题,他们两个想要见面约会也会方便很多。
确实值得高兴。
她了然地点点头,“以后你的朋友想来家里玩,麻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,我会躲出去的,绝对不打扰你们。”
对方脊骨一僵,整个身体转过来,两只湿手耷拉在胸前,好看的桃花眼泛着迷茫的光。
温柚表情严肃,语气万分诚恳,“你放心,这种事情我是能理解的,你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她绝对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沈砚初。
反正就一个月嘛,帮他打打掩护不难。
“……”沈砚初听不懂,仅凭骨子里的教养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
……
一夜沉寂,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疯狂震动的手机被墨色被子里伸出的大手盖住。
沈砚初赤膊坐起身,抬手揉了揉凌乱的头发,精壮的胸肌和手臂也难掩困倦。
昨晚,只要想到温柚正睡在对面的房间里,他就心跳加速,洗了三个冷水澡都没冷静下去。
折腾了一夜,好不容易在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睡着,竟然这么快又被吵醒了。
他哀怨地打了个哈欠,翻看手机。
妈妈蓝妤甩来一条微博链接,跟着发了一列十几个问号。
“又怎么了……”他睡眼惺忪地点开链接。
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,随即倒吸一口凉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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