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着祝安久的柔若无骨的手,轻轻捏了捏,低沉的嗓音缠了上来,带着点恶趣味,在密闭的空间内极为撩人:“再咬一口,咬重点。”“最好能留个十天半个月的。”贺洲加了一句。祝安久:“.......”这要求还真是第一次听。好像自从昨晚她主动亲了他一下后,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,贺洲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,现在真是.....越来越变态了。祝安久红着脸不说话,眼睛朝前看,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,一上一下的动,下方有一排极浅的牙印,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他掐着怀中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肢,把她翻了个身,面对面紧紧抱着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,再落到她的眼尾。
男人重复着在她耳边呢喃,音质低醇动人:“还没走就开始想你。”
“宝贝,哄哄我,好吗?”温热的气息缓缓下移,贺洲的唇角点在她精致小巧的鼻尖,再点到她粉嫩的脸颊,断断续续的,一边亲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话,“就哄一下,好姑娘,可以吗?嗯?”
祝安久趴在他怀里,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,脸颊贴在他炙热的胸膛,两节嫩藕似的手臂吊在他脖子上,摇摇欲坠,她脑袋轻轻动了动,小猫似的蹭,小声问他:“....怎么哄?”
说完红着脸埋着头,手指在他后颈轻轻地挠。
一股麻痒感顺着她的指尖传遍全身。
贺洲深吸一口气,脸贴着她的脸,语调上扬,像根羽毛似的勾着她:“我觉得昨晚那样就很好。”
昨晚那样?意思是要她亲他吗?
祝安久轻咬下唇,悄悄抬眸看过去,男人此刻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,眼里满含期待。
那就亲一下吧,他要走好几个月呢。
在他火热的视线注视下,祝安久勾着他的脖子稍稍用力示意他低头。
贺洲唇角扬起,非常配合的弯下了腰,漆黑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,眼底墨色渐浓。
小姑娘乖乖地凑上去,在他唇上“吧唧”亲了一口,一触即离。
贺洲呼吸陡然重了几分,左手捏住她的后颈,另一只手来回摩挲着她的唇,软软的唇瓣被他揉搓成诱人的嫣红色,他才停住手,盯住她茫然无辜的双眸,轻叹一声,幽幽地说道:
“今天先放过你。”
祝安久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以前还经常问李宵要一些不可描述的小电影看,平时装装老司机还可以,一旦真刀真枪了,依然是个小学鸡,经不起贺洲的半分挑逗。
但此刻她听明白了贺洲的言外之意,对着这个男人,她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,几个字在嘴里百转千回的绕了一圈,最后还是被重新咽下。
祝安久抬起头,努力压住心里的羞涩胆怯,声音虽小,却在安静的空间内清晰可闻:“等你回....回来再继续吧....”
贺洲抱住她的手一僵,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一股狂喜涌上心头,他喉结上下滚了滚,哑着嗓子问:“你说什么?”
祝安久不敢再看他,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,脸颊红的像是要冒烟,嘟嘟囔囔地说:“你没听错,就是那个意思。”
贺洲低下头,俯身看着她,肩胛骨凸起,抬起她的下巴,额头贴着她的额头,声音更哑了:“怎么办,我更不想走了。”
祝安久红着脸推他,“再不走你就赶不上飞机了。”
男人不在意的轻笑,“我巴不得赶不上。”
祝安久轻轻锤了他一下,“工作要紧,以后.....以后有的是机会.....”
贺洲揽着她笑得开怀:“我家小姑娘真懂事。”
他拉住她的两只手环在自己的腰间,拿起剃须膏往脸上涂,轻声道:
“现在还早,陪我刮个胡子,司机八点到楼下,来得及。”
等他把脸洗干净,祝安久轻吐一口气,以为终于可以回卧室换衣服的时候,贺洲抓住她的手,放在昨晚咬的牙印上,此时已经消得差不多的,不仔细看完全发现不了。
祝安久迷惑不解地仰头看他。
贺洲掐了掐她的脸,痞里痞气地说:“我这次出差起码要大半个月,你不给我留点印记?”
“什么印记?”
他握着祝安久的柔若无骨的手,轻轻捏了捏,低沉的嗓音缠了上来,带着点恶趣味,在密闭的空间内极为撩人:“再咬一口,咬重点。”
“最好能留个十天半个月的。”贺洲加了一句。
祝安久:“.......”
这要求还真是第一次听。
好像自从昨晚她主动亲了他一下后,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,贺洲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,现在真是.....越来越变态了。
祝安久红着脸不说话,眼睛朝前看,只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,一上一下的动,下方有一排极浅的牙印,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贺洲好整以暇地等着,一只手放在她颈后,不轻不重地揉捏着,他声音散漫,听上去不大正劲,尾调勾着笑意,蛊惑着她:
“就咬一口,省得在外面别人惦记着我。”
“你又不在我身边,到时候别人如果来勾引我的话,我该找谁?”
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祝安久的头发,声音低低的缠上去,撩拨得人耳尖发烫。
祝安久心里寻思着你平时天天板着个脸,跟个活阎王似的,谁敢来勾引你?
不过这话她现在还是没那个胆量说出口的。
她抬眸偷偷看了他一下,冷不丁撞进一双带笑的眼中,狭长眼尾微微上扬,剑眉斜飞入鬓,高鼻薄唇,好看的不可思议。
国外的人都挺大胆开放的,口味独特的人不少,万一真的有人喜欢活阎王这款类型,粘上去的话......
祝安久黛眉一皱,脑海中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,心情立刻就变得不好了。她咬了咬手指,黑白分明的眼珠轻轻转动。
这么看来,贺洲的方法也不是不可行。
她盯着贺洲带着水汽的脖颈,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下唇,白嫩修长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身,头慢慢凑过去,试探性的咬了上去,力度很轻,沾之即离。
不像啃咬,倒像是亲吻。
她仰头看他,问:“这样行吗?”
贺洲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缓慢的摩挲着,俯身凑近,眼睫细密修长,闪着细碎的光。
离得近了祝安久才发现,他今天和平时很不一样,瞳仁很湿,水光潋滟,眼尾那一片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呼吸极其炙热,额角青筋突兀。
仔细看去,竟带了几分让人脸红心跳的艳色,看上去无比孟浪。
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,等着他开口说话。
祝安久看着他的嘴唇,好像也比平时更加红润水亮,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,逃也似的移开了目光。
贺洲眼睛极亮,将她的下巴固定住,额头贴着额头,视线相撞,呼吸交缠,空气渐渐染上几分燥意,一触即燃。
“这是在咬我还是在勾引我?”
这是在嫌弃她咬的太轻了吗?什么毛病?
贺洲手指抚上她的唇角,小姑娘不服气的张嘴,用力一咬,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,这样满意吗?
他掐住她的下巴,祝安久下颌一酸,牙关一松。
贺洲把手指抽出来,看着上面深深的牙印,笑了笑说道:“就用这个劲。”
“再来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