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半个小时后,秘书按照吩咐直接将电话接了进来,接起电话,电话另一头,邵拾璟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。“你总算接我电话了。”“唐先生,接您电话只是因为公事,我们的合作还是要继续。”“温凝,你上一次说以后我们只谈公事不涉私情,是开玩笑的对不对,你相信我,余楚楚找你,我不知情。”“唐少是有未婚妻的人,我也有未婚夫,我们两个都有另一半的人接触多了不好。”胥清莞捏着座机听筒,似笑非笑。
“温小姐,唐先生又来电话了。”
“就说我不在,让他半个小时之后再打来。”
胥清莞从文件中抬起头,她关机不接邵拾璟电话,他就打到公司来,算上今天,刚好是顾默年说的半个月疯狂期。
“好的。”
半个小时后,秘书按照吩咐直接将电话接了进来,接起电话,电话另一头,邵拾璟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。
“你总算接我电话了。”
“唐先生,接您电话只是因为公事,我们的合作还是要继续。”
“温凝,你上一次说以后我们只谈公事不涉私情,是开玩笑的对不对,你相信我,余楚楚找你,我不知情。”
“唐少是有未婚妻的人,我也有未婚夫,我们两个都有另一半的人接触多了不好。”
胥清莞捏着座机听筒,似笑非笑。
温凝不过几个字就换来了他半个月的电话和着急解释,可胥清莞用了一条半命只得到了冷眼和残忍。
还真是让人不平衡。
“为了你,我可以做任何事,温凝,今晚八点,我在君澜酒店1818等你,不管你来或者不来,我都会等着你。”
电话挂断,胥清莞笑的更冷,那就等吧。
晚饭她和顾默年在一家特别高档的西餐厅吃的,车子开回别墅,停在门口,两人谁都没着急下车。
“不去赴约?”顾默年先开了口,语气听不出好坏。
“你希望我去?”
胥清莞扭着头,眉眼含笑的盯着他,在他眉头又要皱起的时候笑着开口。
“当然去,不过,不是现在。”
死过一次,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,贱人,越是不理他,他就越贱。
回房卸妆早早睡下,第二天早上七点,胥清莞起床化妆,将自己打扮到最漂亮性感的模样。
君澜酒店1818,从前台拿了预留下的房卡,站在门口她补了一下口红,推门进去。
室内,一地狼藉。
邵拾璟泛着红血丝的眼看过来,理智猛地回笼,扔下手里的酒瓶,“我以为你真的不来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喝了一夜的酒?”
胥清莞踩着恨天高绕过一地的空瓶子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颓废到陌生的邵拾璟,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。
“温凝,相信我,我真的爱上了你。”
邵拾璟伸手将她扯进怀里,急迫的索吻,大手更是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抚摸揉捏,表达着,他炙热的爱意。
胥清莞不急不乱,淡定的任由他亲吻自己的红唇,控制着翻滚恶心的胃汁。
爱?可她有的,只是恨!
床上准备进攻的凶猛身体,突然软了下去,轻轻一推,就倒在了床上,发出熟睡的呼吸声。
胥清莞从床上下来,用纸巾擦去已经花了的口红,喝了口清水,漱了口。
喝了一夜酒的邵拾璟,只需要她口红中一点点安眠药成分就够了。
将睡着的男人剥了精光,胥清莞叉腰欣赏,心里却替邵拾璟庆幸,庆幸房间里没有刀或者剪子,不然真可能弄下他点什么,去喂桥洞子下的野狗。
天色渐晚,邵拾璟才醒过来,侧头见胥清莞躺在他身边,脑子却什么都记不清。
他只记得,昨晚等了很久,她第二天天亮才出现。
“唐少,恐怕你要给顾默年一个交代了。”
胥清莞睁开眼睛,有些泛红的眸子透着委屈,脖子上的痕迹,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了什么,尤其是床单上的血迹,更加直接证明了战果。
今早,邵拾璟“上”了她,而她是顾默年的未婚妻,怎么能随便一炮不交代交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