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悠然坐在墙头上的人一袭青衣,长发高高束起,一张清素的面容上,载着双桃花眼,好不多情。而这个人,洛予歌认得。“洛予歌见过小王爷。”她福身行礼道。小王爷蒲萧然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涌动的是莫名的意味。“本王听闻你给楚司玹做了妾?”妾这个字刺得洛予歌心中一疼,却又无可反驳。“……这儿是将军府,小王爷如今这般作为怕是多有不妥,您若是想要见楚将军,不妨去正门递了拜帖,他若想见您,自会拜会。予歌乃后院之人,与您说这几句话已是于理不合,还请小王爷离开。”
思蕖扔下这么不明不白的话便离开了,留下楚司玹和洛予歌两个人相顾无话。
“……抱歉,你受委屈了。”楚司玹歉意道。
洛予歌有些无奈,她同楚司玹在一处半月有余,他已然不知同她说过多少次抱歉之语了!
“司玹,你不欠我的。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洛予歌走上前,圈住他的腰腹,低声说道。
楚司玹看着她的发旋儿,喉头一紧,下意识的想要将那些隐瞒她的事情尽数告诉她。
可是这念头也只是那么一瞬,下一刻,便被涌上来的害怕淹没。
他无声的叹了口气,抬手抱住洛予歌。
“思蕖人不坏,只是有些骄纵,你多忍耐些吧。”
洛予歌闻言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只是沉闷的应了一声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偏院。”
……
那夜,楚司玹随着洛予歌宿在了偏院,一夜浓情。
偏院,洛予歌站在其中,静默的听着透过高墙传进来的窸窣人语。
听楚司玹说,这面墙不远处,便是长安最繁华的街路,常常要夜半三更热闹才会渐消,可是在这偏院内,能听到的却是寥寥。
自从洛国公府一事后,洛予歌被楚司玹带回了将军府,已有多日不曾上街走走,如今听闻这声响,竟是觉得有些陌生。
“你是洛予歌?”
突然响起的一道声线令洛予歌一惊,她忙抬头看向墙头。
那个悠然坐在墙头上的人一袭青衣,长发高高束起,一张清素的面容上,载着双桃花眼,好不多情。
而这个人,洛予歌认得。
“洛予歌见过小王爷。”她福身行礼道。
小王爷蒲萧然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涌动的是莫名的意味。
“本王听闻你给楚司玹做了妾?”
妾这个字刺得洛予歌心中一疼,却又无可反驳。
“……这儿是将军府,小王爷如今这般作为怕是多有不妥,您若是想要见楚将军,不妨去正门递了拜帖,他若想见您,自会拜会。予歌乃后院之人,与您说这几句话已是于理不合,还请小王爷离开。”
洛予歌没有回答蒲萧然的话,而是下着逐客令道。
蒲萧然挑了挑眉,眼神朝着某个方向轻瞟了一下,跳下墙头,手中合起的折扇抬起洛予歌的下颚,调戏道:“本王刚好缺了个王妃,瞧你甚是合眼,不若你同本王离开,何必留在这儿做劳什子的妾,平白污了你洛家的名声。如何?”
随着蒲萧然声音的落下,洛予歌陷入了沉默。
她不知道蒲萧然这话是何意,也不知他到底在打着什么心思,她望着他,试图去揣摩他心中的想法,一时间,竟是忘了拒绝。
而这一幕看在楚司玹眼中,便是另一番意味。
忽略掉蒲萧然投过来的视线,楚司玹紧攥着拳。
她没有拒绝!
她想跟着蒲萧然离开,她就那般在意妻妾的身份?还是说,其实她根本不爱他,留在这儿只是为了一个容身之地!?
各种猜疑浮上心头,楚司玹甚至要压不住心中的火气。
可他瞧着洛予歌的背影,还是沉声开了口:“小王爷来此怎么不提前告知楚某一声,现在这般,当真是失了礼数!”
听到楚司玹的声音,洛予歌身子一震,立刻回神。
她慌张的转头望向楚司玹,眼中满是惊讶。
可看在楚司玹眼中,便是她在心虚!
蒲萧然看着走上前神色不虞的楚司玹,悠然的退后了一步,拉开同洛予歌的距离,笑声道:“楚将军同本王的关系向来亲近,没必要循规蹈矩,平白疏远了去。不过你既是回来了,本王刚好有些事情要同你说。”
说着,他便熟门熟路的朝着书房而去。
洛予歌站在楚司玹身边,感受着身侧传来的压力,想要说些什么,可楚司玹却是转身离开,没给她开口的机会。
洛予歌望着他的背影,秀眉微蹙。
而那一日,楚司玹没有踏足偏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