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碰你如何?就你现在这副样子?就算碰了你也没有什么趣味。”叶杏声音清冷,居然又打了个哈欠,完全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。“这药性强,你必须弄出来,要不然怕有后遗症,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病人而已,脑子里头想什么?”叶杏已经开始替他解药,然而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感情,仿佛只是个无情的治病机器。这一次,江辞深不仅觉得是被羞辱了,而且还被狠狠地冒犯了!她!她,她礼貌吗?不过,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人,他药性上头,忍不住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音来。
这边,叶杏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张婶子一家人列为了杀人嫌疑犯的行列了。
她将江辞深背回了屋中,放到了床上。
江辞深等叶杏肥厚粗重的背影挪开后,借着灯光,看到眼前被收拾得干净整齐,甚至焕然一新的屋子,居然生出了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来!
这——
这邋邋遢遢,又懒又馋的叶杏居然能够将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?
她疯了吗?
正在心中暗自震惊,叶杏端着水杯过来了。
“漱口,睡觉。”
她不仅帮他洗头洗澡,换了干净的衣裳,居然睡前还愿意伺候他洗漱?
这还是叶杏吗?
江辞深神色都有些恍惚了。
叶杏让江辞深洗漱之后,自己也收拾了一下。
主要是擦头发。
她这头发太长了,又厚,原主本来就是懒货,又邋遢,刚才洗头发都用了三盆水!
这年代又没有普及吹风机,光是用毛巾擦干头发,得擦一个小时!
叶杏决定明日就去将头发给剪掉了!
她擦完头发后,回到了房间,在江辞深旁边躺了下来。
本来是一个简单的动作,然而,江辞深却瞬间脸色发白,目光惊怒地扫向了她,声音微冷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叶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,直接翻了个白眼,道:“床铺全部洗了,只得一套了,所以晚上我睡这里,还有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,我对你这款不能自理的病娇不感兴趣,我喜欢的是那种身材结实有力,全是肌肉的糙汉,能做两个小时那种。你就放一百个心吧。”
说着,叶杏翻了个身,面对着外面,给江辞深留下了一道安全距离,然后合上双眸,打算睡过去。
刚穿过来又是伺候残疾人洗澡,又是搞了整整四五个小时的卫生,叶杏觉得自己都要累瘫了。
她必须马上睡好,养精蓄锐,然后尽快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好一点。
毕竟她是个对生活质量十分有要求的人。
果不其然,叶杏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,因为胖,所以伴随着轻微的打鼾。
江辞深的脸色却是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,异常的狼狈和难堪。
喜欢身材结实有力,全是肌肉的糙汉,能坚持两个小时的?
好!很好!
他还以为叶杏转了性子,原来是打算换一种方式来羞辱他了!
江辞深气得牙痒痒的,他平日睡得多,这会儿又被叶杏气了一把,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。
而且,他觉得,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起来。
他脑子里头反反复复回荡着叶杏刚才说的那句话,刚开始本是生气的,可是慢慢的,脑子里头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一帧帧令人不耻的香艳画面来!
他怎么会想这些东西?
江辞深暗暗对自己唾弃了一番,然而,身体的感觉却由不得他,他开始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又开始慢慢发烫,心跳加快,血液疯窜——
这不是——不是喝了叶杏那杯茶水之后的感觉吗?
叶杏不是给自己用针放了毒吗?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感觉怎么又来了?
江辞深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,整个人忍不住在床上扭动了起来。
叶杏前面,虽然江辞深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动静,不过叶杏还是睁开了双眸。
“大半夜的不睡觉,你想干嘛?”叶杏有些烦躁地说道。
江辞深气得想骂人,然后刚张开薄唇,就泄出了一丝痛苦又细碎的呻吟。
叶杏是个医者,当即就嗅到了端倪。
她下意识地伸手探向了江辞深的身下。
哪怕隔着衣物,也让叶杏觉得烫手。
“这药性这么强?”叶杏在心里头将原主咒骂了一百遍。
“你还有脸说?”江辞深额头上满是豆大的冷汗,咬牙切齿地冷哼道。
“我给你解。”叶杏打了个哈欠,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,就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。
江辞深以为她是要拿针来替自己针灸,然而,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叶杏接下来的动作突然让他浑身僵硬了起来。
江辞深瞬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,脸色大变,瞳孔放大,整个人惊怒不已,声音颤抖得破了音,咬牙斥责道:“叶杏!你要做什么!你要是敢碰我——”
“碰你如何?就你现在这副样子?就算碰了你也没有什么趣味。”叶杏声音清冷,居然又打了个哈欠,完全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。
“这药性强,你必须弄出来,要不然怕有后遗症,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病人而已,脑子里头想什么?”叶杏已经开始替他解药,然而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感情,仿佛只是个无情的治病机器。
这一次,江辞深不仅觉得是被羞辱了,而且还被狠狠地冒犯了!
她!她,她礼貌吗?
不过,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人,他药性上头,忍不住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音来。
粗重滚烫的气息就落在了叶杏的耳边和颈侧。
作为一个医者,这种时候是在治病救人,然而叶杏却控制不住脸色绯红滚烫了一个度,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。
而江辞深死死咬住了薄唇,觉得羞耻又难堪。
然而,虽然黑蒙蒙一片中,叶杏看不到他的神色,却似乎准确无误看穿了他的心思。
她甚至溢出了一声冷笑,道:“感觉如何?”
江辞深:“.......”这个死女人是不是存心的?
“你可以叫出来。”叶杏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江辞深:“.......”要是他双手能动,他绝对会掐死她的!
“憋着容易伤肝,这是一个医生给你的诚恳建议,大可不必感到害羞。”叶杏一字一顿地补充道。
江辞深气得咬牙切齿:“你可以闭嘴吗?”
“忌疾讳医,脾气还挺大。”叶杏低声吐槽了一句。
江辞深整个人一个激灵,总算结束了这次尴尬又难堪的事情。
因为江辞深是病号,叶杏还得负责收拾残局。
她拉了灯,将手洗干净后才重新躺下,沉沉睡去。
江辞深又是一夜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