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哥……我，我错了。”男生捂着脸，吓得浑身都在哆嗦。程野指着他的鼻尖，语气里带着威胁，“两天，凑够两千给我，不然老子去体校弄死你！”“好，好！程哥，我一……一定凑够两千给你！”程野踢了他一脚，攥紧了手里的钱，眼里散发着危险气息，喝着：“滚！”那人连滚带爬的从胡同里跑出来，不小心撞了一下颜早早，连一声对不起都来不及说。程野低着头将那几张捏的皱巴巴的钞票整理好，他将钱放进口袋，抚了抚右手臂，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刚要走。
程野站在一个穿着体校校服的男生面前，他动作缓慢的将右手衣袖挽起一节，露出白皙的手腕，眼底尽是冷意，“钱。”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他眼底神色渐沉，又凶又拽。
体校的同学颤颤巍巍的翻着口袋，将钱递到程野的怀里，嘴里磕巴着：“程……程哥，就……就这些了。”
程野盯着手心里剩下的几百块钱，他掀了掀眼皮，一巴掌就打了上去，语气更重了，“这钱你都敢花？”
“程哥……我，我错了。”男生捂着脸，吓得浑身都在哆嗦。
程野指着他的鼻尖，语气里带着威胁，“两天，凑够两千给我，不然老子去体校弄死你！”
“好，好！程哥，我一……一定凑够两千给你！”
程野踢了他一脚，攥紧了手里的钱，眼里散发着危险气息，喝着：“滚！”
那人连滚带爬的从胡同里跑出来，不小心撞了一下颜早早，连一声对不起都来不及说。
程野低着头将那几张捏的皱巴巴的钞票整理好，他将钱放进口袋，抚了抚右手臂，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刚要走。
目光对视上胡同口颜早早炙热的视线。
程野眯眼，右手顺势垂在腿边，眼角轻挑了几分，饶有趣味的看着颜早早，“好学生，放学了啊？”
颜早早沉下眸子，明知故问。
“程野。”她叫他，声音脆脆甜甜的，在胡同里发出回响。
程野摸了摸鼻尖，动了动喉结，他最讨厌的名字，在她的嘴里叫出来，总是变得特别。
颜早早走过去，程野很高，她看着他要仰头。
小姑娘一脸费解的表情，一双眼在黑暗中显得有几分纯，她问：“你很缺钱吗？”
程野顿了一下，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纸钱，再看颜早早，目光缱绻慵懒，好不正经的问了句：“怎么？”
“程野，你别欺负同学……”颜早早轻轻开口，一阵风就吹散了似的。
程野沉默三秒，他垂着眼睑看颜早早，眼底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绪，“我说我没欺负他，你信吗？”
“我都看到你了，他把钱给你了……”颜早早攥紧手中的书，声音更轻了。
程野看着她，眼底的神色更沉闷了，他不由得闷笑了一声。
所有人都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，却没人信他所说的一句话。
就像，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垃圾，时间久了，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垃圾了。
程野双手插入口袋，朦胧的眼眸，一抬一敛间，撩而慵懒。
他缓缓靠近颜早早，不停逼退她，将她抵在墙边，近距离看她。
颜早早咽下口水，心里一凉，难免有些害怕。
“嗯，我就是个坏学生。所以，现在胡同里就我们俩……”他轻吐出这句话，还故意在颜早早耳边吹口气，调侃道：“你就不害怕我把你怎么样？”
颜早早脸色发白，她欲开口。
程野的手落在她的头顶，狠狠的揉了几下，他敛眸，浓密的睫毛垂下来，在眼底覆上了一层浅浅的阴影，好半天，他才又吐出一句话，“呆瓜，别多管闲事，不然……我很凶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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