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件,你也付了吧。”这语气,直接将纪岑这装阔绰,演深情的人设,给立住了。在她面前装久别重逢的戏码?她倒要看看纪岑还能装多久。一款复古又高奢的纯金项链,镶嵌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帝王绿翡翠。她扫过价格,起码保守价八位数。从沈卿话一出口,周围店员都看了来,对她羡慕又嫉妒,恨不得化身成她,接下这泼天富贵。“天啊!纪总,不会是旧情难忘,终于找到她,想要她回心转意吗?”“前不久,听说公司旗下刚收购了一家大型商超,相比一件首饰品,这就难不倒纪总吧。”
沈卿所看的这一柜金饰,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工艺,价格是纪岑看的那柜的三四十倍。
比起他欠她的,也仅仅是九牛一毛。
“好。”沈卿话落,眸中笑意,多了些狡黠,抬手指着高精技术锁柜里的镇店之宝。
“还有那件,你也付了吧。”
这语气,直接将纪岑这装阔绰,演深情的人设,给立住了。
在她面前装久别重逢的戏码?
她倒要看看纪岑还能装多久。
一款复古又高奢的纯金项链,镶嵌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帝王绿翡翠。
她扫过价格,起码保守价八位数。
从沈卿话一出口,周围店员都看了来,对她羡慕又嫉妒,恨不得化身成她,接下这泼天富贵。
“天啊!纪总,不会是旧情难忘,终于找到她,想要她回心转意吗?”
“前不久,听说公司旗下刚收购了一家大型商超,相比一件首饰品,这就难不倒纪总吧。”
“不是爱可以排除万难吗?我感觉只要够爱,纪总花再多钱,也乐意至极。”
纪岑迫于无奈,看向沈卿,仍伪装得潇洒:“我记得你一向不喜欢金饰。”
沈卿面色清冷,目光潋滟,冷冷睨着他,开口。
“都过了这么久,换换眼光,也是必然。”
纪岑表情一抽,忍不住皱眉,和声:“不过没关系,你喜欢就好。”
给她脸了还不知道收。
可沈卿冷着眼看他,而他也不想被当成出尔反尔的人。
纪岑向店员伸出黑卡,说道:“刷卡。”
“谢谢。”沈卿眼中笑意越发灿烂,还真舍得下血本来哄她,可她不会再被他骗了!
纪岑听着她的语气,还是认真又严肃的,心底更加窝火。
这拜金女把他当成了提款机,当众耍了玩!
纪岑总觉得沈卿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。
不仅敢爱敢恨!做事还聪明,又飒又凛!
世界上还真就只有一个沈卿,再无人能及。
想来她这一出纠缠,未必不是欲擒故纵,毕竟她就是一捞女,得抱金主大腿。
此刻,他正中她下怀,也就离拿下她,不远了。
再说了,她都要28岁了,再不结婚生子,都要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。
她年纪太大了,想要孩子,还不一定能怀得上,肯定也很着急想找个男人结婚。
而他绝对会是最佳人选。
“卿卿,你要回家了?我开车送你吧。”纪岑自信地认为她会上自己的车,而毫不犹豫自荐。
这自作主张的话,引得沈卿皱起眉头,她厌烦他的大男子主义,什么都想替她做主。
那落在她胸上的目光,直白得令人作呕!
明摆着他还暗示着,想睡她的欲望很强烈,要她识趣点主动献身。
“不用。”
听到她拒绝后,纪岑仍觉得她嘴上说着不要实际肯定想的,于是,追着她的步伐过来了。
被沈卿甩了冷眼,苏静心底不甘,一路跟了过来,没想到撞见这一幕。
纪岑一身儒雅贵气,有很风度地给沈卿推开了门。
苏静定睛一看,沈卿身边的男人,不正是纪氏的贵公子纪岑吗?
到处招蜂引蝶,她撒网还真广泛呢!
不会让她把纪岑钓到手的!
苏静装着热络,过来和沈卿打招呼:“好巧又遇到了!沈秘书,我真是太羡慕你了,工作上不仅得到傅总重用,私下生活里还能结交到纪总,这么优秀的成功人士!”
说罢,眼见沈卿要开口,她立马又抢过话题:“沈秘书,都怪我老听同事说起,你和傅总是那种关系,我差点都要误会了。”
这语气,就差不多直接给沈卿,贴上爱慕虚荣的标签,不但和上司没边界,还放浪乱搞暧昧。
“我相信卿卿不是你口中说的,哪怕你是卿卿的同事,讲话也得有分寸!”
纪岑装着一副深情的样子,维护着沈卿,毫不犹豫,直接打脸苏静的茶味发言。
苏静假装单纯的脸上笑容僵了,视线中沈卿眸里似笑非笑,映着自己无地自容的模样。
纪岑也不是单纯替沈卿说话,她还没那资格,起先不过是觉得她漂亮想睡了她。
但一听到她和傅景远的关系不简单,想到对他以后事业有帮助,何不加以利用她,来促成和傅氏的合作。
“很多女人都求我信她们,但我只会信任你,卿卿,你是不是也该对我有,哪怕一点点回响?”
沈卿听出他的潜台词,仍全然无视不理他。
真以为帮她,说几句护短的话,就能打动她,令她心软,扑到他怀里,任他予取予求?
可笑至极。
这时,沈卿接到一个电话,她直接把两人丢一旁,走进电梯。
纪岑气得额角青筋直冒,还真是诡计多端的穷女人,想攀高枝,放长线钓大鱼?
也不照照镜子,不过有几分姿色,还矫情上了!
他还能给她机会献身,她就该感恩戴德,竟敢拿钱了转身不认人?
遇上他好心好意,有的是钱陪她玩,也不需要娶她,对她负责。
沈卿这种人尽可夫的捞女,他早晚要睡烂她,看谁还敢要她!
小助理许茗茗激动的声音带着颤抖,从手机里传了过来:“卿姐!发大财了!店长说,你设计的夏夜之心卖出去了!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沈卿的语气过于平静,让茗茗有些始料未及。
但茗茗仍是满脸高兴,欢快地说道:“卿姐,我们出去庆祝一下!”
“现在吗?”
“对啊!卿姐,我把地址分享给你,一定要来,位置很难预订的。”
沈卿到地下停车场,上了车,跟着导航去鹤酝坊。
一家以宋代名菜为主的古韵餐厅。
穿过雕梁画栋的门廊,进入宽敞的雅间,仅与旁桌隔着半截屏风,而她落座后,被花窗外的一池晚荷吸引了。
许茗茗雀跃又兴奋,话没停过嘴,点菜什么都积极推荐,但沈卿似乎得了灵感,低头在手机上指绘出草图。
许茗茗顿时静下来,伸长脖颈,瞧见沈卿寥寥几笔,却又是神来佳作。
“哇!卿姐当初要是没被纪岑那渣男,卷走去法国的学费,早就是巴蒂斯的关门弟子了!说不定……”
后边“成就很大”几个字,像鱼骨般卡在了茗茗喉咙里,说出口只怕会让沈卿更伤心。
忽然,许茗茗从对面坐到了沈卿身旁,完全试图以自己遮住那束偏执的目光。
“卿姐,有个男人从你进来,就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你,不会是一见钟情看上卿姐了吧?”
沈卿扫了眼去。
怔住了。
……是傅景远!
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