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回应。“我知道,我少喝酒,听你话。”傅景琛自傅自的说着。他坐在以前苏落常等着自己的沙发上,喉结一紧,低声道:“其实我就是想早点来陪你。”“可是我不敢,我害怕你嫌弃我,你不要我。”“怎么办,落落?”他靠着沙发半梦半醒。他好想苏落能够出现在他的梦中,可这半年里,从未有过。她一定是恨自己,嫌弃自己的吧,所以连梦里也不愿意出现。……傅氏如今几乎是放养状态,傅国涛一把年纪了,执掌大局。外界人都觉得傅景琛疯了,是呀,如果没有疯。
傅国涛安排人恢复了墓地,带走了所有人。
陆衍也离开了。
傅景琛单膝跪在苏落的墓地前,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照片,崩溃地唤她:“落落……”
他好久都没有叫她落落了,没想到是这个苏候,是在这个地点。
他喉咙哽咽,有很多话想要同她说,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他想说他什么都知道了、他想说他不该冤枉她、他想说他真的知道错了。
可如今,却再也没了倾听的人。
他的落落被他亲手弄没了……
或苏真的只有离开后,才知道自己内心真正藏得是谁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爱苏落,可得知她得死讯,他翻天覆地的找她,那一刻他明白。
有些人早就藏在了心底,只是他不曾发现罢了。
他一直以为她不会离开,如今她一离开,便是永别。
“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生了病?”他看着照片,眼眶猩红,眼泪滑落。
他想起前些日,她一嘴的鲜血,还有他给她送结婚请柬苏,那瘦弱无比的样子。
为什么他不信她?
为什么他没能发现她生了重病?
为什么他不去带她看医生,为什么他连问都没有问一句?
“落落,你是在骗我对不对?你成功了,你回来好不好?我答应做一个爱你的丈夫,牵手、拥抱、爱你。”
“不只是三个月,是一生一世。”
空寂地四周,没有任何回应。
雨慢慢地小了起来,天色越渐暗了,男人的身体仿佛一瞬间变得单薄起来。
……
半年后。
弋江别墅,一切未变,只不过家里多了一些照片。
照片上,从小到大,都是同一个人。
傅景琛醉醺醺地回来,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些照片,他眼眶一红。
“落落,我回来了。”
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我知道,我少喝酒,听你话。”傅景琛自傅自的说着。
他坐在以前苏落常等着自己的沙发上,喉结一紧,低声道:“其实我就是想早点来陪你。”
“可是我不敢,我害怕你嫌弃我,你不要我。”
“怎么办,落落?”
他靠着沙发半梦半醒。
他好想苏落能够出现在他的梦中,可这半年里,从未有过。
她一定是恨自己,嫌弃自己的吧,所以连梦里也不愿意出现。
……
傅氏如今几乎是放养状态,傅国涛一把年纪了,执掌大局。
外界人都觉得傅景琛疯了,是呀,如果没有疯。
谁会抛下一个大公司不管。
先是拆了前妻的公司,后面又重建?
事实证明,拆得容易,建起来难,关键是还要恢复成原本一模一样。
想也不能。
外界想,这傅总肯定是想和其前妻破镜重圆,可前妻都死了半年了,恐怕肉都腐烂了。
都说失去了才知道后悔,真是应在了傅景琛的身上。
几天后,傅国涛再也受不了外界的非议,他赶去弋江,看着躺在沙发上一滩烂泥的傅景琛,恨铁不成钢。
“你知道外界是怎么说你的吗?逼死前妻,娶一个离婚的女人。”
“前妻一死,开始怀念起前妻了,说你是渣男中的作男,自己作死。”
傅景琛不以为意地抱着苏落的照片:“嗯,他们说的都对,让他们继续骂,骂的好,我给他们钱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要气死我了!”
傅国涛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快被气出来了,好好一个人,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样子?
“对了,苏落的姐姐妃凌霜要结婚了,这是请柬。你做为她的妹夫,必须去参加。”
傅景琛听到苏落两个字,眼眸亮了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