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韵玲惊讶,威胁信?谁胆子这么大,敢给有职位的人发这种东西?这些人聊着聊着,突然开始看向四周:“真奇怪,秦松烨今天不是来了吗?怎么没看到他人影?”何韵玲联想起刚才就有人在找秦松烨却找不到,于是隐隐有了担忧。此时雷言禹走过来,揽住何韵玲:“怎么了?”何韵玲看着雷言禹:“我听人说有人给秦松烨发威胁信,现在还是派人去找一下秦松烨吧,我怕他在咱们婚礼上出问题。”雷言禹点头:“好,我马上派人去。”虽然他对秦松烨本身不抱好感,但是这是他和何韵玲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礼,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出差池。
何韵玲惊讶,威胁信?谁胆子这么大,敢给有职位的人发这种东西?
这些人聊着聊着,突然开始看向四周:“真奇怪,秦松烨今天不是来了吗?怎么没看到他人影?”
何韵玲联想起刚才就有人在找秦松烨却找不到,于是隐隐有了担忧。
此时雷言禹走过来,揽住何韵玲:“怎么了?”
何韵玲看着雷言禹:“我听人说有人给秦松烨发威胁信,现在还是派人去找一下秦松烨吧,我怕他在咱们婚礼上出问题。”
雷言禹点头:“好,我马上派人去。”
虽然他对秦松烨本身不抱好感,但是这是他和何韵玲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礼,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出差池。
雷言禹的保镖开始四处去找人,何韵玲则是继续跟人敬酒。
突然,陈云枫从人群中走向自己。
陈云枫虽然是陈陈霞的亲哥,但当初自己进医院陈云枫来看过自己。
思及此,何韵玲脸色也柔和一些:“云枫,你也来了?”
但是她印象中,宾客名单里似乎没有陈云枫的名字。
越这么想,何韵玲就觉得越奇怪。
她动了动指尖,示意人群里藏着的保镖围住陈云枫。
陈云枫此刻还没有意识到,他下一句便开口:“我知道秦松烨在哪。”
何韵玲怔住:“什么?”
陈云枫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?
陈云枫的下一句话更加让她震惊——
“如果你不想让秦松烨死,就赶紧还我妹妹公道!”
陈云枫一边这么说,一边眼里含着泪。
保镖也一下子抓住了陈云枫,将他按倒在地。
人群传来骚动,何韵玲走上前,冷冷地看着陈云枫:“你在说什么?你说的妹妹指的是陈陈霞吗?她恶有恶报,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陈云枫虽然被按住在地上,可也并不愤怒。
他抬着头,悲伤地看着何韵玲:“韵玲,我承认我妹妹当时确实做错了,但她不应该是被乱棍打死!那些犯罪者现在还在你的工厂里干活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何韵玲看着陈云枫:“那陈陈霞当初逼死我爸的事怎么说,陈云枫,自古以来便是一命偿一命,你妹妹不得安宁,我爸就会安宁了?”
陈云枫像是被刺激到:“何韵玲,我不准备跟你讲道理的,我只要我妹妹的公道,不然我会让我的人把秦松烨杀死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让秦松烨帮你讨公道?他一直在镇子上居住,比我更有机会帮你。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他就是让那些人打死我妹妹的罪魁祸首!”
陈云枫此言一出,周围人都惊呆了。
这其中还挺复杂的,究竟发生了什么?
何韵玲敛眸:“陈云枫,你在做违法的事,我劝你赶紧把秦松烨交出来。至于你妹妹,我说了,这是她的报应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哪知陈云枫直接在地上磕了响头,咚、咚、咚,血都被磕出来四溅。
陈云枫不断念叨着:“我知道我妹妹做了错事,可她终究是我妹妹,我只希望她死后也能安宁……”
雷言禹此时走过来,看着陈云枫,脸色很不好:“他就是那个曾经欺负过你的疯女人陈陈霞的哥哥?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