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,太子殿下渡劫回来了!”“嘶!”闻听重垣回来的花璇心中一喜,便是连针刺破了手指也不顾……当即便扔下了手中织了一半的长袍,朝着正殿而去。这般急切的她,自然是没能瞧见她身后仙婢欲言又止的双眸。“重垣,你……”花璇跑进殿内,看着背对着他的宽厚身影,眼中满是惊喜。可当他转过身,花璇直直的对上他怀中人的双眼时,所有的惊喜霎时凝结,只剩僵硬。“她是……”“她名唤卿苒,于我有恩,从今日起,便留在昭华殿,做我的侧妃!”
花璇站在云端,透过仙凡屏障看着人间种种。
浮光略去,她的目光却是只留在那一人身上。
重垣,天帝之子,也是她的夫君。
只是如今,他下凡历劫,而她只能在这儿守着,看着他与别人耳鬓厮磨……
“一千七百年了,重垣,你还是不愿回来么……”
花璇喃声问着,一滴泪滑落眼角,朝着凡间落去。
而凡间,正同怀中女子说着什么的重垣似有所感,抬眸看向蓝湛的长天。
眨眼间百年将过,花璇待在沉寂的昭华殿内,一针一针的缝制这手中的长袍。
突然,门外传来一阵就的脚步声,随后仙婢声音响起。
“太子妃,太子殿下渡劫回来了!”
“嘶!”
闻听重垣回来的花璇心中一喜,便是连针刺破了手指也不顾……当即便扔下了手中织了一半的长袍,朝着正殿而去。
这般急切的她,自然是没能瞧见她身后仙婢欲言又止的双眸。
“重垣,你……”花璇跑进殿内,看着背对着他的宽厚身影,眼中满是惊喜。
可当他转过身,花璇直直的对上他怀中人的双眼时,所有的惊喜霎时凝结,只剩僵硬。
“她是……”
“她名唤卿苒,于我有恩,从今日起,便留在昭华殿,做我的侧妃!”
重垣的声音冷静清肃,可偏生花璇如此解他。
也硬生生的从那平淡的话语中,察觉到了他对卿苒的爱重!
被针刺破的指尖突然涌上来密密麻麻的痛楚,疼的花璇眼睛生疼。
“你这般做,父君他们知晓么?”
“我会同他们说,卿苒留在昭华殿,你要好生相待,不可怠慢。”重垣说着,垂眸看向怀中的卿苒,放缓了声线道,“别怕,我还有些事向父君回禀,结束便来陪你。”
话落,他便转身而出,没有再多施舍给花璇一个目光。
成婚两千年,他还是不喜她!
紧抠着掌心的指甲传来刺痛,也将花璇从落寞中拉扯了回来。
她撑着笑看着卿苒道:“重垣他可说了要你宿在何处?”
卿苒摇了摇头,怯怯的看着花璇。
这样的目光看的花璇心中一软,不知不觉也放缓了声线道:“那便安排你宿在崇明阁吧,那处最是清净,也省的仙界吵嚷,惊扰了你。”
说着,花璇便安排着仙婢去收拾屋子,而她,则是特地放缓了脚步,带着卿苒朝崇明阁走去……
入夜,花璇坐在窗边,看着天际布星的仙官,神思不知游到了哪处。
这般时候,想必重垣已经回来了吧。
他应是去了卿苒那儿!
花璇眸子一暗,可下一刻,她便给重垣找起了理由。
卿苒本就性子怯懦,刚来仙界定然有所不适,重垣去陪她是应该的。
可是心头的酸涩仍旧不曾减少半分。
她屈膝将脸埋在膝间,好像如此,便能掩盖她的脆弱。
“嘭!”
突然一声巨响,吓得花璇心头一颤。
她忙抬头望去,便瞧见了重垣!
一抹欣喜涌上心头,花璇忙走上前,压着酸涩发麻的腿脚关切道:“你怎么来了,卿苒一个人……”
她的话还未说完,只觉得呼吸一紧,下一瞬,整个人便被重垣拉至身前。
“花璇,你竟然敢违背我的意思,将卿苒送去了崇明阁!”
闻言,花璇脑子一懵,她何时违背了重垣的话?!
“现在,你滚出正殿,从今而后,这里便是卿苒的宿处。你不准踏足半步!”
重垣的一句话,将花璇心中所有的丝线都打乱。
这儿,是昭华殿的正殿,可重垣却说让卿苒宿在这儿!
“你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花璇颤声问着,指尖发凉到颤抖。
可重垣什么都瞧不见,冷漠道:“你若不乖顺,我便休妻,如此说,你可明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