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起了个头,周序凛便打断她:“看病。”柳苑薇噤声,咽了咽口水,耷拉着眼皮:“什么症状?”“我受伤了。”柳苑薇皱皱眉:“哪里?”周序凛伸出手,只见粗粝而骨节分明的手上赫然是一道血痕。只不过不深也不长,压根没了来看的必要。柳苑薇有些无语:“周团长,你这伤口,若是再来晚一些,只怕都要痊愈了。”周序凛唇边含了一抹淡淡的笑意。他开口:“但也需要处理,不是吗?麻烦柳大夫了。”柳苑薇顿了几秒,还是转身去拿了药箱。
柳苑薇辗转到半夜还没睡。
大清早,她挂着两堪比熊猫的黑眼圈到了妙心堂。
刚开门,便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是周序凛。
柳苑薇依旧不想面对他,于是冷着张脸:“周团长,我不是说了,你不是来看病的话……”
刚起了个头,周序凛便打断她:“看病。”
柳苑薇噤声,咽了咽口水,耷拉着眼皮:“什么症状?”
“我受伤了。”
柳苑薇皱皱眉:“哪里?”
周序凛伸出手,只见粗粝而骨节分明的手上赫然是一道血痕。
只不过不深也不长,压根没了来看的必要。
柳苑薇有些无语:“周团长,你这伤口,若是再来晚一些,只怕都要痊愈了。”
周序凛唇边含了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他开口:“但也需要处理,不是吗?麻烦柳大夫了。”
柳苑薇顿了几秒,还是转身去拿了药箱。
柳苑薇拿起一只消毒棉球,小心翼翼地为周序凛清洁伤口。
动作熟练而轻柔,让周序凛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意。
缠好纱布,柳苑薇正收拾药箱,邮差又在外面喊道:“柳医生,有你的信。”
柳苑薇心里一咯噔,走上前去:“你好大哥,能知道寄件人是谁吗?”
邮递员摇了摇头:“柳大夫,那没法知道。”
柳苑薇心事重重地“哦”了一声,拿过了信件。
她吸了一口气,撕开信封,取出信纸。
里面是熟悉的字迹,上面写着——
苑薇,我昨天等你到舞厅关门,你怎么没来见我?
看到这句话,柳苑薇瞳孔一缩,因为害怕手一抖,信纸掉落在地。
周序凛感觉柳苑薇有些异样,狐疑地走上前来:“怎么了?”
他弯腰下去捡起来看了一眼,表情一僵,视线也凛冽起来。
“这是谁写给你的?”
柳苑薇脸色惨白,一字一顿地说出一个名字:“肖振辉……”
“肖振辉?”周序凛眉头一凝。
柳苑薇抬眸看着他:“这是他的口吻,我记得。”
“可是肖振辉和付亚静都被判了死刑。”
柳苑薇嘴唇动动:“会不会,他们没有死?”
周序凛思忖了片刻:“我确定肖振辉是真的死了,但付亚静不一定。”
柳苑薇的手指骤然抓住周序凛的手,她急切地问道:“你说什么?不是都被判了死刑吗?”
“因为……”周序凛话语一顿,“你那时候已经离开东海市了,不清楚也正常,付亚静在进监狱不久就检查出来怀孕了,所以免除了死刑。”
柳苑薇神情愕然不已:“什么意思,她怀孕了,所以执行死刑了?”
“嗯。”
柳苑薇捏住指尖:“竟然是这样!”
周序凛敛了敛眉,他捏紧信纸。
柳苑薇猜测道:“之前我也收到过以肖振辉口吻写来的信件,这些信,很可能就是付亚静写的!”
周序凛没有说话,但眉目沉得更厉害。
柳苑薇深吸一口气,心里一阵后怕。
她天天守着妙心堂,在明,而付亚静在暗。
五年前就能做出绑架撕票的事情,现在肖振辉死了,她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