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这个,是陆氏名下一家企业老总的独女,苏婻。见苏婻停下不走,另外两个伙伴跟着站住,问:“婻婻,谁啊?”“没看今天的爆炸新闻?江陆两家婚礼,陆遥川半路跑了,而江沅当场和谷诚泽结了婚。”苏婻嗤笑,“我以为江沅多精明呢,没想到是个蠢货,竟然会选谷诚泽。”说着,她瞥了眼屋里的陆遥川:“不过她选了谷诚泽那个花花公子也好,这样,陆遥川身边不就没人了?”同伴里其中一个这才恍然:“那就是陆遥川?他……他是不是在流血?”
说话的这个,是陆氏名下一家企业老总的独女,苏婻。
见苏婻停下不走,另外两个伙伴跟着站住,问:“婻婻,谁啊?”
“没看今天的爆炸新闻?江陆两家婚礼,陆遥川半路跑了,而江沅当场和谷诚泽结了婚。”苏婻嗤笑,“我以为江沅多精明呢,没想到是个蠢货,竟然会选谷诚泽。”
说着,她瞥了眼屋里的陆遥川:“不过她选了谷诚泽那个花花公子也好,这样,陆遥川身边不就没人了?”
同伴里其中一个这才恍然:“那就是陆遥川?他……他是不是在流血?”
苏婻挑挑眉,对两人挥了下手:“你们先走吧,我进去看看。”
然后推门而进。
……
江沅被谷诚泽送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。
她简单洗了个澡,躺到床上,呼出长长一口气。
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一天可以做这么多事。
只应了那句,瞬息万变。
江沅盯着天花板渐渐出神,不由得想起陆遥川。
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礼堂离开的,后面都没再见过他的身影。
不见也好。
她抿了抿唇,翻身侧过身,头埋在左臂里,闭上了眼。
据说这个姿势会压住心脏,那是不是也能压住心痛?
突然,江沅起身,从床上起来走去书房。
书桌上放着好几个相框,都是她和陆遥川的合照。
她一张张看过去。
有百天时,两个娃娃被两位妈妈抱在怀中贴着额头的照片。
有八岁那年的冬天,两个孩子蹲在雪地里堆雪人的照片。
有十三岁那年的秋天,江沅坐在秋千上,陆遥川在后面推她的照片。
还有十八岁那年的夏天,两人站在高中门口,陆遥川揽着江沅的肩膀,歪头靠上她鬓角的照片。
不止这些。
江沅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相册,翻开,里面满是她和陆遥川从小到大的各种照片。
从出生,到两人的二十三岁,一年不少。
江沅一页一页翻过,眼角泛红,泪水模糊视线。
她极快的抬手擦去,吸了下鼻子。
就在这时,她猛地看到其中一张照片的右侧角落,谷诚泽双手插兜,面色平淡地看着她在的方向。
她怔了怔,突然意识到什么,一下将相册翻到第一页,然后目光迅速地在所有照片上浏览。
不是巧合……每一张照片,都能找到谷诚泽的身影。
江沅抬手将桌子上的几个相框也拿下来。
除了百天那张,八岁冬天的那张,谷诚泽站在她和陆遥川的身后;十三岁那张,谷诚泽坐在另一个秋千上;十八岁那张,谷诚泽站在两人的右后方。
而他的目光,无一例外落在江沅的身上。
江沅愣住了,为什么她之前从没发现?
一瞬间,她脑海中闪过个想法,但没被她抓住。
又或者是她下意识不敢去面对。
她无意识抓紧相册的边缘,好久后,她才起身去找出个箱子,把所有和陆遥川有关的东西都放进去。
她收拾了很久,收拾到最后,箱子根本装不下。
而大半个书房都快空了。
陆遥川早就像空气一样融入她的生活,她的家,她的人,打眼一看还不觉,可细细究起来,全是他的痕迹。
江沅看着面前的混乱,觉得累了,决定还是明天再收拾。
这时,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竟然是陆遥川的助理小吴打来的。
这么晚了有什么事?江沅顿了顿,还是接起来。
刚接通,只听度一面着急慌乱的声音:“不好了江小姐,陆总他……他被人带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