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罩被唐冬燕扯开掉厕所地上了。掉在地上她为什么要捡起来?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薄晏寒看,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话。只听他冷冷地问了句:“上个厕所用得着那么久?”男人似在埋怨洛孀上了这么久的厕所。洛孀想到先前被那两个女人抓着肩膀那么久,简直脏死了!下一秒,她毫不犹豫的把身上的外套脱掉,抛到走廊不远处的垃圾桶里。可她不知道,男人看到这一幕,误以为是她嫌弃自己抱了她,丢掉了外套。
“别想逃。”
女孩听见这句话,眸光顿了顿,垂在身侧纤细的手指僵硬了一会后,突然开始挣扎,想让男人放开她。
怀里的女孩被他触碰后而惊慌的失控和挣扎,薄晏寒眼里掀起了层层占有欲,他越发的收紧双臂,“孀宝,我不许你逃离我,我死也不会放了你。”
男人隐在眸底无法遮掩的深深占有欲,在这一刻爆发。
之前她在花园里说总有一天一定会离开的那一刻,他心里萌生出要将她关得密不透风,不让她离开自己一步。
可这样下去,女孩会像这样一直一直不跟他说话的。
洛孀感觉到了薄晏寒的不对劲,手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。
他时时刻刻都在怀疑她逃走。
怀里的人儿突然安静下来,薄晏寒渐渐地放开了她。
男人盯着她清冷的小脸看了会,发现她脸上的口罩早已失去踪影,“口罩掉厕所里了?捡起来没?”
冷冽的嗓音带着丝丝磁性。
洛孀:“……??”
口罩被唐冬燕扯开掉厕所地上了。
掉在地上她为什么要捡起来?
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薄晏寒看,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话。
只听他冷冷地问了句:“上个厕所用得着那么久?”
男人似在埋怨洛孀上了这么久的厕所。
洛孀想到先前被那两个女人抓着肩膀那么久,简直脏死了!
下一秒,她毫不犹豫的把身上的外套脱掉,抛到走廊不远处的垃圾桶里。
可她不知道,男人看到这一幕,误以为是她嫌弃自己抱了她,丢掉了外套。
洛孀刚丢完,就感觉身子一阵天旋地转。
她被薄晏寒腾空抱起,在偌大的商场劲直地走到了楼下停车场,男人兀自抱着她进了后座上,随后自己也坐上车。
翟夜启动了车子。
还没等后面慢悠悠走来的舒白上车,薄晏寒语气冰冷的发了话:“开车。”
翟夜眼睛瞄向后视镜说道:“少主,舒少还没上车。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
男人话音落下,洛孀身子一动,转头往车后看了一眼。
车已经动了,反应过来的舒白,在后面快速地追了上来。
只见,车子无情的飞快奔走,舒白停在原地跺了跺脚,气呼呼地爆了粗口:“薄晏寒,你大爷的!不就是说了句真话,至于吗?!”
可惜舒白说得再大声,车里的人也都听不见了。
……
车子抵达孀园。
洛孀自顾自地下了车。
回到楼上的房间,外面的笼门早已消失殆尽,洛孀只瞥了一眼,便进了房间里的浴室,清洗自己的手腕。
打开浴柜里的小冷冻箱,一瓶青草绿的药膏冻在里面。
这个药膏是她很久之前用了极其罕见的消痕草制作的,可以祛掉所以大大小小的疤痕。
洛孀用手指沾了些许,轻轻的把药膏涂抹在手腕刀疤的周围,被唐冬燕掐的上面有着血印。
自残的疤痕可留,别的不能。
“在干什么?”一下车,她人就不见踪影。
男人每次出现都是无声无息的,洛孀早已见惯不怪,脸上只有一贯木纳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