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带来的三十串糖葫芦卖完了,收获了七块五毛钱。她收拾东西,来到了一家仁民堂,给战老爹拿完药后,看着称药材的学徒问道:“同志你好,请问你们这里收药材吗?”学徒听到有人说话,从柜台里抬起头来,脸轰的一下红了,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,“你、你有什么?”好水灵的姑娘!孟舒舒从篮子底部拿出一个布包,打开,“灵芝,你们要吗?”学徒眼神乱瞟,根本不敢看孟舒舒的脸,心里想着,声音真好听啊,软到人心坎里去,瞧着年纪也不大,能认识什么药材,打定主意等会无论她拿出什么东西来,他都卖个好做主收下,“要啊,灵芝……等等!这么大的灵芝
孟娇 音甜,说话也乖,尾音打着卷,说话跟撒娇一样,却不会让人觉得厌烦,她真想哄谁的时候,几乎没人能扛得住。
这个点来黑市的,基本上都是附近工人的家属,经济状况相对来说不那么拮据,孟舒舒抓住了人人都爱占小便宜的特点,加上她做的糖葫芦新鲜好看,物以稀为贵,连供销社都没卖的,还不要糖票,此时物价特别便宜,由国家统一调控,但没有票,钱再多都没地方用,所以不要票的东西大家都很喜欢。
她把带来的三十串糖葫芦卖完了,收获了七块五毛钱。
她收拾东西,来到了一家仁民堂,给战老爹拿完药后,看着称药材的学徒问道:“同志你好,请问你们这里收药材吗?”
学徒听到有人说话,从柜台里抬起头来,脸轰的一下红了,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,“你、你有什么?”
好水灵的姑娘!
孟舒舒从篮子底部拿出一个布包,打开,“灵芝,你们要吗?”
学徒眼神乱瞟,根本不敢看孟舒舒的脸,心里想着,声音真好听啊,软到人心坎里去,瞧着年纪也不大,能认识什么药材,打定主意等会无论她拿出什么东西来,他都卖个好做主收下,“要啊,灵芝……等等!这么大的灵芝!”
学徒眼睛都瞪圆了,将小秤砣往柜台上一扔,急急忙忙地往后边一个小门走,“你先等等,我去叫老板出来。”
老板是一个长相圆润,面色和气的中年男人,见到灵芝,眼睛立刻放了光,成色这么好,个头这么大,应该是百年灵芝,药力强劲,好东西,绝对是好东西,今天要赚大便宜了。
老板看向孟舒舒,和气的笑道:“小姑娘,怎么称呼啊,这些灵芝你要卖多少钱啊?”
孟舒舒不动声色:“我姓陈,这些是我在山里捡的,你看着给吧,如果合适的话,我就卖了。”
老板心想,这小姑娘还有点小聪明,估计是运气好,没见过几分世面,他佯装苦恼:“其实这个东西还真不好出价,大多数人不认识,没人买啊,陈姑娘,你也就是遇到了我懂行,要不这样吧,一百块钱,这几颗我都要了。”
三颗百年的纯野生灵芝,卖一百块钱,骗傻子呢?孟舒舒冷笑一声,也不想多费什么口舌,收起灵芝就往外走。
老板一见到嘴的鸭子飞了,急了,“陈姑娘!诶!陈姑娘别走啊!”赶紧指挥着药铺的学徒拦着孟舒舒。
孟舒舒微微的扬着下巴,“一千块钱,少一分都不行。”
老板明白自己看走眼了人,见孟舒舒态度强硬,生怕惹恼了她,赶紧掏钱,但他店里流动的现钱并没多少,“陈姑娘你看,店里所有的现钱加起来才九百,能不能通融通融,或者可以拿别的药材跟你换?”
孟舒舒想了想,“九百就九百吧,能不能给我点票?”
“行!”
店里现钱不多,但是票足够。
孟舒舒接过盒子,里边钱之外,还有很多票,粮票、肉票、工业票、布票、棉花票……她收好,“谢谢了,下次还来找你。”
说完,孟舒舒就走了,老板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,百年灵芝哪有这么好找。
之后,孟舒舒去了邮局,买了几张邮票跟信纸,然后就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她并没有注意到,她一个青春貌美的小姑娘,孤零零的一个人,走在大街上,就跟行走的大肥肉一样,被有心人盯上了!
……
孟舒舒紧赶慢赶回了家。
“嫂嫂你回来啦!平安有在乖乖地照顾爹爹哦。”
孟舒舒把篮子放在地上,摸摸他的头,“小平安真乖,能给嫂嫂倒杯温开水吗,渴死我了。”
她来来回回,走了二十几里地,又累又渴又饿,不过幸好还来得及做饭,战南锋还没回来呢。
战平安哒哒哒一路小跑,从堂屋里,把水壶抱了出来。
孟舒舒抱着大茶缸子,咕嘟咕嘟灌了半杯。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动静,男人高壮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孟舒舒笑着欢迎道:“你回来啦?”
看着孟舒舒的笑脸,战南锋一愣,冰冷的心脏,重新恢复了跳动。
她没走?
孟舒舒感觉男人身上气压很低,虽然他面部表情跟平时一般无二,都是没什么表情,但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在 压抑着什么,沉默的深海一般,平静的表面下暗藏着汹涌的漩涡。
“要喝水吗?”
她将茶缸子高高地举了起来,喂到男人嘴边。
烈日下劳作了许久,战南锋浑身上下都是豆大的汗珠。
他发达的肌肉,富有节奏地收缩着,蜜色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热量。
他仰头灌水,喝的速度有些猛,水流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胸膛上,晶莹剔透,强烈的荷尔蒙,健壮又 ,在阳光下散发着精悍的美。
真是男色惑人。
孟舒舒控制不住伸手,想帮他擦一擦。
战南锋下意识脸一偏,她细软的手指擦着他嘴角划过,传来细微的痒意,痒意蔓延到全身,却变成了浓烈的酸。
刚才喝下去的水怎么是苦的。
又苦又涩。
孟舒舒一愣,幽怨地瞅着他,“你躲什么呀?”她又往前走了一步,离他更近,“凑过来点,我给你擦擦。”
战南锋沉沉地凝视着她。
娇小姐穿着白色的碎花衬衫,轻薄而细腻的面料,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衬的格外通透,几乎要融化在阳光里。
她是真的小,年纪小,看着更小,小脸嫩生生的,像朵软嫩的栀子花,就那样沐浴在阳光下冲他笑,笑得甜软恣意,明媚张扬,让他根本招架不住,如同烈日灼心。
他控制不住地想,她为什么这么开心?她今天都去了哪里?到底去见了谁?
他沉痛地闭上了眼。
见男人微敛着眸子,乖顺地低下头来,如同被驯服的野兽,冲着她张开柔软的肚腩,孟舒舒手指轻轻在他下巴上拂过,然后是脖子、胸膛,最后摸着他的脸,感受到硬硬的胡茬,咯咯笑起来,“好乖呀。”
下一秒,男人握住她的手腕,猛地一拉。
她下意识抬头,撞进一双幽深沉邃的黑眸。
她心头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