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反而,这句话刺穿了他的自欺欺人。秦薇月像乔净雪吗?赵寒沉见到秦薇月的第一眼,十八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的站在为她而举办的升学宴上,白的纱裙,樱桃红的唇色,眉眼间一抹明艳勾人心魄,但是却又干净到一尘不染。她和乔净雪一样,都是明艳的五官,可是又完全不一样。他只是给了自己一个理由,一个心安理得留她在身边的理由。赵寒沉的背脊出了一点汗,他后知后觉的发现,其实他从来没有将秦薇月当作过乔净
反而,这句话刺穿了他的自欺欺人。
秦薇月像乔净雪吗?
赵寒沉见到秦薇月的第一眼,十八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的站在为她而举办的升学宴上,白的纱裙,樱桃红的唇色,眉眼间一抹明艳勾人心魄,但是却又干净到一尘不染。
她和乔净雪一样,都是明艳的五官,可是又完全不一样。
他只是给了自己一个理由,一个心安理得留她在身边的理由。
赵寒沉的背脊出了一点汗,他后知后觉的发现,其实他从来没有将秦薇月当作过乔净雪的替身。
秦薇月只是秦薇月,那个能把他气得半死,可是他还是依旧留在身边的秦薇月。
他手指微微绻紧,看着乔净雪的脸,很认真的说:“可是她和你不像啊。”
于是昏黄安静的玄关处,乔净雪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、僵硬、石化...
这场见面并不顺利,以乔净雪的落荒而逃划下句点。
她走的时候很匆忙,眼底盛着泪不肯落下,苦笑着对赵寒沉道别:“对不起,是我一厢情愿,时间不早了,我先离开了。”
赵寒沉没有拦她,在她离开以后,他才看见地上的一枚香槟色耳环。
他弯腰将耳环捡起来,沉默的注视着,眼中渐渐浮现出疑惑和茫然……
次日,秦薇月在清晨接到了赵寒沉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他的声音透着倦怠和疲惫,哑声道:“我在你家路口处等你。”
秦薇月其实还没睡醒,当下也顾不得打扮,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就穿着睡衣出了门。
赵寒沉的黑色宾利张扬的横亘在胡同门口,大白天的人来人往,路过的人都难免侧目。
司机看见秦薇月的身影,便替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。
秦薇月在过路人探究的目光中,硬着头皮坐了进去。
赵寒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,酒红色的领带,打扮很商务。
他打算去外市出差,临走前鬼使神差的想要来见见她。
大概是……有点挂念。
秦薇月刚刚坐下,就被他揽到了怀里。
赵寒沉摸了摸她毛茸茸的睡衣后面的小兔耳朵,凤眼带上了笑:“幼稚。”
秦薇月只觉得很害羞,她看着男人妖孽英俊的面容,心跳很快。
“妈妈买的。”她小声辩解了一下。
赵寒沉不知道听没听见,只是问道:“昨天晚上我走了以后,周时晏没让你不自在吧?”
秦薇月眉心马上皱起来了。
她不悦地看着赵寒沉,就事论事的说:“周时晏是一个很绅士的人,对女孩子很尊重,没有你说的这样。”
赵寒沉嗤笑了声,在心里暗骂周时晏真是能装。
这么多年,也就只有他,看出那人是披着羊皮的狼。
“总之,他城府很深,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秦薇月对赵寒沉昨天晚上直接离开,之后还没有半点音讯的所作所为,其实是有怨气的,闻言忍不住呛他:“那你呢?你的那个雪是什么好人吗?什么好人会晚上七八点把别人的男朋友叫走!”
赵寒沉头一遭看见秦薇月这么牙尖嘴利的样子,一时间都愣住了。
等到反应过来,他的脸色阴沉的不像话:“谁教你的,说话这么尖酸?”
秦薇月以为自己幻听了,他是在训斥自己吗?他不需要对自己解释吗?
直到赵寒沉用虎口扣着她的下颌,眯眸沉声道:“说对不起。”